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才他……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呀,玷汙異國王妃這罪有多大姥爺你還不知道嗎?我們吳家完了,都賴你們自作聰明啊!”

吳生和二孃頓時傻眼,吳生眼前一黑晃了幾晃直接倒了下去。

“爹,姥爺。”三個人趕緊過去扶住。

“姥爺,現在可就等著你拿主意呢,你可不能有個三場兩端吶!”大夫人哭著搖晃吳生。

“爹,你別急,我們還沒有。”吳逸生趕緊捧起吳生的臉叫著。

“怎麼回事?你趕緊說。”二孃也急了。

“真的沒有,我也就剛看了看,還沒來得及呢範雅就來了,真的還沒有,爹你醒醒,真的沒有。”

吳生的喉嚨裡響了兩聲,然後噗的噴出一口長氣。

“你說真的?咱門一家的性命可都在你手裡了,可不能撒謊。”

“是真的,就差一點點了,真的沒有。爹,你別著急。就算有,琴兒也不會害咱們的。”吳逸生趕緊解釋。

“你這孩子,到底有沒有?”二孃狠狠的敲了自己兒子一下。

“沒有,可是琴兒真的要走了嗎?以後再也見不著了?”吳逸生頹廢的低下頭,還有眼淚滴下來。就差那麼一點琴兒就是自己的人了,為什麼偏偏如此捉弄人?

“這就好,這件事不要告訴那丫頭。那丫頭鬼點子太多,手段又匪夷所思,萬一生出什麼變故我們也沒法交代。”

吳生掙扎著從地上起來,他從來就沒想過,一個女人的清白會關乎到整個吳家的生死存亡。這也太值錢了些。好在那範雅及時力挽狂瀾,要不然還真要一捅江山滅了。

這風學琴還真和那神棍宏晟說的一樣啊,太禍害人了。

“你們都給我記住了,千萬不要在她面前提起這件事,等那異國王爺到了,把人領走我們就算熬過去了。”吳生扶著桌子嚴厲警告。

“爹,這麼說的話城裡那些神秘人都是皇室派來的了?他們在監視琴兒?”吳逸生頹廢的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問道。

“不是監視,是保護。他們如今對王妃的情況瞭如指掌。別說城門,就連下水道都有軍隊守著。你知道如果被她逃了,一個異國的二號皇帝在大盛國大肆找人,那意味著什麼嗎?”吳生鄭重的解釋。

“她不是一直想回去嗎?不會逃的吧?”二孃小心的問道。

“那是以前,現在她已經跑野了心了。現在讓她回去關在王府不讓出門,她可不一定原意。總之就是儘量拖延時間。”

“生兒,如果你把持不住就說在籌備婚禮沒時間,就不要去見她了。你要分清楚,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得女人重要,還是咱們這一大家子人重要。別在捅婁子了!”吳生警告。

“我知道。”吳逸生艱難的應著起身,踉蹌著走出門抬頭看看天空的湛藍景色。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你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了是嗎?”兩行淚順著雙頰滴落。既然註定無緣,又為什麼讓他們相識相知?又為什麼讓他們走到了一步?

吳逸生頹廢的坐在地上垂下頭。“琴兒,我們此生註定只能相望無緣相守。還有兩個月,那就讓我把能為你做的都做了吧?”

風學琴同樣也在仰望天空,她沒有吳逸生那般的傷感,有的只是心中暗自腹誹,泡個帥哥就那麼難嗎?每次都之差一點點。她這是命裡沒有桃花還是怎麼著?

唉!長長的嘆了口氣之後,趴在桌子上。

一連幾天吳逸生都沒有再來。就連大娘對自己都顯得客氣了很多,這讓她很是不理解。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也沒人和她說範雅的事後來究竟是怎麼解決的,可是這種事她現在又不好問。

……。

宏晟終於再次回到了清河城。站在城門一側看著宛若長龍一般的水車依次進入城門。好多行人都被守門的官軍給攔了下來,要等這些水車全部程序之後他們才可以進去。

他很好奇清河城這是要做什麼!透過水車上的味道他可以感覺得到,那裡面裝的都是普通的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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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水車隊伍終於全部進了城門,把守城門的官軍這才對他們放行。

宏晟好奇的跟著水車到了一處大型池塘跟前。一排排的水車正在把海水注入已經被抽乾的池塘中。

“這是在幹嘛?為什麼要把池塘裡的水換成海水?”宏晟好奇的湊近一輛水車詢問正在放水的車把式。

“道長,這些事你還是別打聽了,說多了不好,反正又和你沒關係。”車把式看了看宏晟拒絕交談。

“你告訴我,這個給你。”宏晟拿出一塊碎銀子遞過去。

車把式接過銀子笑了笑。“道長,像你這樣八卦的道長我還是頭一次見著,就為了好奇花錢?”

“我就是好奇,不弄明白了心裡彆扭,你和我說說。”宏晟看著已經半滿的池塘很是納悶。

“好吧,看在你這麼好奇的份上就告訴你。這個呀是因為我們城主府即將大婚的二夫人想游泳準備的,明白了吧?”車伕笑笑把銀子揣了起來。

“想游泳?那淡水遊不了泳?幹嘛非要換成海水?城主府錢多沒處花了是吧?你這一車多少錢?”宏晟還真像一位八卦一般的追問。

“那誰知道?我們只是為了掙錢。別的我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車伕說著堵上水車的塞子跳上車趕著馬兒走了。

“嘿!那吳生瘋了吧?這不拿錢打水漂呢嗎?”宏晟撓撓頭向著另一輛正準備放水的車伕走過去。

“請問一下,你們那二夫人就那麼討你們府主喜歡?這得花多少錢?”

車伕看了看他沒有言語?問別人就給錢,問自己就想白問?

“你不知道?還是說你不是清河城的人?”宏晟納悶的湊近了些。

“我是清河城的人,憑什麼要告訴你?”車伕不屑的反問,另外兩輛臨近的水車車伕也笑著看過來。

“給你。”宏晟再一次掏出一塊銀子遞過去。

“這就對了,都是打聽事,憑什麼他就給錢我就白告訴你是不是?我和你說,不是我家府主大人喜歡,是少城主喜歡。”車伕說完塞上塞子跳上車,一甩鞭子馬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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