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007覺得打壓得差不多了,這才道:“小香香,在實力面前,一切都是紙老虎,莫怕,用銀子碾壓再碾壓,你不覺得很有成就感麼。”

明知道禽獸007是給她戴套,她還自願捏了鼻子往裡鑽:“你說得對,技能不夠銀子湊,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決定了,要更加努力的賺銀子,將來,請好多教養嬤嬤回來做小幫手。”

親們,不見曾經的網文裡,嬤嬤神馬的,都是宅鬥中的戰鬥機麼!

劉稻香高興地握小爪,她要奮起,她要再賺大把大把的銀子。

“呃,秋香,稻香妹子這是咋了?”黃小虎本還想跟未來二姨子討論一下怎麼教訓劉旺貴那貨,猛地發現劉稻香似笑非笑,目泛綠光,嚇得他差點扔掉手中的酒杯,摸摸自己的小心肝,還好,這二姨子不是狼。

劉稻香回過神來,得瑟一笑:“沒啥,虎子哥,吃好了沒?”

黃小虎忙答道:“好了,好了,我早吃飽了,想來齊家的人也快到了。”心中升起無限同情,不曉得劉旺貴那貨能不能經得起這女漢子的摧殘。

還是先生教得好啊,唯女子與小人最難養也!

晚上回到家,青梅幫她梳頭時,驚呼道:“姑娘,你的頭花少了兩朵。”

“什麼花?可是掉地上了?”劉稻香一點感覺都沒有。

“奴婢找找看!”青梅叫了春嬌幫她掌燈,兩人趴在地上,圍著梳妝檯周圍找了一圈,又在屋裡細細翻了一遍,竟是遍尋不著。

“奇怪,掉哪兒去了?”青梅猶不死心。

劉稻香今兒晚上逛了許久,早已累壞了,便道:“左右不過兩朵花,丟了便丟了,這都多晚了,莫要驚動了我爹孃,吵得兩人起來。”

青梅聞言這才作罷,只是心中奇怪,明明那絹花戴得很牢,她一晚上都不曾離開自家姑娘左順,怎地就不見了呢?

絹花丟了的事,劉稻香並沒有放在心上。

轉眼又過了三五日,劉稻香與黃小虎一直沒有尋到好機會,這日,三人正窩在屋裡商量該如何對劉旺貴下痛手,花顏慌張的跑進來稟報:“姑娘,不好了,不知哪個愛嚼舌根,在村裡傳二姑娘的壞話。”

劉稻香好奇地問道:“傳我的?”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嗯!”花顏狂點頭,又道:“先前姑娘不是派奴婢去鎮上買繡線麼,回來的時候遠遠地看到大家在村口曬太陽納鞋底,見了奴婢,都招手示意奴婢過去,原來,她們是問奴婢,到底是咋回事。”

眾人聞言滿臉怒容,劉秋香更是火大,怒道:“有好處時,跑得比兔子還快,這會子聽人捕風捉影,又在說三道事,真正是可恨,我看,她們家的閨女也甭用來咱家做繡活了。”

劉稻香的家人很護犢子。

花顏急忙勸道:“哎喲,奴婢的好姑娘,快莫要惱了,正因為有人在背後亂嚼舌根子,她們才特意告訴奴婢,再說,她們表態了,可不願背後說咱們二姑娘的壞話,誰人不知咱們家最是規矩不過的人家。”

“姑娘,劉家少爺來了。”坐在廊下苦練女紅的青梅在外頭喊道。

劉家少爺?

自從劉齊氏上次鬧過後,劉稻香家已不把老宅的人當正經親戚待了,只不過礙著劉大富的關係,也沒有斷個徹底。

“快些請他進來,春嬌,去沏上杯熱茶來。”來者是客,劉稻香並沒有因為劉齊氏、劉仁貴的原因,對於劉智財有埋怨。

再說了,劉孫氏今年一直表現很不錯,她也不吝嗇給人家好臉色看。

門口很快出現一身著靚藍長衫的少年。

劉稻香笑眯眯地招呼道:“智財哥,難得登我家門,快些過來坐,我們正在瞎聊呢!”

“今兒不是沐休麼?三叔不在家?”劉智財進來時,並沒有看到劉三貴。

劉稻香笑答:“咱家不是還在蓋院子麼?那些人是見不得他的身影,必是要纏著他說事兒,我爹沐休,比不在家時更忙。”

劉智財堆起滿臉笑意,說道:“我剛才進來,去那邊溜了一圈,哎喲,那新院子老大了,我聽那些泥水匠說,這老屋子將來拆了要建客院啊!”

“是啊,南邊是客院,一牆之隔的北邊是我四弟、五弟的院子,說起來,這院子還是有些小呢,我爹說,將來兩人成親,還得再擴建。”

劉智財嘴角扯了扯,他能說,妹子,你家有錢也不必這麼顯擺啊,不知道寄居在爺家的他,聽了很扎心麼?

