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不敢是吧?”馬佐說著舉起長刀。

風學琴抬手制止了他。“別莽撞,域戰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每一份力量都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小黑蛋,你在出言不遜試試?”馬佐放開手威脅。

“一個孬種,連那麼大一根棍都躲不過你威風什麼?”黑少年撇撇嘴不屑的瞪著馬佐。

馬佐頓時面紅耳赤,被人揭短惱羞成怒飛起一腳將對方踹飛了出去。

風學琴保持著拎耳朵的姿勢看了看馬佐緩緩起來看向那黑少年。

“在郡城企圖刺殺我的那人是你師傅?”

“是?搞小爺給個痛快。”黑少年怒目而視。

“你師父死了?怎麼死的?”風學琴走過去神色暖暖的問道。

“不要臉,小爺不吃你這套,你還是留著你的狐媚去迷惑那草包王爺吧?”黑少年瞪著風學琴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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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幻的神色不怎麼好了,生平第一次被人罵草包,不過畢竟他是決斷大事的人,不可能像馬佐那般莽撞。

“這小黑球實在是不知好歹。”馬佐不幹了作勢又要過去砍人。

雨萱拉住她。“別莽撞,看看王妃有何打算再說。”

風學琴捏住他的鼻子把他的臉拉過來。“你有骨氣別張嘴,咬我你就不是男子漢。”

“哼,咬了你會變異,你想名正言順的殺我?偏不給你機會。”黑少年惡狠狠的說著猛然抬手去拍自己的腦袋。

風學琴五指一翻,天音雀重重的砸在對方手腕上,對決的力氣沒有這點氣力還是有的。抗不過鐵棍抗下一條胳膊還是沒問題的。

巴掌被打偏拍在了臉上,但也沒了力氣,聲音倒是很清脆。

“要不在試試這邊?”風學琴看看他的另一只手。

“你究竟想怎麼樣?”黑少年甩開風學琴怒吼。

“告訴我,你師父究竟怎麼死的,為什麼找我報仇?”風學琴用長笛敲著他的腦袋。

“太羞辱人了,你個妖女。”黑少年咆哮著翻身撞向風學琴。

下一刻一隻腳直接踩到了他的背上,直接把他踩了個大馬趴。綺幻饒是性子再好也忍不住了。

“想行禮就行禮,說那狠話幹嘛?”風學琴蹲在她身側笑意嫣然的調侃。

“我呸?”話音未落被馬佐一腳才在後腦勺上啃了一大嘴土。

“合夥欺負我是吧?小爺別的沒有,爛命給你們了,一群軟骨頭。”黑少年吐著嘴裡的土咒罵。

“告訴我,你師父怎麼死的?”風學琴堅持。

雨萱等人無奈的神色顯露出來,被你那麼高丟出去還問人家怎麼死的?

“師傅,徒兒無能啊!給你丟人了。”黑少年突然嚎啕大哭起來。“徒兒沒本事給你報仇還被人百般羞辱,徒兒對不起你呀!呃呃呃啊啊……。”

“為了你師父不被亂刃分屍,我不是把你師傅送出城去了嗎?”風學琴依然糾結的問道。

“你那是送人嗎?把那草包丟那麼高那麼遠試試?”黑少年惡狠狠的扭過腦袋怒視風學琴。

“找死啊你。”馬佐狠狠的踩著黑少年的頭碾了碾。

“放開他,你師父想殺我,我失手殺了你師傅。如今你又來殺我,還傷了我這麼多人,這回放過你給你一個守孝的機會,算我們兩清了。”風學琴起身。

綺幻鬆開腳示意馬佐也鬆開。

“娘娘,就這麼放他走?你就算想以德報怨也要看看對方是什麼人吶!”馬佐憤憤的提醒。

“這小黑球雖然分不清是非對錯,但這份骨氣還行。面對我如此,將來面對域外入侵者也不會孬,大難臨頭我們還是不要自相殘殺的好。”

風學琴說完看看黑少年。“你年級輕輕能有此般本事也很了不得了,不過武力再強不知道分辨是非也成不了大氣。”

“小朋友、想必你也聽說過,王妃變身狀態下自己掌控不了自己的力量,當初沒有把你師傅當場撕碎,還能想到你師父不被亂刃分屍已經很難了,你師父摔死也不是王妃能控制的。大男兒行走江湖不僅需要強絕的武道,還需要學會冷靜分析是非才行。”祁玉上前替風學琴辯解道。

“打人打夠了又來講道理是吧?”黑少年站起來倔強的反問。

“不管後果如何,起碼本王的王妃有針對性。你呢?為了報仇累及旁人,按照你的做法本王是不是應該直接滅了你的門派?”綺幻質問。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承擔。”黑少年不忿的掃視著眾人。

“讓他自己去想吧。”風學琴轉身。

“把我師傅的遺物還給我。”黑少年在後面咆哮。

“你師父的遺物我給你留著,等你覺得可以了再來找我。”風學琴頭也不回的應道。

“把我師傅的東西還給我。”黑少年絕望的呼叫。

“你這樣放過他,如果他因為仇恨去幫助域外入侵者豈不是自找麻煩?”綺幻提醒。

“把我師傅的東西還給我,你們有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們。”黑少年跪趴在地上哀求。“我師父待我恩重如山,我要把他生前最看重的東西還給他。”

“你不是挺有骨氣的嗎?雖然分不清是非,但你這片孝心本王欣賞,如了你的心願。”綺幻把長棍丟了過去。

“師傅。”黑少年宛若抱著親人一般的擁著長棍對空大喊,聲音裡充滿了哀傷與無奈。他一心報仇,到頭來卻連拿回師傅的遺物都要靠仇家的施捨。

“環境不同,情感也不同。”風學琴深有感觸的低語。

再他們眼中,朝廷是仙門欺壓民眾的工具,自己就是幫兇。其間的事錯綜複雜,到頭來又有幾個人能看透這世俗情仇呢?

“善與惡,對與錯,站在不同的位置看,答案是完全不一樣的,這就是江湖。”雨萱彷彿能感知風學琴的心緒一般的嘆道。

“哼,要我說江湖本就是一幫自以為正義的偽君子,說到底還不是誰的拳頭硬誰有理?”馬佐反駁道。

“你不癢了嗎?”綺幻轉移話題問道。

風學琴愣了愣仔細感覺了一下,伸手抓抓兩側頭頂,“好像真的不癢了,就是頭頂還很癢。”

“你是精神被轉移,暫時忘了吧?”綺幻笑笑。

“你們都傷的怎麼樣?我這配了些藥。”風學琴說著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馬佐,畢竟他額頭上的傷最明顯。

馬佐艱難的接過藥瓶,“這藥敷上去該不會更嚴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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