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隻非常厲害的蛇鐲,可以攻擊人,還可以用來保命,是無數工匠花很多精力打造的,外人根本不知道它是一隻暗器,只以為是一隻模樣古樸的鐵鐲子而已。

容小蠻到底和流月有何深仇大恨,居然要用這麼陰毒的暗器害流月。

楚輕塵躲在暗處,靜觀其變。

此時,流月還雙手託腮,正出神的望著遠處的天空,而容小蠻眼裡已經閃過一縷得意的冷笑,她晃了晃手中的蛇鐲,對準流月的後腦勺,突然一按機關。

只見傾刻之間,幾枚奪魂鏢朝流月的頭腦勺簌簌簌的飛了過去,只見那吃人的奪魂鏢要射中流月的後腦時,楚輕塵已經冷冷的打出手中的石子,在半空將那奪魂鏢截住,將幾枚奪魂鏢驀地打飛到流月對面的梅花樹上。

這時,流月才聽到聲音,她警覺到她後面有人。

她趕緊一躍起身,看到面前的梅花樹上嵌進去好幾只奪魂鏢,她再轉過頭,就看到容小蠻正拿著蛇鐲貓在她身後,一雙眼睛像毒蛇般狠辣,正犀利的盯著那暗處,“誰,敢躲在暗處壞本公主的好事,趕緊滾出來!”

容小蠻說完,有些心虛的往後退了一步,畢竟暗處的人能用石子打掉她的奪魂鏢,那武功肯定不在她之下。

她才說完,一道紅影已經應聲而出。

緊急著,紅影一個輕功飛起,疾馳飛向容小蠻,傾刻之間,他人已經利落的閃到容小蠻身後,容小蠻見狀,趕緊彎下腰躲閃,兩人一瞬間就進入戰鬥,對打起來。

容小蠻和流月都已經看清,躲在暗處的人是楚輕塵。

容小蠻萬萬沒想到是楚輕塵跑出來壞她的事,楚輕塵的武功可比她那三腳貓工夫厲害多了,兩人才簡單的過了幾招,她就被楚輕塵那凌厲的攻擊逼得直往後退。

流月一看到楚輕塵,心裡就閃過一絲愧疚,她之前冷漠的拒絕了他的提親,沒想到他居然躲在暗處幫她。

剛才要不是他,估計她的頭已經被奪魂鏢打爆,她人已經腦漿爆裂,死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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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裡料到在守衛森嚴的皇宮裡,會有人用暗器偷襲她。

這容小蠻好歹毒的心思,敢要她的命是吧,好,她會讓她嚐嚐後悔的滋味。

流月從小布包裡拿出一瓶癢癢粉,閃到容小蠻背後,趁楚輕塵朝容小蠻猛攻的時間,從背後夾擊,一把將癢癢粉撒到容小蠻的脖子裡面。

容小蠻脖子被撒了癢癢粉,當即驚訝的站住,往脖子上拍打起來,“上官流月,你這個臭女人,你給我撒了什麼東西?”

就在她開口的一瞬間,楚輕塵已經趁機一腳踹到她身上,將她狠狠的踹倒在地。

緊急著,楚輕塵從腰間取出一柄軟劍,一把將軟劍抵到容小蠻的脖子上,雙眼陰冷至極,怒目而視的瞪著她,“住手,你再敢亂動,信不信本皇子要你的命!”

容小蠻身上中了癢癢粉,脖子又被楚輕塵用軟劍給抵住,肚子還被楚輕塵一腳踩住,頓時心虛的縮了縮眼睛,同時僵硬著臉道:“七皇子,我是白狼國的公主,你要敢動我,白狼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楚輕塵冷冷的眯起眼睛,妖冶的眸子泛著森冷的寒芒,不屑的勾起紅唇,朝容小蠻藐視的道:“是嗎?白狼國公主先刺殺我大晉朝的官家之女在先,被本皇子當場抓住,本皇子誅殺刺客,替天行道,有何不可?”

流月也冷冷的上前,冷笑一聲道:“且本姑娘還是給大晉皇帝治病的大夫,白狼國六公主刺殺給皇帝治病的大夫,是不是希望我大晉朝的皇帝出事?說小是刺殺我,說大了就是間接的謀害我大晉皇上。你犯了謀害大晉皇帝之罪,殺你反而便宜你了!”

流月冷冷的看了眼樹上嵌著的奪魂鏢,這就是容小蠻行刺她的證據。

容小蠻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陰沉起來,那張如花似玉的臉一片扭曲,她恨恨的瞪著楚輕塵和流月,正要說話,就在這時,她突然覺得身上開始發癢。

一開始是螞蟻爬的那種癢,慢慢的,變成了螞蟻啃咬的癢,並且是萬千只螞蟻同時在啃咬她的身體一般,她頓時難受得亂撓起來。

“上官流月,你給我下了什麼毒?好癢,我好難受啊,你快把解藥給我!”容小蠻一邊撓著自己的脖子,一邊齜牙咧嘴的尖叫起來。

流月冷冷的盯著她,不屑的勾起唇角,“你想要我的命,我不過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想要我把解藥交出來,除非你能讓我高興。”

容小蠻想殺她,她豈會輕易放過她。

楚輕塵看著容小蠻狼狽不已的模樣,紅唇頓時邪美的勾了起來,他朝流月豎起大拇指,讚賞的挑了挑眉,“小月月,你千萬別把解藥給她,她想殺你,本皇子會讓她嚐嚐蝕骨的滋味。”

他可是見識過這個癢癢粉,上次流月用癢癢粉對付王婆她們時,把那堆婆子對付得體無完膚,跪地求饒。

他真的很期待這個高傲的容小蠻給流月跪地求饒的模樣。

流月見楚輕塵如此大方,又恢復了以前那副風流倜儻的大方模樣,一顆心這才緩和不少,她還以為楚輕塵還在怪她呢。

這時,容小蠻身上已經癢得越來越厲害,她渾身酥麻,皮膚刺痛,額頭間開始淌下一大滴大滴的汗。

她身上癢得痛苦難當,手上和臉上很快被撓破了皮,顯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來,那脖子上的地方,也是一片紅痕,她的指甲很快就是一片鮮血淋漓,那樣子看著像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喪屍一樣。

“上官流月,你說,要我怎麼做,才能讓你高興,你才肯把解藥給我?”容小蠻咬牙切齒的瞪著流月,眼裡散發出兩簇充滿恨意的怒火。

她此時恨不得把流月碎屍萬段,可她渾身又癢又痛,連站起來都費力,哪裡還敢對付流月。

流月冷冷的眯起眼睛,雙手環胸,淡定自若的站在原地,將目光移到容小蠻的右手腕上,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你這只蛇鐲,我挺喜歡的,想要解藥,就看你能拿出什麼和我做交易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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