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喪妻?”聞言,雲寒煙一臉茫然:“何出此言?”
“呵……自然是被你氣死的唄!”白清揚聳聳肩,沒打算繼續吵下去,於是呼了口氣,道:“罷了罷了,不提此事了,現在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那個叫妖嬈姑娘是怎麼回事,不準有任何隱瞞!”
“玉嬈!”雲寒煙反駁。
“嗯?”
“人家姑娘名喚玉嬈,不是妖嬈!”
“是嗎,你倒是記得很清楚啊!”
“……”
兩人邊走邊說著,雖然不似之前那般吵得厲害了,可白清揚那說話的語氣裡依舊能感受得到一股酸溜溜的氣息。
而且雲寒煙發現她不管如何回答,最終都會被白清揚給堵了無言以對。
兩人回到寢屋後,白清揚率先坐了下來,然後抬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雲木頭,過來,坐這!”
“什麼雲木頭,沒大沒小的,若是被父親聽見你又得捱罵了。”
被白清揚叫“木頭”,雲寒煙無奈的瞟了他一眼,提醒道。
嗯~沒、大、沒、小?!
白清揚一聽,眼眸裡快速的閃過了一抹戲謔:“哦?沒大沒小?呵呵呵……若我沒記錯的話我今年雙十有七,而你剛剛雙十過四,照年紀你該喚我一聲哥哥。”
“來,木頭弟弟,過來喚聲哥哥來聽聽!”白清揚微仰著眼眸,嘴角隱隱上揚。
“別鬧!你還要不要聽玉嬈姑娘一事了?若不聽我便不說了!”
聽著白清揚的那些話,雲寒煙心裡稍稍有些不自在,不過可能是早就練就了一身“本領”的關係,臉上並沒有表露出來。
“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此事我可是寒透了心啊,你為過錯方難道不應該解釋?另外,作為夫君,難道不應該哄哄我這個寒透了心的結髮之妻?”
白清揚的字字句句中似乎沒有一點是不對的,這讓一向善於言辯的雲寒煙也找不到疵點。
不過雲寒煙倒是也沒讓,直道:“你既是為妻,那便要做到妻為夫綱,以夫為天,像適才那些話可就不合乎禮儀了。”
“沒錯啊!我是以你為天啊!我求我的天只有我一人也沒錯啊!怎麼不合乎禮儀?”
白清揚果然是做了將近三十年的女子,那些女人家說的話可是學了一套一套的。
像雲寒煙這種要不是皇上賜婚就完全沒有成婚念頭的“男子”,根本招架不住白清揚的猛烈攻擊。
“唉~說不過你,你說如何就如何吧!”雲寒煙嘆了氣坐了下來,只好解釋她為何會把玉嬈帶回來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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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揚第一次在雲寒煙那兒打了“漂亮的勝戰”,心情也十分不錯。
所以在雲寒煙解釋時便沒有在“皮”。
他們“夫妻”二人倒是和好了,可雲機那可就不是這麼回事兒了。
之前雲寒煙和白清揚兩人相互賭氣時,雲寒煙讓雲機把玉嬈弄走,可雲機理解成了雲寒煙要納妾,於是就直接去找雲父他們去商討了。
雲府畢竟是權貴之家,而雲寒煙也是位高權重的大臣,雖然只是納妾,可禮節什麼的都要比普通人家大婚還要繁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