劉稻香翻翻白眼,她還真沒想那麼多,她只是順著他的話說罷了。

“劉家少爺,請喝茶。”

春嬌乖巧地端了熱茶過來,順便退到一旁正大光明的聽壁腳。

劉智財接過熱茶與黃小虎寒暄了幾句,這才道:“我今兒上午,本在窗邊看書,因沒開啟窗子,或許說話的人以為屋裡沒人,有些無所顧忌,我聽到咱小姑與她的丫頭鶯兒在說稻香的事。”

“說我?”劉稻香心中一動。

“是的,我偷聽到鶯兒說,小姑派她到村裡傳稻香的壞話,可是村裡人都不信,我聽她們商議要壞了稻香的名聲,又提到了齊天,齊天這人我也識得,只不過點頭之交,並不瞭解此人,但他與四叔十分交好。”

黃小虎聞言伸手一拍桌子,怒道:“她娘的,我就猜是劉小蘭那個嘴碎的。”

“嗯?”幾雙大眼齊刷刷的看向他,忒麼你一個大男人是怎麼知道的?

黃小虎一看劉秋香的眼神,立道不好,忙道:“我奶之前跟我嘀咕過,說是劉小蘭身邊的鶯兒好像在說稻香妹子什麼的,我奶有些耳背了,沒聽清楚她說啥,想來,就是在傳這事,我呸,就那齊天,他要再敢打歪主意,我一定要告訴他爹,把他關家裡抄一年的家規。”

說來,那是齊天醉酒後,第二天便拎了幾盒點心去了黃小虎家,聽黃小虎傳話,說是齊天給劉稻香賠罪,覺得自己太過孟浪了。

劉稻香覺得自己不過才十歲,壓根兒就不太在意,當時也表示就此揭過。

不曾想,有人偏偏要作死。

黃小虎大包大攬地說道:“放心吧,這事兒回頭讓我爺給村裡開個會,叫大家不要再傳了,若有誰敢傳,明年就甭想多賺銀子。”

沒有誰跟銀子過不去,劉小蘭的壞心思並沒有得逞。

劉智財以前常隨劉仁貴出入富貴酒樓,很是歷練一番,很會察顏觀色。

聽到他如此說,便道:“只是我不能幫忙,稻香莫要往心裡記恨我才好。”

劉稻香淡然一笑:“智財哥說的哪裡話,你今日若不來通風報信,我怕是要過老些日子才會知道是誰幹的。”

三十裡村不大,她有心要查,還是能查出來是誰幹下的這事,不過,她還是承了劉智財的情,笑道:“眼看快中午了,智財哥不妨留下來等我爹爹,聽說,郭先生不日就要從外地回來了,他說挑個日子引見一下,另我爹爹還提起,郭先生有意帶了我爹爹在秋收後出門遊學,機會難得,出門走走看看多增長些見識也是好的,我說與智財哥聽,好叫你心裡有個底兒。”

劉智財激動不已,他早就盼著能拜郭修凡為師了。

“飯我就不吃了,我回去後得收拾了衣裳回鎮上私塾,我娘......她心思單純,除了說話有些不著邊際,其實,她沒有多少壞心眼。”

劉稻香很認同這一點,劉孫氏只是嘴巴子討人厭,再說,以前的仇,也已借劉齊氏的手給報了,如今已算兩清。

但劉齊氏她們卻是心思歹毒,壞人名聲,要人性命,啥事都能幹得出來。

“只要她不挑事,我是不會為難她的。”

劉智財嘆了口氣,又道:“我要帶了智寶去鎮上唸書,日後回來的時候有限,我娘,還得拜託你們幫麼看顧,我爹,唉,不提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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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劉智財是一門心思的算計這個,算計那個,到頭來,爹取了後孃,便成了後爹,如今待他大不如從前,一門心思只掛在那個叫翠柳的身上。

也因此,劉智財大受打擊,心智也更成熟了些。

不管他藏了什麼心思,至少,目前,他對劉稻香一家子是把爪子收起來了。

他走後,劉秋香皺眉說道:“二妹妹,你怎麼應承了這事兒?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易,當初奶同意分家,他沒少在背後使力。”

“姐姐,你莫要氣,他求什麼,你我都清楚,如今咱家大可不把那些人放在眼裡,再說了,劉家奶奶當初是如何搓磨我們的,我可沒忘記,翠柳可是被她捏在手心裡呢,說來,二嬸孃也是蠻可憐的。”

人需要鬥志,劉孫氏被劉齊氏和翠柳聯手打壓,如今已經焉啦吧嘰的了,這怎麼可以?

劉齊氏不痛快了,她才能高枕無憂啊。

所以,她得把劉孫氏豎起來當靶子,讓她去跟劉齊氏、翠柳使命掐。

“你說什麼呢!”劉秋香自然不會忘記那些年的苦日子,甚至,她的印象更加深刻。

劉稻香挽著她的胳膊,討好的撒嬌:“姐姐,你發現沒有,上回二嬸孃來我家,我瞧著她好像老了不少呢!”

“我瞧見了,當時還很驚訝來著。”劉秋香對她的印象很深,當時真的快驚掉下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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