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霖本來是在客堂等雲寒煙的,當聽見雲機說雲寒煙讓他移步去書房時還以為是自個兒聽錯了。
便不確定的問了一遍:“雲相是讓……在下去書房?”
“正是。”雲機點頭。
“嗯,那就有勞小兄弟引路了。”
張霖家本也是富貴人家,禮儀舉止什麼的都是很得體,對於雲機這個身為下人的人也十分客氣。
雲機和張霖說了幾句話後,對張霖的印象也比較好。
“我家公子平時都不喜歡他人去他書房的。”一路上,雲機就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張霖聊著:“今日是因為身體抱恙夫人不讓他出門,所以才命我來帶張公子去書房。”
“雲相身體抱恙?”張霖稍稍有些驚訝:“要不在下明日再來吧!”
張霖家雖不在京中,可雲寒煙身體不好的事情也是知曉一二,也知道皇上對她的身體情況也十分關注,所以心裡也是有所顧忌。
畢竟若因為他的事情使雲寒煙病情加重,那他張家可就要被他連累了。
雲機看得出張霖的顧忌,於是笑了笑,解釋道:“張公子無需緊張,我家公子他也很重視自個兒的身體情況,今天能讓你過去就說明並無大礙。”
“……好吧!”
雲機的話讓張霖心裡稍稍安了一些,他顧忌家族安危,但是也很想要抓牢雲寒煙向他遞出了橄欖枝。
半柱香後。
張霖隨著雲機走進雲寒煙的院子時才發現,雲寒煙的院子和雲家其他院落並無二致。
很簡單,很別緻。
在沒來之前,張霖也和大眾百姓一般,以為雲寒煙的住處肯定也是像他這個人一樣仙氣縹緲,煙霧繚繞,如今一看,也不過就是和普通富貴家族的院落差不多。
不過,可能因為是知道這是雲寒煙的居所的關係,張霖還是覺得很特別,至於特別在何處,估計就是心裡的感覺不同了。
雲寒煙一頭墨發用一條瓔帶鬆散的挽著,披著一件用銀絲繡著捲雲仙鶴的白色長風靜坐在書桌前,正在垂著眸握筆在輕寫著。
張霖雖然見過雲寒煙,可這般模樣還是第一次看見,一直知道雲寒煙是神之子,但是見到如今這居家模樣才知道為何會被稱為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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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天上下來的神一般。
俊?還是仙?或者二者皆有,總之很好看,特別好看,就像是她身上有著一個會吸人眼求的漩渦,把人的目光吸了過去就再也無法移開。
白清揚本來被雲寒煙罵後這才勉強同意不在她身側跟著,但是因為夫君太俊,所以不太放心的偷偷飛到屋頂看著,見張霖那一臉直愣愣的看著書房裡時,瞬間起火。
白清揚手中彈出了一顆小石子打在了張霖的身上,冷著氣發出警告:“小子,再看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感受到了身上的刺痛後,張霖這才發現失禮了,於是一副慌張無措的揖手道歉:“抱歉,在下失禮了。”
張霖沒有抬頭看在屋頂的白清揚,回了神便跟著雲機急匆匆的進了雲寒煙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