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靖宇一想到自己被厲城久和厲逸遲兩人算計而被趕出了公司,之前自己在裡面鎖不下來的人脈徹底的消失一空,怎麼可能會心中沒有任何的不甘?
他是萬萬都沒有想到厲城久和男二居然會動作這樣快。
而且也沒有想到老爺子這一次居然也會摻和進來,他們這些所有人都已經徹底地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
男人緩緩的抬起手掌,看著手背上的血跡,臉色逐漸變得陰沉了起來,嘴角有著陰冷的笑意。
“你們不會真的單純的以為這些年來我只有這一點點的依仗吧?”
男人的聲音在黑暗中像是幽靈一般,讓人聽的覺得身體膽顫。
接下來的一週時間,厲靖宇這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沒有任何人看到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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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跟在厲靖宇身邊的小助理,也聯絡不上自己之前的老闆。
這種的消失讓厲城久的眉頭微微皺起,心裡頭有著一絲不安。
即便是到現在,他還能夠記得厲靖宇之前臨走的時候對他說的話。
這件事情並沒有結束……
沒有結束,難道他還沒有放棄想要繼續報仇的心思麼?
男人的眼眸逐漸冰冷下來。
厲靖宇不除,這件事情就永遠沒有一個結束。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剛剛落下,門外的人就直接推門走了進來,一副急匆匆的模樣。
厲城久眉頭微蹙,有些不悅的看著進來的人。
只見厲逸遲拿著手上的檔案走了進來,急匆匆地放到了厲城久面前說道:“之前我們旗下合作的那些小公司,現在統統都已經被別人給挖走了。”
“什麼?”
厲城久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厲逸遲。
只見後者點點頭,將檔案推到了在厲城久面前,“聽說他們已經被另外一家公司花高價買去了所有的原材料,而且我們之間的合作也剛剛到期,並不存在違約的行為。”
這些小公司一直都是他們合作多年的,但是剛剛最近的合作日期到了,還沒有簽訂新的合約,沒有想到這麼快居然就被別人給挖走了。
現在他們和安德烈的合作剛剛達成,下一季度將要生產很多的零件才行,可是原材料的那一方,現在卻是突然出現了緊急的問題,如果原材料不夠,那麼厲氏集團將不能如約的完成和安德烈的合同。
到時候一大筆的違約金,將會給公司帶來不小的困難。
而且這一點還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則是他們在國際的影響力急劇下降,會影響到集團進軍國外的後續發展。
“知道挖走合作商的公司是哪家嗎?居然連我們的合作商都敢動?”
男人的眉頭微微的上挑了起來,在這座城市裡,從來都沒有人敢和厲氏集團叫板。
可現在……突然出現的這一家,膽子還真的是不小。
“這是一家小公司,背後的老闆還不知道是誰,但是我已經讓蕭航去調查了,想必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知道。”
厲逸遲眉頭緊鎖,這件事情可是公司眼下的當務之急。
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差錯。
厲城久點點頭,就在兩人陷入到沉思之中,突然辦公室的門再一次被推開,只見蕭航滿臉錯愕的走了進來。
“調查出來了……他們背後的大老闆是厲靖宇。”
蕭航的話石破天驚,讓我厲城久和厲逸遲一時之間都怔在了原地。
“居然是他……”
厲城久小聲的嘀咕著,他早就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麼輕易的解決,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來的這樣快。
“厲靖宇的主要目的顯然是要對付公司,更何況公司內部的運轉他比誰都要清楚。”厲逸遲的臉上有著一絲凝重。
之前厲靖宇身居公司高位,對於集團的內部消息並不比他和厲城久知道的少。
現如今想要站在集團的對立面更是輕而易舉,僅僅只是第一次進攻就已經握住了他們的咽喉。
準確地抓到了現如今最要緊的事。
“我就知道他不會輕易的放棄,沒想到居然還在外面開了一家小公司,恐怕厲靖宇早就已經有了對付公司的心。”
男人冰冷的笑著。
緩緩的站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一雙狹長的眼眸,淡漠的眼神看著窗外。
雙手背在身後,修長的影子被陽光拉的越來越長。
蕭航和厲逸遲兩人閉上了嘴巴,一時之間整個辦公室都陷入到了沉寂之中。
“既然他想要對公司下手,那麼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到最後誰勝誰輸,可還不一定呢。”
聽著男人富有自信心的話,蕭航和厲逸遲這才松了一口氣。
畢竟現在公司的大權還掌握在厲城久的手心裡,只要他有能夠對付厲靖宇的方法,那麼兩人也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厲城久看向窗外的目光逐漸變得陰沉,那天厲逸遲帶著楊悠柔回到老宅吃家宴,飯後老爺子特意把他叫到了書房。
警告厲城久一定要小心厲靖宇。
而且還把當初厲城久父親去世的蹊蹺也說了出來。
認為這件事情和厲靖宇絕對脫不了干係。
新仇舊恨也是時候,應該好好的算一算了。
厲城久垂放在褲線兩旁的手掌逐漸握成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努力地壓制著心裡的憤怒。
如果父親的死真的和厲靖宇有關聯,那麼這個男人可是從早先就已經有了歹心。
這個人……留不得。
厲逸遲和蕭航兩人對視一眼,感受著厲城久周身散發出來的強大殺意,一時之間有些疑惑。
雖說厲靖宇已經把目光打在了公司上,但是也並沒有做出傷害到他們人身安全。
為什麼會如此動怒?
厲逸遲並不清楚自己父親當年的遭遇,也不知道這期間還夾雜著這麼多的積怨。
但是他現在知道,自己是站在厲城久這一方的。
他想要守護的是這家公司,守護自己的親人,守護目前和諧的家庭。
如果厲靖宇想要對其動手,那麼他就是自己的敵人。
誰都不能觸碰、威脅到他在意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