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雲寒煙那一臉不解的模樣,白清揚想了想,這才試探著詢問:“溫伶與你……看起來關心還不錯,朋友?”

和雲寒煙認識了半年年的時間了,白清揚都很少看見雲寒煙他真正關關心別人的模樣,所以這一次疑惑也是正常的。

“朋友倒是算不上,不過也算熟悉。”雲寒煙沒有隱瞞白清揚,淡淡的回應道。

“這溫伶與我是同年一起入朝為官的,以前與皇上也算投緣,在皇上登基之後,便讓他跟著趙太尉一起處理軍中的問題,後來因為小有成就,便封了他為將軍,命他駐守邊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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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寒煙也不知道處於什麼原因,首次破例講解對方沒有向她詢問的事情。

不過,白清揚倒是也洗耳恭聽,還時不時的和雲寒煙聊幾句,倒也沒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僵硬了起來。

兩人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之後,便遇上了準備帶著南宮捷來看戲的虞駱一行人,雙方遇上時,南宮捷和虞駱都微微愣了一下。

而白清揚和雲寒煙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似乎這樣碰巧遇見完全就在情理之中一般。

虞駱看了一眼雲寒煙那宛如住著一潭清泉的雙眸,然後再看看臨雲寒煙他們走過來的方向,臉色頓時一沉。

“你們怎麼會在此處?”

虞駱是用那帶著長安口音的語氣漢話質問雲寒煙和白清揚二人,語氣深沉有力,僅僅是聽著都能感覺到他的怒氣。

要是換成其他人,估計一聽見虞駱這種連語氣裡都帶著殺氣的話就會驚慌,可雲寒煙她不同,她在很年輕的時候就開始在朝堂和那些年長她許多的大臣之間,而且服務的物件還是天子。

都說伴君如伴虎,她既然能在南宮捷手下、以及那些各懷鬼胎的眾人之間脫穎而出,坐上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百官之首的位置,就說明膽識和手段都是精到緊緻的,所以,此刻又怎會怕區區一隻草原上的惡犬。

至於白清揚,那就更不用說了,從小到大,死在他手裡的人不計其數,那可是腳踩萬千亡魂之人,對於此刻眼前的小陣勢,在他眼裡不過就如小孩子玩過家家一般……

“國舅爺莫不是忘了您之前可是讓我們自便,我們二人在您屋中等了半日,都未能見到聖上,這才覺得煩悶出來走走,沒想到您倒是守信,居然把聖上親自給帶過來了……”

雲寒煙看了一眼南宮捷後,就用平時朝中大臣們過招時語氣,和虞駱說道。

“只不過……國舅爺這興趣愛好可得改一改,就算再疼愛外甥,不想讓他離開,也不能這樣用繩子綁著手腕啊!畢竟……這可是我們臨安國的一國之君。”

南宮捷身上雖然沒有像之前那樣五花大綁,可是雲寒煙還是注意到了他的右手手腕上系著一條繩子,而繩子的另一端,則握在虞駱的手中。

雲寒煙的話全程都是笑著說的,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就算大家都心知肚明話中之意,但是也不好發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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