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還想要一百六十萬嗎?”徐強笑著問。

不要了!

不要了!

王大光連連搖頭,連連擺手,生怕徐強再用葡萄攻擊他。

小小的一顆葡萄,在徐強手裡實在太可怕了。

“真不要了?”徐強問。

“真不要了,我只要拿回本金六十萬就可以了。”

啪啪啪!

王大光的話音剛落,又一次打擊降臨了。

他被打的飛起來,狠狠的撞在牆上,又掉在地上。

啪嗒!

剛掉在地上,他就感覺腰帶松了。

緊接著腰帶扣掉在地上,原來已經變成碎塊了,還沾滿葡萄汁兒,葡萄碎渣,讓他猛然打一個冷顫,顏色白的像紙一樣。

他的腰帶扣可不是塑膠的,是不鏽鋼的,有牙籤厚度的不鏽鋼,就算用刀砍都很難破壞。

而現在卻碎裂成很多塊,而且很明顯是被一個葡萄打碎的,回憶起來了,剛才肚子的確遭到重重的撞擊。

一想到小小的一顆葡萄就能擊碎它的鋼質腰帶扣,他怎麼可能不怕?

如果沒有腰帶扣當盾牌擋著,我把徐強一顆葡萄射過來,他的肚子就會被打穿一個洞。

“現在你還想要嗎?”徐強又開口了。

“不要了,一分也不要了,這是我們的借據!”被嚇到的王大光,馬上把張副廠長的借據拿出來了。

隨後把借據推到徐強的面前,戰戰兢兢的。

徐強看一下借據,借據上寫的可不是借六十萬,而是借的八十萬,因為短短的一個星期,借六十萬,還八十萬,明顯利息過高了。

過高的利息不受法律保護,所以他們籤合同的時候,並不是借多少就寫多少,而是要多寫。

徐強要過王大光掉出來的火機,把借據燒了。

“張副廠長,你可以走了!”徐強把張副廠長趕出去了,因為接下來的內容,他不想讓別人知道。

看到張副廠長出去了,王大光哆嗦起來了。

他懷疑徐強把張副廠長趕出去,恐怕要對他下手了,一想到明年的今天有可能是他的祭日,他的臉上就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我問你,是誰讓你把錢借給張副廠長的?”

“我就是靠借錢收利息賺錢的!”

“看來你還不老實?”徐強又拿起一顆葡萄。

“別,我說,我說,是劉太安讓我這麼做的,他是主謀,我和孫強只是從犯,他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要做什麼!”看到徐強拿著葡萄,王大光頓時慫了。

他決定了,雖然他以前很喜歡吃葡萄,可以後絕對不會吃葡萄了,那葡萄汁都絕不喝了。

劉太安?

聽到這個名字徐強有點意外,因為就在前些天,劉太安已經和他姐夫一起離開冰城了。

可是按照王大光所說,劉太安分明還在冰城。

“你沒說謊?”

“絕對沒有說謊!”

“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算計張副廠長?”

“我好像聽他說過,他說他和一個姓徐的有仇,姓徐的是罐頭廠的老闆,他要報復姓徐的,等等,你是張副廠長的老闆,你不會姓徐吧?”說著說著,王大光突然驚恐的看著徐強。

他今天來討債的時候,並沒問徐強的名字。

他只知道徐強是張副廠長的老闆,要

幫助張副廠長還債,說到劉太安的陰謀他才反應過來,眼前的年輕人,很可能就是劉太安的仇人,劉太安要報復的終極目標。

“你猜對了,我姓徐!”

“徐哥,徐爺,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不要和我一般見識,我真不是故意要算計你的……”確認徐強的身份,王大光咕咚一聲跪下了。

他不知道徐強是什麼人,劉太安也沒和他仔細說過,可僅憑徐強能把葡萄當做暗器使用,能擊碎鋼質的腰帶扣,就知道徐強不是一般人。

分明是武俠小說和電影中才有的武林高手,他作為一個普通人絕對惹不起,只能跪下來求饒,求放過。

否則萬一給他來一個化骨綿掌之類的就慘了。

“起來說話,只要你老老實實配合我,我不和你計較。”對於王大光,徐強也沒想把他怎麼樣。

王大光就是一個小嘍囉,背後的劉天安才是真正的主謀。

“我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半小時後,王大光帶著兩個額頭腫起來的小弟走了。

張副廠長對徐強千言萬謝,並且向徐強保證,絕對不再去賭石了,要努力為罐頭廠做貢獻。

晚上,徐強出現在東郊的一個酒吧。

根據王大光的交代,最近劉太安每天都會來。

甚至在徐強出發的時候,還特意問王大光,王大光告訴徐強,劉太安已經到酒吧半個小時了。

徐強喬裝改扮成另一個人,來到酒吧。

很快,他就找到劉太安了。

“我明明在他身上做手腳了,怎麼他看起來很健康?”看到劉太安的時候,徐強感到非常意外。

因為現在的劉太安,看起來龍精虎猛的樣子。

“他的病被人治好了,要麼是一個醫術高明的中醫,要麼是一個真氣雄厚的強者!”徐強馬上就明白了。

他在劉太安身上做的手腳,已經被人消除了。

不僅僅消除了,還幫劉太安補了一下身體。

但究竟是中醫所為,還是另外一個強者所為,需要檢查劉太安的身體才知道,直接從遠處看是看不出來的。

徐強不著急,在不遠處一邊喝酒一邊等待機會。

很快機會來了,劉太安站起來了,不是走向舞池,而是走向衛生間的方向,徐強立刻跟上去。

衛生間是一個適合下手的地方!

