厲念鈺剛關掉微信影片聊天,有一個女傭推門而入,看見坐在床上的厲念鈺,恭敬的說道:"念鈺小姐,樓下有位叫誹顰兒的女孩要見你,她說她是您的同桌。"

誹顰兒?!

"叫她上來吧。"厲念鈺高興地說道,心裡頭無限放鬆,總算是有人過來看她,和她說話了。哥哥去了書房辦公去,姐姐又不在家裡,這個時間段是最無聊的,不知道要幹什麼,雙手無力,連個最基本的筆,她都拿不起來,說起來,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

誹顰兒推門而入,看到坐在床上的厲念鈺,於是就直接坐在床上,說:"聽說你生病了,感覺怎麼樣?"

厲念鈺有些無奈,又有些沮喪的說:"雙手無力,想做什麼都做不了。"

"雙手怎麼會無力呢?"誹顰兒覺得厲念鈺說這話有些誇大其詞,她好奇地抬起厲念鈺的一隻手,然後伸手摸起一個蘋果,放在厲念鈺的手掌,然後她放開厲念鈺的手的時候,那只手也在快速的下墜,蘋果從手掌流出。

誹顰兒睜大眼睛看著,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又拿起一個蘋果,直接放開厲念鈺的手掌心,在她放開之後,手也在下墜,蘋果也在厲念鈺的手掌摔在了床上。

"天啊,原來是真的。可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嘞?"誹顰兒覺得太不可思議了,這簡直就是顛覆她所認知的三觀啊!

厲念鈺和誹顰兒簡述那天所發生的事,還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怎麼會這樣?那個女人這麼可惡,居然還跑來打你一掌,真真是太過分了。"誹顰兒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誹顰兒的心裡,此時有一般小小的算計,敢打她的朋友,那就得有被特殊對待的心理準備。

"沒事,我懶得和她們一般見識。"厲念鈺無所謂的點點頭說:"你沒來的這幾天,班裡都炸開了鍋了。"

誹顰兒從揹包裡拿出一大摞信件,厲念鈺拿起這些信件,仔細的坐在床上,一一的翻閱起來。

"哈哈,你看看這個人寫的情書好有意思啊,錯別字一大堆,這是哪個傢伙寫的還真的是太逗了。"厲念鈺指著她現在所看的一封信哈哈大笑起來,說起來,她有些佩服這個寫信的人,簡直就是太勇敢了。

誹顰兒接過厲念鈺遞給她的一封信,看了沒有兩秒鐘,誹顰兒也笑了,她覺得,寫這信的人還真是有意思,雖說是錯別字一大堆,可是仔細一看,這文章卻意外的很順暢,整段文字下來,卻毫無讓人感覺不到語病在哪裡?反倒是有點像,故意的。

故意的?!

為了能讓女神永遠記住自己,這個人就去把所有的字變成錯別字,只為博得紅顏一笑。

誹顰兒覺得,女神的魅力就是大,能讓一個男人,為了引起另一個女人的關注,而做出這樣的事,當真讓人豎起大拇指。

誹顰兒覺得,她也有點兒想要認識一下這個男人了。

厲念鈺還在一封一封信的看,誹顰兒負責拆開信件,兩人配合的如此默契,當真讓人唏噓啊!

誹顰兒隨便撿一封情信看看,信裡字裡行間的肉麻,讓誹顰兒足足噁心了一把。

誹顰兒不敢置信看著某人正在看信看得津津有味,不禁地‘嘖嘖嘖’出聲。

厲念鈺也注意誹顰兒的眼神,她嘴角微勾起,眼神無奈的看著誹顰兒說:"你也知道,現在我唯一的樂趣,就是看這些無聊的信件了。"

誹顰兒也很無奈,她站起來看了看時間,低頭對厲念鈺說:"我先回去了。"

"哦,好的!"厲念鈺微笑的對誹顰兒說。

誹顰兒走出厲氏老宅,大步走出很長的一段路,在拐過一個路口,誹顰兒上了一輛軍綠色的軍車。

"露西少校,我們是回總部,還是您回家?"坐在前面的,著穿軍綠色軍部的少女說。

誹顰兒沒有說話,靜靜地坐著沉思,忽然,她抬起頭看向駕駛位上的女孩說:"夢,把電腦給我。"

夢雖然不明白誹顰兒想要做什麼,但是,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誹顰兒的話,就是命令,就得執行。

夢從公文包裡拿出一臺膝上型電腦,把膝上型電腦遞給誹顰兒,誹顰兒接過膝上型電腦,迅速開機,雙手放在鍵盤上,快速敲打著,好像是在輸入什麼東西,又好像是在搜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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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盤敲打所發出來的‘咔咔咔’地聲音,清脆而動聽,在這個沉悶靜謐的車廂裡,猶顯得清晰。

"好了。"

誹顰兒放下膝上型電腦,拿出手機數據線,一頭插入膝上型電腦,另一頭插入手機。

L.X最新款手機型號X裡,就有一種特殊功能,它可以快速連線電腦,鎖定目標,然後實時傳入手機裡,方便窺探對方的秘密。

這是駭客的技能,一般手機玩家,是不知曉這個規則的。

"夢,送我去興華路85號。"

誹顰兒冰冷的說道。

"少校這是要去執行任務嗎?"夢疑惑的問。

"不是,我是去教訓人的。"誹顰兒陰森森的說。

她剛剛聽到厲念鈺這麼說,她有種感覺,她想要立刻馬上衝過去,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個人渣母親。

事實證明,她永遠是那個行動派。

"那,要不要我也跟著去?"夢說。

"不用了,對付一個小嘍囉,不需要這麼多人。"誹顰兒自信滿滿的說道。

夢把車開到興華路一顆被月光遮擋住的樹下,誹顰兒下車後,拿上一條黑色的手巾系在嘴巴的位置處,有一個反光色素的眼睛待在臉上,聽說,這種眼鏡最適合在夜晚戴,越黑的地方看的越是清楚。

誹顰兒快速融入黑夜裡,用最快的速度潛入別墅,避開別墅裡的所有的攝像頭,和暗箭機關,偷偷摸摸地摸進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的門上方有個微小型攝像頭,誹顰兒看著那個攝像頭,嘴角微微勾起,小聲的說:"小case。"

誹顰兒抬起一隻手,手腕處有一個手錶,這個手錶處還有一個小機關,按下這個機關,一個五爪一個的東西迅速黏上牆壁,又使用一些特殊東西干擾攝像頭,讓它徹底不能正常運作。

誹顰兒看到這個攝像頭弄好後,她邁開步子走到床邊,一個女人躺在那裡睡覺。

誹顰兒不禁有些唏噓,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你丈夫都要和你分房睡,可真是可悲啊!

不過,你丈夫和你分房睡,好利於她下手。

誹顰兒快速拿出一條繩子,把女人的手和腳都分別綁好,綁的是最難解的哥丹結,然後轉身離開。

什麼是教訓人的最直接的方法,那就是給她一個世界上最難解的結,任他解多久都行。

誹顰兒迅速離開別墅,走到樹下的那輛軍綠色軍車上,迅速離開,消失在夜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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