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經打算離開的厲逸遲突然停住腳步,疑惑的看著路曉:“你想要問什麼?”

“你還記得當初厲爺爺送給我的那串轉運珠手鍊麼?”

“記得,聽說很貴重,但是我就不知道哪裡貴重了,不就是一串手鍊麼,厲家什麼沒有?”厲逸遲聳聳肩膀。

路曉看著厲逸遲的模樣,就知道他對手鏈的事情一無所知,“那你知道我離開的時候,手鍊放在家裡了麼?”

厲逸遲搖搖頭,“我回去的時候,只聽說那手鍊被你給帶走了……而且沒過多久,厲氏集團就損失了一大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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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逸遲說這句話的時候,言辭有些閃爍,畢竟厲家都在傳家裡出現了個叛徒。而這個叛徒,正是路曉。

看到厲逸遲的神情,路曉也能夠猜得到大概了。自嘲的笑了笑。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到底是誰拿了手鍊裡的機密,將這件事情嫁禍到她的身上?可是那條手鍊實在是太普通了。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裡面會有厲氏集團的機密。

看著路曉那落寞的神情,厲逸遲還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是相信你的,你說沒做過的事情,就一定沒有做過。”

“謝謝你能無條件的相信我。”

路曉笑了笑,能有一個相信自己的人,還真的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

厲逸遲也穩定了心神,知道自己現在就算是在生氣也於事無補,突然眼前一亮的說道:“雖然我的勢力不如厲城久,但是給你安排一份工作還是挺簡單的,畢竟這些年來我也是交了一些朋友的。”

“不用了。”

“為什麼?你現在不是著急找工作麼?我給你錢你也不要,幫你介紹工作你也不肯,難道你就這麼排斥我?”厲逸遲死死地咬著嘴唇,路曉對他是不是有些太見外了。

路曉連連擺手,如果是今天之前,路曉都會同意他的要求,可現如今不一樣了。

事情已經不再受她們的控制了。

一旁的楊悠柔有些急了,實在不明白路曉為什麼不同意。這些都是厲家人欠她的。

就算是為她找一份工作也是應該的啊。

“你就不要這麼執拗下去了,現在找到工作才是當務之急,難道你想看著路喻沒有醫藥費,被停藥麼?”

“楊悠柔,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那還能是什麼樣?”楊悠柔的急脾氣,真的繃不住了。

路曉死死地咬著牙齒,感受到兩道急切的目光,原本是不想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他們的,可現在她不說,這件事情就過不去了。

“厲城久威脅我,讓我去他的公司上班,否則就起訴我盜取公司機密。”路曉死死地咬著牙齒,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心神再一次的被動盪起來。

發紅的眸子裡不停的有著淚光在轉動著,隨時都會哭出來。

楊悠柔看著路曉那泛紅的眸子,咬牙切齒的說道:“真的是欺人太甚了!”

這一次,哪怕是厲逸遲也繃不住了,死死地咬著嘴唇,全身上下都在散發著無盡的怒氣“這一次我非要好好和他理論一下,真的是不給人活路了,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呢?”

楊悠柔扭過頭,詫異的看著厲逸遲。

雖說厲逸遲和厲城久不是親兄弟。但這樣說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好像也有些不大好吧。

但是楊悠柔此時對厲逸遲卻有些刮目相看,突然覺得這個看起來煩人的小子,好像也沒有那麼讓人討厭了,至少在這件事情上,三觀還是挺正的。

厲逸遲越想越氣,最後直沖沖的推開門就離開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為路曉討回來一個公道來。

看著厲逸遲那憤怒的模樣,路曉一下子就慌了。

“楊悠柔,你快去把他拉回來。”

“拉什麼拉,還算是那小子有點兒良心,知道你才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就應該讓他去公司好好的鬧一鬧,否則還有沒有王法了?”

楊悠柔氣鼓鼓的坐下來,任由路曉怎麼推她也不肯動一下。

這一次,還是楊悠柔第一次和厲逸遲站在統一戰線上,對這個沒有什麼好印象的大男孩。第一次有了好印象。

厲逸遲從路曉的公寓離開,就開著自己的那輛紅色法拉利,一路踩著油門的往厲氏集團開著。

緊握方向盤的手掌青筋暴起,努力控制著體內的怒氣。

如果不是因為厲城久,路曉又怎麼會過得這樣悲慘?一個人怎麼可以如此的冷酷無情?非要將路曉逼死了不成麼?

更何況這些年來。路曉過得日子已經很苦了。就將還想要怎麼樣呢?

當厲逸遲來到厲氏集團的時候,所有人都在齊刷刷的看向他,一個個小心翼翼的議論著。

對於厲逸遲的存在,他們都是知道的,雖說厲逸遲在公司裡掛了個名字,但是很少會插手公司的事情,而厲城久也從不讓厲逸遲插手。

他只要做一個閒散公子哥就好。

而他也真的不怎麼來公司,每天都是過著自己渾渾噩噩的生活,和厲城久也是相安無事。可今天怎麼就突然來公司了?難道不怕厲城久生氣?

厲城久生氣起來,可真是恐怖。

他們這些小員工,只能躲得遠遠地,生怕殃及池魚。

厲城久的秘書得知訊息,在第一次時間就趕了過來,看見厲逸遲,一下子就蒙了。

“二……二少爺,您今天怎麼還有時間過來了呢?”

“怎麼?就這麼不希望我過來?”厲逸遲冷冷的笑著,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蕭航,他還真是厲城久的狗腿子,自己剛過來就迫不及待的想著要將他攔住了,生怕會惹怒厲城久。

可厲逸遲今天的目的不就是很簡單的麼?不就是為了惹怒厲城久的麼?

他讓路曉忍氣吞聲的受委屈,那麼自己就也要讓他好好地嘗一嘗這個滋味。

“怎麼會呢?二少爺說的這是什麼話。”蕭航緊張的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這厲家的少爺,一個比一個不好惹,偏偏還都不是省事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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