他跟著劉太安,很快就來到衛生間了。

劉太安喝的醉醺醺的,儘管他也發現徐強了,可現在徐強不是本來面目,是易容成另外一個樣子。

劉太安只以為是巧合,並沒放在心上。

兩人一起進入衛生間,恰好還有另外一個人在用。

徐強稍微等待一下,另外一個人洗完手出去了。

動手!

徐強在劉太安轉身的時候,突然彈射出一道指力,讓劉太安轉身的時候失去重心摔倒了。

他摔倒的時候,一下子撞到洗手檯上了。

暈了!

徐強隨即把劉太安拖進一個帶有隔間的坑位,把門關上,這樣就算有人進來,也看不到他對劉太安做什麼了。

“他身上有用藥的痕跡,看來應該是一個醫術高明的中醫,用高超的醫術治好我給他帶來的損傷!”徐強很快就檢查明白了。

藥物,真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治療方式,在身體上有截然不

同的表現,只要稍微有點經驗的人就能分辨出來。

“能遇到一個高明的中醫,把你身上的傷治好了,你應該知道珍惜,和你卻偏偏回來送死,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徐強在劉太安的胸口拍一下。

然後等外面沒人的時候,把劉太安扶出來了。

把劉太安扔在衛生間的地上,看起來就像是剛才滑倒的時候,頭撞在洗手檯上碰暈了。

“醒醒,醒醒……”徐強用冷水潑劉太安的臉。

“怎麼回事?”劉太安醒過來了。

“你剛才滑倒了,頭撞到了,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不用!”一聽到醫院兩個字,劉太安就響起被徐強暗算後,被姐夫請來的神醫治好之前,在醫院裡的苦難日子。

而且除頭有點疼之外,他沒感覺到什麼不舒服。

當然也和他半醉有關係,思維不是很清晰。

從衛生間出來,劉太安和一幫狐朋狗友繼續喝酒。

“喝吧!盡情的喝吧!今天是你人生最後一次喝酒了!”看著劉太安和一幫狐朋狗友大喝特喝,徐強在不遠處冷笑。

剛才他拍一下劉太安的胸口,可不是沒用的動作。

“太安,你差不多半個小時就去一次衛生間,是不是腎虛啊?”徐強聽到劉太安左側的光頭男子,開玩笑一般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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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強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為劉太安雖然被治好了,可是你卻沒有完全痊癒,所以腎臟的負擔能力有限。

如果大量飲水或飲酒,基本上半個小時就要放水一次,否則就會有被憋到爆裂的危險。

光頭顯然不知道這一點,才會拿腎虛開玩笑。

“你才腎虛,你們全家都腎虛……”劉太安頓時炸毛了。

他現在非常忌諱聽到和腎有關的字眼,尤其是腎虛兩個字,更是它現在最大的機會之一。

光頭直接說他腎虛,無疑犯他的忌諱了。

他直接就站起來了,拎著酒瓶子就要捶光頭。

“太安,宋哥不是故意的……”其他人馬上阻止。

大家都是一起出來玩的,不能自己人打起來吧?

“時間要到了,五,四……”看著劉太安拎著酒瓶子激動的樣子,徐強心裡開始倒計時了。

當他數到零的時候,正拎著酒瓶子不依不饒的劉太安,突然身子一軟,咕咚一聲坐在沙發上。

“這就對了,大家都是朋友,他不是故意說你的……”看到劉太安坐下了,其他人還以為劉太安不計較了。

實際上流產呼吸困難,張大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還用手用力的捂著胸口,看起來十分難受。

只是他坐的地方靠近舞池,結果各種顏色的燈光交錯,讓他的狀態一時間其他人看不出來。

而在不遠處的徐強卻看得清清楚楚。

“太安,太安這是怎麼了?”終於有一個人發現不對勁了,是坐在劉太安左側的一個男子。

他剛才給劉太安遞酒,劉太安沒接,他可能非常意外,因為喝酒的時候劉太安向來來者不拒。

仔細一看才看出來了,劉太安出氣多進氣少。

“快,快送醫院……”劉太安的朋友們七手八腳的把他抬起來,一窩蜂的衝出酒吧,恰好附近就有一家醫院。

“我倒要看看,有誰能把劉太安救回來?”徐強冷眼看著他們,沒阻止他們把劉太安送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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