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今天心情不錯的樣子親自教導起子侄來了?”雨萱進來停在小徑上問道。

“這麼早你找我有事?”風學琴招呼她過來坐下。

“我剛才在前院晨練,侍衛給我一封信說是在大門口發現的。”雨萱說著遞給風學琴一封信。

風學琴接過信,信並沒有封口。“房間裡有一堆殘品靈晶,你拿走。”

雨萱看了看房門。王爺還沒起呢吧?讓她這時候進去?

風學琴看看她。“去吧,王爺不會在乎你的。”

“你這人說話真沒品。”雨萱很是不爽,這不是損人呢麼?什麼叫自己進去了人家都不會在意?王爺在睡覺自己去人家房間人家都不在意,這不擺明了是在說自己人老珠黃了麼?

“那些靈晶被我吸納了靈力,如今顧青也可以用哦!我這可是在關照你。等蘇夢見到了是不是還輪得到你那可就不好說了。”風學琴看著信戲弄道。

“真的?”雨萱的神色動了動,雖然極力恢復了神色,但是激動的光還是在眼睛裡不斷的閃動。

“別抹不開,你就是脫光了進去王爺也不會對你……,哎?你跑什麼?”風學琴話還沒說完雨萱已經一扭身進了她和綺幻房間。

雨萱從房間裡出來直接貼著窗根走了,她無法和這妖妃交流了。

“又是去墳場,這遠望門怎麼就這麼喜歡墳地呢?”風學琴把信丟在石桌上。

“質兒你過來。”風學琴叫過一個丫鬟來吩咐。

“等吃完早飯,你騎我的馬去城西外二十裡的墳場,那裡有一群黑衣人,你就和他們說我和他們喜好不同不喜歡墳地,有事來王府找我,我不會關門打狗的。”

“就這麼說?”丫鬟遲疑的問道。

“就這麼說,你可別亂改,改了你就不安全了。”風學琴提醒。

“哦。”質兒乖乖的應了一聲退到一邊去了。

……。

黑衣統領領著十幾個屬下在墳場邊緣等到日頭當頭了才見一個女子騎著馬從墳場的另一側穿過來。

人他們不認識,但是馬認識。

“沒來過墳地,走錯路了。”質兒很抱歉的解釋了一句,因為她並不知道這群黑衣人和自家王妃姑姑是什麼關係。

“你們王妃呢?”一名黑衣人不爽的問道。他們都站累了,結果卻只是來了個丫鬟。

“王妃說了,我和他們喜好不同不喜歡墳地,有事來王府找我,我不會關門打狗的。”質兒學著風學琴本來的用詞語調說了一遍。

黑衣統領神色一遍,什麼叫喜好不同不喜歡墳場?這意思就是說自己這些人喜歡墳場了嗎?還有什麼關門打狗?

“你太囂張了。”一名黑衣人暴起直奔質兒。

黑衣統領凌空一拳打過去,直接將他橫向打出去一溜跟頭。

“誰讓你動手的?當我不在?”

“她太囂張了,說咱們是狗喜歡墳地。”那黑衣人從地上爬起來解釋。

黑衣統領被氣到了,人家說喜好不同就夠磕磣人的了,這缺心眼還給添油加醋的編成故事了還?

“這人誰安排進來的?讓他給我滾,丟人現眼。”

“堂主,這人是普長老的孫子。”一名黑衣人過來小聲解釋。

“他來咱們堂口幹嘛?”黑衣統領不解的問道。

“普長老說這孫子一項囂張跋扈,讓他來咱們堂口就是為了讓你約束他,磨磨他的性子。”

“你說誰是孫子?”那人咆哮。

“姑娘你請回。”黑袍統領有些慶幸今天來的不是那妖妃了,要是她見到這一幕還不知道怎麼寒磣他們呢。

“你們不說個時間嗎?”質兒問道。

“不用了,我們商量商量直接去王府。”黑衣統領想了想回應。

“那好。”質兒說著催馬,臨走前還看了那黑衣人一眼。

“你看我幹嘛?”那人感覺受到了嘲諷不甘的質問。

“你們替我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誰是堂主。”黑衣統領氣惱的指使手下打人,要不是剛才自己反應快,那丫鬟被這小子一拳打死了,那可就壞了大事了,非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不可。

把人家傳信的人給打死了,這不是打人家臉呢麼?那妖妃如今統領宏興國各大江湖門派,背後還有五大仙門,能是好說話的人嗎?

就連門住和那妖妃打交道還得動一番心思呢,這要是因為自己這邊出了問題,就那妖妃的性子還不直接打上門去呀?人家現在就差一個藉口了。

“告訴你,不關你是誰孫子,跟著老子就得聽老子的,一次次的挑釁我的耐性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藐視頭領的下場,給我好好教訓他。”

“對不起了兄弟,今天的事要是被你爺爺知道了比被我們打還要嚴重,非打斷你的腿不可,忍忍吧。”幾個黑衣人立刻揮拳開打。

……。

回城馬兒就跑的順溜了,因為它只道應該怎麼走要去哪了。剛到城門口就見一個長相奇特的人正在和把手城門的軍士叫囂。

“我要找你們王妃,我有很重要的事。”

“邊去吧你,看你的樣子就知道自己使用變異珠出問題了,我們王妃可沒時間搭理你。”守衛們瞧稀奇一樣的圍著柞木魚調侃。

“我不是失敗的變異者,我是仙門的信使。”柞木魚解釋。

“拉倒吧你,當我們沒見過仙長啊?”侍衛們鬨笑。

“呦,質兒姑娘你回來了?娘娘的事辦的怎麼樣了?”幾名軍士見質兒過來和她打招呼。

“辦好了,這是什麼?”質兒好奇的打量著形態奇特的柞木魚。

“你是師叔祖身邊的人是吧?我是水連天的,奉門主的法旨來給師叔祖送信。”柞木魚趕緊解釋。

“水連天?”質兒想了想她好像聽說過。

“你找姑姑什麼事?”

“師叔祖是你姑姑?那弟子見過前輩。”柞木魚趕緊行禮。

“既然你說你是仙門來送信的,那你有什麼證據嗎?”質兒反正也沒什麼事了,也感覺柞木魚的形象很是稀奇,很是好奇的想多看看。

“那能有什麼證據呀?”柞木魚很是為難。“對了,甦醒和蘇夢兩位師伯祖應該也在吧?他們認識我。”

“你還認識兩位仙長?那瑪娜仙長你可聽過?”質兒問道。

“瑪娜師伯祖那是金光境的,我沒見過只是聽說過,對了!她不還是師叔族兒子的師傅麼?”柞木魚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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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水連天的?”質兒有些信了,因為對仙門中人如此瞭解的不應該是外人,畢竟在王府裡知道幾位仙長底細的人也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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