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學琴氣氛的轉過頭去,這個動作恰好能表現出自己現在的不滿,同時還能給圍觀者一個自己很生氣的訊息。

“好,你等著。”吳逸生也兇巴巴的警告風學琴。不過就是語氣裡充滿了輕佻的意味,讓人都能聽的出來話語裡蘊含的淫邪意味。

“好了我們走。”索月一揮手。清河鎮的武者亂哄哄的向著小海港而去。風學琴也沒好氣的瞪了吳逸生一眼趕緊跟了過去。

“二公子,這丫頭有可能是殺害大公子的兇手,你就這麼放她走了?”一名差官不知死活的過來提醒。

“二公子?那你說大公子是誰?”吳逸生瞪大了雙眼問道。

這名差官立刻蔫了,現在大公子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躺在清河鎮的鎮公所裡面。吳府以後的大少爺就是這位吳逸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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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雖然都是清河城府主的公子。但好像天生相剋,從小就沒意見統一過,大小事務都要爭個長短。

現在大公子橫屍荒野,這剛剛開始調查還沒什麼眉目呢,這吳逸生就提出要娶最大嫌疑人。這還怎麼查?擺明了就有袒護兇手的嫌疑。

“你們幾個去把那笨蛋的屍體埋了,就說屍體被野狗咬的不成樣子,又被雨淋無法勘察傷口。”吳逸生輕描淡寫的就要給定案。

“可是,大夫人和姥爺還沒來呢,公子你現在把屍體處理了不好交代吧?再說了,那宏晟仙棍可是還指著這事對付那……二夫人呢?”幾門差官趕緊勸解。

吳逸生捏捏下巴,一副十足的紈絝子弟模樣。“倒也是,你們說那笨蛋這麼老遠怎麼會死在了這裡呢?該不會是被人拋屍了吧?”

“嗯,我看有可能,很有可能。”差官很是知趣的附和,那大公子不管怎麼說也都已經死了呀。以後清河城可就是這位當家了,可不敢得罪。

“嗯,你們分析的有道理。這樣吧,剿匪的事你們幾個就不用參與了。都去給我找拋屍的證據。幹好了你們以後就有福了,幹不好會更有福。”吳逸生陰惻惻的笑著轉身走了。

幾名差官相互看看滿臉的苦澀。這都多久了?讓他們去哪裡找拋屍的證據?

“走吧,我們去商量一下怎麼破案。”差官頭領招了招手。

他是得找個安靜的地方商量商量怎麼製造拋屍的證據。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眼下維持好吳逸生才是對他們最有利的。

小海港內,三十幾艘漁船列隊出了小海港。索月帶著風學琴在最前面。

宏晟也是氣呼呼的回到了鎮公所,看著那具被白布覆蓋的屍體心裡很是煩躁。那小魔女怎麼就那麼大魅力呢?連那麼大的老頭子都被她給迷惑了不成?

這怎麼可能?那裡面可還有不少的娘們呢?怎麼都站她一邊?自己的計劃沒問題呀!

“還有人沒有?來壺酒。”宏晟在房間裡坐下越想越是鬱悶。那個什麼海燕盜匪團什麼來頭?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攪局?

弄得自己如此的被動,好不容易才布好的局就這麼功虧一簣了。

“仙長,你的酒。”一位僕人給送來了一壺酒放在桌上。

宏晟看了看一拍桌子。“你們這些人都是怎麼當下人的?我說要一壺酒你就一壺酒?就不知道給來盤菜?”

“哦!仙長,你等一下菜還沒弄好,這不是怕你等著急了嗎?”僕人應著退出去了。

“接下來怎麼辦?”宏晟握著拳頭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對了,還有吳生和他那大夫人呢,那可是他們的親兒子,應該不會草率處理。那老二也是。那小妖女渾身長鱗片有什麼好的?你就不怕和她接觸傳染給你牛皮癬?”

後半夜,堤壩上異常的安靜,偶爾幾聲蟋蟀和蝲蝲蛄的叫聲從樹棵子裡傳出來。

一排身影鬼鬼祟祟的猜樹棵子叢林中穿行。

“是這裡吧?”

“我記得好像是,昨天我見他脫下來就隨手丟在這裡了。”

“在這裡,找到了。”

“好,我們走。”十幾道身影嘀咕著上了堤壩迅速的離去了。

清晨,太陽剛剛露出一點點紅暈,清河鎮通往清河城的官道上,一輛馬車正在急匆匆而來。馬車後面還跟著二十幾名差官。

“到了沒有啊?我那兒還有救嗎?”吳生的大夫人頹廢的躺在馬車裡囈語?

吳生坐在中間眉頭緊鎖。在他左手做著一個約莫三十幾歲的女子正在打瞌睡。似乎是起得太早還沒清醒過來,這位就是吳逸生的娘了。

吳逸凱那是肯定死了,這都好幾天了才被從樹棵子裡拖出來,要是還有救那就出了邪祟了。

吳生雙眼睜開一條縫看看自己兩位夫人完全不同的兩種表現,心頭暗暗的嘆息。這大夫人是當時清河城一位富甲的千金。當年是由雙方父母做主的。

這二夫人是他自己看上的,兩個夫人倒是都很爭氣,都給自己生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

也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兒?兩兩房夫人連同兒女打小就不對付,什麼事都要爭一爭。

他這城主府從一開始就是兩派,就連雙方的下人都不交往。原本這次的事和這二夫人沒什麼關係,根本就沒必要來。

可是吳生知道,今天他要是不把這二夫人給帶出來,那西宮裡面絕對得拉鞭放炮張燈結綵。東宮死人了不是嗎?東宮出事了對於西宮來說那就是大喜事。

所以就算吳生心疼的要死,這時候也不好責備二夫人沒同情心。人家現在打瞌睡沒落井下石言語刺激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一邊昏沉沉的囈語,一邊同樣是暈乎乎的在夢遊他鄉。吳生感覺自己好像是下人一般,還得顧著倆個人。

馬車在陽光初臨大地的時候駛進了鎮公所。剛停下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嚎聲就從馬車裡傳了出來。

大夫人直接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要不是差官們眼疾手快給接住非得摔個結實不可。

“我的兒啊!這是怎麼啦?你怎麼會死到這麼遠的清河鎮來呀?你走了娘和你妹妹要怎麼活呀!”

“凱兒啊!留下你姐姐和娘怎麼鬥得過那一窩小狐狸呀!兒啊?娘也活不了啦!”

吳逸生和宏晟也從房間裡出來給吳生見禮。

“大人你來的好早。”

“父親你要不要先進去休息一下?”

“我休息個屁?看清楚了沒有?那是不是你大哥?”

吳生看著那白布籠罩的屍體,心頭顫動不已。偏偏這兩個人還一副在爭時間和自己說話的樣子,也不知道現想想他現在是什麼心情?

“是大公子沒錯了,就是兇手給二公子放走了,恐怕抓不著了。”宏晟趕緊解釋。

“什麼意思?”吳生看看吳逸生,又看看宏晟。

“就是兇手被二公子放走了,恐怕是沒機會了。”宏晟重複了一遍。

“父親,兇手還沒有找到。仙長他想要借大哥之死公報私仇,孩兒自然不會允許。”吳逸生很是恭順的回答。

“你還說?那小魔女就是兇手,是我親耳聽到的。要不是你放她出海,這時候已經在等候大人發落了。”宏晟義正辭嚴的指責吳逸生。

“父親,那廣家一家人被海燕盜匪團給綁了票,人家要去贖人。我們又沒任何證據,這眾怒難犯。孩兒也是不得不答應他們先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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