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子楚沒有給敵人留思索的空間,出手招招狠辣……
既然能作為首領,那黑衣人的武功也不低,南子楚還是受了一點點傷,主要還是因為舊傷未愈,所以動作沒有之前敏捷……
南宮捷雖說是皇帝,不過好歹也練過一陣武功,和南子楚合力後才勉強殺了那兩黑衣人。
不知道有意還是巧合,關押天子這邊弄出了很大的動靜都沒有一個獄卒前來查探。
“走吧!”南子楚看了一眼那敞開的牢門:“現在那些人肯定以為你葬身在這牢中了,所以暫且不會派人過來,此詩是最強大的逃跑機會。”
“是……寒煙讓你來的?”南宮捷隨著南子楚走出天牢的時候問道。
“沒錯啊!託他的福,本世子可是做了好幾天的階下囚!”
聞言,南宮捷抿了抿嘴,最終還是道了一聲謝:“謝了!”
“不用謝!”南子楚說:“本世子也並非是為了救你,只是受人所託罷了。”
“你……與寒煙很熟?”南宮捷試探的問道。
“嗯……算不上很熟,不過我們卻是摯友!”
“摯友?”
聽見摯友這兩個字時,南宮捷心裡稍稍有一個酸溜溜的味道,於是心想道:寒煙的摯友不是他南宮捷嗎?怎麼還有一個別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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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兩個人是何時相識的?據他所知,雲寒煙很少離開過臨安國。
“可不是,當初我邀請他一起去南梁為官,可惜被他拒絕了,否則的話他現在可是我南梁的丞相了!”
南子楚語氣裡帶著濃濃的可惜:“你們這臨安近幾年來十分不平靜啊!長此以往下去恐怕對國運不太好。”
“確實如此。”南宮捷對此並沒有否認:“不過想必這件事情過了之後,也可以步入正軌了。”
在趙德元沒有起兵造反之前,在這整個臨安國想要造法之人不僅僅是一個兩個。
可現在有人第一個出來了,其餘那些人肯定會先看看局勢,暫且不會輕舉妄動。
若此次他南宮捷這邊贏了,那也就相當於給那一群蠢蠢欲動之人一個警示!
南子楚也算是皇家之人所以南宮捷言中之意他能理解。
第二天。
太尉府。
趙德元知道南宮捷和其他那些大臣都被人救走了的時候,差點沒氣了吐血。
“來人!來人啊!去!給老夫把雲寒煙給找來!”趙德元氣得語氣都有些發抖。
要說這件事情和雲寒煙沒有一丁點關係,那他信都不信。
其他的大臣基本都被他關著,根本沒有誰有能力把人不知不覺的救走,能調開天牢守衛之人,也就只有雲寒煙。
“回稟大人,雲丞相剛剛就在大廳候著了。”一個下人恭敬地回答道。
“哼!來的正好。”趙德元怒氣衝衝的甩了一下衣袖,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太尉府正堂,一身素淨白衣的雲寒煙正在平靜的品著茶等趙德元。
站在她身側的是白清揚左膀右臂的穆間。
趙德元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雲寒煙那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心裡的火氣越發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