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父雲母正好也有事情要向雲寒煙詢問,所以在雲寒煙讓其他人離開時並沒有意見。

等屋子裡只剩下雲寒煙和他們二老時,雲父率先開口向雲寒煙詢問:“那個眼盲的公子到底是什麼來歷,你說他會醫術可是真的?”

聽見雲父詢問,雲母也立刻附和:“是啊寒煙,此人的身份背景你知道都少?可別引狼入室啊。”

雲父雲母的擔憂雲寒煙是知曉的,所以在等他們問完之後,雲寒煙這才緩緩回答:“父親母親無需擔憂,祝秋只是一個可憐人,和朝中那些人並無聯絡,這個我之前就試探過了。”

說著,雲寒煙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了一杯茶後繼續說道:“況且我一下做事謹慎,不會讓自己身邊埋藏著著隱患,至於我的情況……”

說到身體情況,雲寒煙臉色有稍稍嚴肅了起了:“至於我的情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祝秋他早就知曉了!”

“什麼!!”

“什麼??”

雲寒煙的話剛剛出口,雲父雲母就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

“你說的可當真?”雲父那有著皺紋的臉也變得無比嚴厲,若是此刻有其他人在的話,估計都會被嚇得大氣不敢喘一個。

“自然當真。”雲寒煙肯定的點了點頭:“不過此事父親也不必緊張,我想祝秋應該是比誰都要擔心我的身份被發現,否則也不會給我那個裝了可以掩蓋女子體香藥材的香囊。”

那個香囊就是祝秋說要報答雲寒煙的“舉手之勞”時給雲寒煙的,一開始的時候,雲寒煙也只認為那就是個普通的香囊,可前段時間在回長安時,她沒時間焚香來掩蓋身上的女子體香,但是身上並沒有以前的那種香味。

從那時開始,雲寒煙便開始有些好奇了,直到那日隨南宮捷祭祖時,有幾位大臣說她身上有股很好聞的藥香,雲寒煙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在杭州時祝秋總是離她有些距離,而且還經常給她弄一下奇奇怪怪的藥材來給她煲藥膳。

原來從祝秋來她身邊開始,就已經知道她是女子了,只是一直裝作不知道罷了。

“或者,他只是在等待時機贏取你的信任,不管怎麼說,此人絕對留不得,若是你下不了手,為父可以替你做,我們雲家不能有任何把柄落在他人手中,否則後患無窮!”

雲父的想要殺祝秋的態度十分堅決。

見狀,雲寒煙嘆了聲氣:“父親信不過祝秋可以理解,但是連我也信不過嗎?這幾十年來,父親可曾見過我失誤過!”

雲寒煙盯著雲父的眼睛,十分堅定的開口:“父親您就別擔心了,相信我,祝秋是我這邊的人。”

其他人可能會信不過,但是祝秋,雲寒煙信,而且深信不疑。

平時都是和有城府的人打交道,豈會不知那些黑暗的手段,但是祝秋,雲寒煙一開始時確實懷疑過,可相處下來才漸漸發現,祝秋身上除了憂傷之外,並沒有其他情緒。

按雲寒煙的話來說,祝秋就只是一個把自己困在自己的過往裡走不出來的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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