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也投降,能過日子就行了唄!我倒是覺得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反倒好了。省的大家鬥來鬥去誰也安生不了。風學琴十分單純的回答。

古斯通搖頭,”沒那麼簡單,你不知道、五大國度其實只是那些修仙者的奴才,是給仙門收稅的奴才。你看看那些門派之外的民眾過得都是什麼日子?辛辛苦苦勞作得到的收貨,卻要平白上交絕大部分。自己只能勉強不捱餓,不受凍,不被暑天煎熬。|”

“你就沒想過憑什麼嗎?我們辛苦得來的東西憑什麼送給那些修仙者?他們可曾有丁點回報?”

“為什麼會有如此多的江湖門派?如果江湖門派都是些匪類,那些民眾豈會如此擁戴?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們武者難道不應該去保護那些弱小,為他們去爭取一些東西嗎?”

“是啊!江湖門派的確是庇佑了一些人,但是卻讓另外一些人更加水深火熱。你們不繳納稅收另外一些就會多交,仙門要的東西註定要給那麼多,你不給別人就要替你給,那些人就不可憐?”風學琴反問。

“你是朝廷中人?”古斯通警覺的停住腳步,他早就覺得這女子一直在和自己裝單純,原本的目的就是要接近自己。

“我可沒說自己是哪一方的人,我只是在和你說事情。這麼說吧,如果那些神仙找上天一派要東西,你們如何?”

“不給?然後被人家平山滅寨?人家在去找別人?是不是傻了點?死了連溫飽都沒啦!”風學琴回應。

“你!道不同不相為謀。”古斯通似乎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憤憤的停住腳步,他越發覺得這女子有問題了。

“生什麼氣呀?你連我都講不過還想對付那妖妃?沒道理你爭什麼呀?”

“就算是想反抗也得有義正嚴詞的說法吧?合著你們就是不想往外拿東西,不想交稅才自立山頭的?”風學琴與他對視。

“那也不能說人家要多少就給多少吧?就不管勞苦民眾的死活了?正如你剛才說的那妖妃一樣,如果大家都不給,即便是神仙他還能滅世了不成?”古斯通辯解。

“你怎麼知道現在這點不是朝廷努力爭取的最少份額?又如何知道那些神仙什麼都沒做白要東西?”風學琴反問。

“那依你就任人宰割了不成?”古斯通再問。

“這就是弱者的悲哀,鬥又鬥不過,認慫又不甘心。沒本事找神仙談判只能難為當家人。”風學琴也無奈了,這問題實在是不好弄的很。

“即便是弱者也有爭取的權利,即便極其艱難,只要不放棄就有希望。”古斯通語調有些寂落,這話說說容易,就連朝廷他們都無法平等的對話,又談何與那傳聞中的修仙門派鬥?

風學琴沒有在進一步解釋什麼,因為她也知道這問題不是輕易就能解決的。關鍵問題還在仙門那邊,如果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就不會有這麼多的動盪了。

可是?五大仙門這麼多年來為什麼不解釋清楚呢?難道說這背後真的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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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說了?”古斯通很是奇怪,這你說一句她說八句的性子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沒話說了。”風學琴一下子穩當了起來,之前她有些操之過急了,好不容易才搭上的這條線一個不好就會斷掉,還是從長計議比較穩妥。

“你會沒話說?你們朝廷中人一定可以拿出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來,不過我不認為一直隱忍會有什麼好,說不定還會變本加厲。”

這的確有可能。風學琴心中暗自盤算,早在琉璃城她就知道,五大仙門針對凡俗屬地徵收的份額是根據產出比來算的,也就是說產出越多需要上交的也就越多,那是不是就等同於變本加厲了呢?

“你在天一派什麼地位?普通弟子還是能說得上話的高階弟子?”風學琴轉變話題問道。

“這個無可奉告,我們之間還沒到需要交底的地步,就如同你一樣,口口聲聲說要做朋友,可是卻一直不肯真面目示人。”

“現在我只想你說只帶你三天,三天後我們就分手,以後別再糾纏我就行了。”古斯通心底裡極其鬱悶,就憑這女子穿著就可以斷定絕對不是什麼守規矩的女子。如果自己不答應她,萬一鬧出點什麼風波來,他這天一派少門主的名聲可就掃地了。

這種事他以前又不是沒遇到過,某些女子為了達到一些目的可真是不擇手段,眼前這女子可要比以前那些女子開放多了。

不答應她,萬一偷偷跟著自己在一些重要場合突然現身,硬說自己對她怎麼怎麼滴了,自己可就百口莫辯了。

三天很快,只要她老實安分帶她三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說話向來算數,至於說我不拿下面紗真的不是想隱瞞,樣貌不就是給人看的嗎?只是這兩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生了些許小紅疙瘩,等好了就給你看。”風學琴糊弄道。

“是嗎?那一定是感染了什麼東西,我正好還懂一些醫術,要不我給你看看?說不定我還能醫好你呢,你也省的受罪了不是?”古斯通鄙夷的問道。

“真的嗎?你可以?”風學琴似乎很認真。

“不懂醫術走江湖生病受傷怎麼辦?中毒了怎麼辦?你這很有可能就是中毒,我一定能醫好你。”古斯通向前靠近,他堅信眼前這女子一定會有另外的藉口。

“還是不要了,我自己有辦法,萬一被你不懂裝懂亂醫一通我豈不是要毀容?”

“呵呵?那就各自保守秘密,你也別打聽我的身份,我也不管你究竟是什麼人,也不問你這麼好的身手為什麼非要纏著我,三天一過立馬分道揚鑣,先說好不許壞我的事。”古斯通說完直接轉了個方向大步而去。

風學琴很是無奈。在她的認知裡,這個世界的男人是很容易搞定的,可是今天這人實在是太有主見了。難道說不露臉她還真就搞不定這人了麼?可是一點露出真容這傢伙指定和自己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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