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雲寒煙輕笑:“你看你後面那句說得連點底氣也沒有,由此可知,你比我更清楚我的身體狀況不是嗎!說吧,我要實話!”
“在你看來,仕途真的就比性命重要?”祝秋很不理解。
“……祝秋,你我不同,你是隻身一人,除了眼睛看不見外並無它病,所以只需要考慮如何活下去便可,可我不同,我身後是雲家一脈的興榮,從生來被定為男兒時起,我就得擔起背後所有人的希望和安寧……”
“還有南宮捷,他是被我暗中推上了帝位,雖說他現在自己也有手腕兒,但我還是得為自己的決定擔起責任,生在棋局,我早已身不由己了……”
祝秋沉默!
他確實不能理解,因為他生來就只有一個師傅。
“剩下的時間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我希望你能同我說實話!”
雲寒煙從沒用這等嚴肅的語氣同祝秋說過話。
“……今日看公子你的脈相,最多也就是……八個月,這八個月的前提還是得雲公子你靜養的狀態方可維持。若一直勞心勞力,恐怕六個月都有些困難,嚴重點的話……可能會隨時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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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知道來!”雲寒煙打斷祝秋的話站了起來:“此事兒不要外漏,三日後我會離開長安前往江州,你這兩日也收拾收拾,三日後同我一道前往。”
“江州?”祝秋一臉驚訝:“為何突然要去江州?”
“去仗勢欺人!”雲寒煙笑著回答。
仗……仗勢欺人??
欺誰?
“行了,雲若也快回來了,你先用了午膳在研究藥材,我先走了!”
說曹操曹操到,雲寒煙話音剛剛落下,雲若就端著飯菜進來了……
當雲寒煙再次回到自己那院子時,原本已經離開了的白清揚居然翹著二郎腿、一手握著蘋果,一手作枕的躺在床上,好不悠哉。
見狀,雲寒煙倒是稍稍有些驚訝:“不出去?”
“去哪兒?”白清揚語氣很淡,聽不出是喜是怒。
“不是要去處理事情?”
“三天能做什麼事兒!不去了,過幾日再去!”反正有穆間在,事情應該能解決。
“是嗎?”雲寒煙應著坐下:“就算如此,那也是三日後方可洞房。”
“知道!就算你現在給我動,我也不會動你的!”
他白清揚又不是禽-獸,怎麼可能會動一個剛吐血的弱雞!!
“你這人倒是不錯,這三日我告了假,可否要一起出去附近轉轉?”
“好啊!”
白清揚本來也打算讓雲寒煙歇上幾日,這下正合他意。
三日其實不長,轉瞬即逝。
第三天夜晚。
雲寒煙和白清揚沒有回府,而是留在了城外的一小莊子裡。
白清揚平日裡總說要洞房,可真到了那日,他又有些緊張。
“怎麼?前兩日我我夜夜替你寬衣解帶,今日讓你我候我一次倒不願了?”
看著白清揚遲遲不動,雲寒煙打趣道。
“不是,只是不知為何,心裡總感覺有些不安!”白清揚自知他不是那種會害怕之人,但是此刻心裡總感覺他不應該解雲寒煙的腰帶。
“罷了!那便回去吧!”說著,雲寒煙放下手臂說道。
聞言,白清揚伸手拉住了雲寒煙的手臂,無奈道:“好!我伺候丞相大人寬衣解帶行了吧!”
到嘴的獵物放回去這是什麼道理!
想是這麼想,但是真把衣物解開時,白清揚想也沒想就給自己了一耳光。
雲寒煙他……居然是個女子???!
做夢呢!這是?
這怎麼可能呢?雲寒煙怎麼可能是女子?夢!這肯定是因為他喝了酒後做的糊塗夢!
畢竟剛剛他打了自己一耳光也沒感覺痛。
都說夢裡不會痛,原來還真是這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