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修煉?看來什麼事都不是那麼容易的!”感慨著走到窗前抬頭看看月色。
“已經快要午夜了吧?不知不覺中自己這是修煉了十二個小時了,綺幻怎麼還沒回來?”
雖然身上痛,但是精神卻感覺明朗了許多,這讓她感覺還是有收穫的。
“姐姐你終於醒了。”雪蓮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裡起身呼喚。
“雪蓮?你怎麼睡這裡?”風學桂琴詫異的回頭看著在角落裡打地鋪的雪蓮。
“我來找你,發現你靠在床上怎麼叫也不醒。母后和王上,還有王爺他們都來了也不醒。後來王爺說你這可能是你們修仙者特有的狀態,就像你上一次受傷一樣,只能等你自己醒過來。”
“這幾天我和王爺還有學儀輪流守著你,她們說姐姐你這種狀態下如果受到驚嚇有變身的可能,所以我不敢離你太近就睡這裡了。”雪蓮起身解釋。
“三個人輪流?這幾天?”風學琴迷糊的看看窗外。“你和學儀見過了?”
“嗯。”雪蓮點點頭。
“你們相認了?”風學琴頭大的勾勾鬢角,她還一直沒想好怎麼和風家說呢,沒想到人家自己已經相認了。
不過想想也是!就她這樣貌體態,就算風家人想懷疑也不行。
“幾天了?”風學琴了了一樁心事感覺餓得要死,這是多久了都?
“八天,很餓了吧?我去拿吃的給你。”雪蓮說著朝外走。
“等等。”風學琴攔住她。“妹妹,這裡是王府,在怎麼著也無須你一個皇妃去準備吃食。”
“來人,我餓了。”
“王妃?”門口睡著了的侍女驚醒過來驚喜的叫了一聲。
風學琴很是無奈。這些丫鬟都被慣壞了,當值的時候竟然都敢睡覺了。可她畢竟不是秦素錦那樣的人,能有人應聲就知足了。
“去準備一些吃的,餓死我了都。”
“是。”侍女說著朝外走,冷不丁大喊了一聲,
“王妃醒了都起來。”
風學琴一個哆嗦,這大半夜的這一喊恐怕整個王府都要聽見了吧?
“先喝點水。”雪蓮遞過茶杯。
風學琴接過喝著。“我說你一個皇妃不在自己寢宮伺候王上,怎麼在這裡來睡地板?我這裡又不是沒人。”
還沒等雪蓮回答,風學琴就被一副寬大胸膛給捂住了臉面。
“琴兒,你醒了太好了!怎麼無緣無故的睡這麼久?”
風學琴死命想要推開這熟悉的胸膛,可能是餓的過頭了,又加上身體因為修煉導致的痠痛實在是使不上勁,最終無奈的接受現實不動了。
“沒事的,我只是嘗試一下修煉,結果入迷了。”
“修煉?”綺幻詫異的推開風學琴,雙手攏這她的臂膀盯著她看。做夫妻這麼多年了他從來就沒見過自己這小妖妃修煉過。
“嗯,第一次沒把控好,時間長了些,你擔心了嗎?”風學琴柔柔的問道。
“你說呢?這都多長時間了?”門口響起一聲溫和的質問。
“逸生?你怎麼也來了?”風學琴放開綺幻過去,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擁上去。
“我大老遠來看你,你卻一下子睡了八天,你這待客之道還真是讓人難以啟齒啊!”吳逸生調侃。
“就是,你也不擔心把兩個情敵放一塊會出事?”綺幻過來攬過風學琴宣示主權。
“你們不會有事吧?”風學琴抱歉的朝吳逸生笑笑。
“有事的話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後悔終生?替我這個老朋友報仇?”吳逸生笑笑。
“放心吧,如果你有事我就說你回大盛國了,她不會知道真相的。”綺幻很是認真的樣子笑笑。
風學琴無語,不過兩個人能和睦相處她還是很歡喜的。
“你們兩個陪我吃飯吧?等我去梳洗一下。”
看著風學琴出了房間。“吳逸生笑笑,看起來她比以前活的還要輕鬆快樂。”
“那是。”綺幻驕傲的請吳逸生去小客廳。
“那時候她成天成月渾渾噩噩的,行事說話也反覆無常,現在知道她很好也就放心了。就是感覺怎麼還是像個小女孩一樣?”吳逸生問道。
“迷濛期後遺症,她自己是這麼說的。迷濛期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綺幻探究的問道。、
“那時候她也經常說自己正處在迷濛期,可這迷濛期究竟是怎麼回事卻從來沒提過。”吳逸生答道。
院子裡侍女們都起來了,雖然是午夜時分,但卻有了一絲熱火朝天的意味,都在忙忙碌碌的生火做飯,燒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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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乾脆喝到天亮如何?”|綺雲和吳逸生坐下。
“|奉陪,女人梳洗一下那且等著呢?”吳逸生笑笑。
綺幻會意的回應了一下。
“你的好日子看來也不是很多了的樣子,這樣我心裡也舒坦些了。”吳逸生略帶挑釁的看看綺幻。
“聽說你們還有兒子了是吧?”
“是啊!可惜你來晚了點,被仙門的人當弟子帶走了。”綺幻擔心的應著。
“那你我還真是差不了多少了,琴兒這把妹妹當替身的習慣看來還是一如既往,一點都沒變。”吳逸生苦笑了一下。
“只要能讓她安心,我接受,和你一樣不能耽誤她是吧?”綺幻傷感的應著,聲音裡滿是寂落消沉。
“相濡以沫不如相望於江湖?只要知道她過得好就安心。”吳逸生也感觸的嘆息。
……。
半個時辰之後風學琴洗漱完畢換了身衣服回到了小客廳,侍女們開始上飯菜。
風學琴被兩個人二龍戲鳳般的夾在中間。兩個人喝酒都很快,風學琴也顧不上勸了。自顧自的大吃,太餓了。
看著兩個情敵一般的人在一起你一杯我一杯的敬酒風學琴頗有感觸。這兩個男人能如此相容,不外乎是不想自己難做,偉大的兩個男人可惜她卻無福消受。
起身走到吳逸生一側伸手將他腰上別的短劍摘了下來,把何奕璇送自己那把匕首換了上去。她欠吳逸生的情卻無法償還、給他一件東西也算是一種交代了。
自己留下了他的劍對他來說也不枉萬里迢迢來這裡一次,別的她給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