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和正在的專業人士是想比,那還是遜色一些……

可現在聽了白清揚那驚天地泣鬼神的簫聲後再聽雲寒煙吹的,那簡直就是仙樂……

白母:“這耳朵總算是得救了……若再繼續聽那能殺人一般的音律,估計得短壽。”

“也沒這般糟糕……”雲母得體的笑了笑,回應。

在專心致志的倒持著藥材的祝秋,沒在聽見那刺耳的聲音後,這才將塞在耳朵裡的紙團取了下來……

好在白清揚對音律並不感興趣,這才免於大家遭受迫害。

時光荏苒。

轉眼間已經進入了冬季,這是雲寒煙和白清揚在一起的第三個冬天。

藥谷裡的冬季要比外面冷上一些,初雪也下的比外面的早。

剛入冬的第三天,山裡便下了一場大雪,一夜之間,整個山谷便如銀裝素裹一般,像是換了一個處地方。

白清揚見外面下了雪,一年前的場景又再次浮上了腦海,不知道該愁還是該笑。

要是沒記錯,一年之前的最近這段時日,正是雲寒煙很無情地把他趕走,還用匕首刺他的日子。

想著,白清揚不禁扯開了衣服,垂眸看了一眼心口的那一個傷疤。

一時之間感慨萬千。

白母給雲寒煙送藥膳過來的時候,碰巧看見了白清揚又在看他那過了大半年才好的傷口。

沒忍住說了幾句。

“也不知道這傷疤對你有何特殊意義,每次都見你這般深情款款瞧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傷痕才是你的意中人呢!”

“快些把衣服穿好,莫要讓寒煙瞧見你這般模樣,否則到時候嫌棄你了你又得自討苦吃!”

白母自從認識了別人家的公子雲寒煙之後,就覺得自家的這個兒子好像要遜色許多。

“唉~”白清揚嘆氣道:“母親您是不會懂的……”

白母一聽,頓時氣的有些好笑:“一個傷巴而已,有何不懂的。”

“什麼傷疤?”

白母再說白清揚的時候,雲寒煙正巧出來,聽見了兩人的對話問了一句。

“咳……去年清揚不知如何搞的,把自己折騰成一副鬼樣子回了姑蘇,心口被人刺了一個大窟窿,讓他上些藥也不聽……愣是讓那傷口惡化……”

“母親,您先去忙你的吧。”

白清揚不想讓雲寒煙知道他那段日子是如何過的,於是快速的從白母手中接過了藥膳,將她推了出門。

“哎哎哎……你這孩子怕什麼,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之事……”

被自己的兒子推出了門,白母一臉茫然不解。

“確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之事,但此事不能讓寒煙知曉。”白清揚小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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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白母皺了皺眉。

白清揚想了想,胡謅了一個理由:“寒煙她現在這情況不宜聽那些血腥之事,不吉利!”

“還有這等事情?我從未聽說過啊!”白母越發的不明白。

“……”白清揚無奈:“確實有這事兒的,許是母親您年紀大了,忘性大!所以,此事萬萬不可再次向寒煙提起,平時血腥的事兒也不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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