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媽媽!媽媽她不是賊!”嘟嘟抬起頭,憤怒地盯著自稱為牛護法手下的男子。

男子被小女孩盯得有點心虛,卻惱怒地吼叫著,“賊孩子,你媽媽不但偷人,還偷我們護法大人的金戒指,你這野孩子還在這裡抗命,再吵鬧,我把你也抓了去,送你們一家人去地獄!”

“什麼雜碎東西,也到這裡血口噴人!你說別人是賊,你有證據嗎?我還說你是賊呢!”

一個渾厚的男高音傳入場子,讓所有人不由得一愣!

這人,當然是程紫山!此時他已是站在小女孩的旁邊,手撫著嘟嘟的肩,激動地對著男子說,他的手跟嘟嘟的手悄悄地握在一起,也感受到了嘟嘟手上一個硬硬的東西,這也讓程紫山徹底放了心。

程紫山這話出來,讓整個窩棚周圍都是一滯!

對面的男子“咦”了一聲,他的臉色微微一變。

剛才,聽介紹說這刀疤臉是個護士,所以他並沒有多在意這個人,只是此時聽到這個護士竟然說出滿是怒火的話,才多看了幾眼,但也是看了幾眼,隱後說:

“小子,你們羅護法也不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可是咱的人,切不可為幾個賤民傷了和氣!”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什麼賤民,什麼護法!在我這裡沒有這一套,你這個滿嘴冒泡的傢伙,首先應該向侮辱女性道歉!向嘟嘟媽媽道歉!至於其他的,我覺得既然人家沒有拿你們的破戒指,你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有人偷你們東西,那道完了歉,就立刻回哪了涼快去吧!”程紫山義憤填膺的說。

“道歉!我幹嘛要給這些賤民道歉!你是不是腦袋暈了,要不把你也帶走,讓長老們檢視一下!”男子顯然不吃這一套,倒是盯住了程紫山好一陣,然後不屑的說。

這口氣,明顯就是說,我這裡人多,才不會理你,你把我惹了,小心連你也收拾。

“胖子,給你們的馬仔聯絡了沒有?再不聯絡我家小藍藍就不高興了!”程紫山低聲問了一句。

“聯絡了,聯絡了,他們很快就會過來!”胖子的臉都變了,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腳背,他猶記得剛才自己腳背上一個毛茸茸的蜘蛛俠吃自己皮肉的感覺,這一次若真的這個年輕人要幫助李鞦韆,自己也絕對不能袖手旁觀了。

“羅護法,你真的要趟這趟渾水嗎?這裡面水可是很深的,弄不好就是跟我們主人為敵,你能承擔這個後果嗎?”男子這話裡面,慢慢的威脅氣息。

“有什麼,就衝老子來就是,你們的那個……都讓我幾分,區區牛護法算老幾!”程紫山指指頭頂黑漆漆的地方,一臉豪氣的說,“要麼道歉後滾蛋,要麼讓我們的人年攆你們走!是要光彩一點,還是要狼狽一點,你們自己選!”

“道歉!呵呵,不是不可以,可是我們若是有證據呢?是不是就該你跟我們道歉?跟我們走一趟?”這個時候,男子後面突然又冒出來一個瘦高個子,笑眯眯的說。

“護法,護髮大人,你親自來了!”後面一排的人都畢恭畢敬的喊起來。

看來,確實是大人物到場了,看這個瘦高個,一臉的和藹樣子,穿著也是不凡,看起來是黑色的衣服,裡面好似有些閃光。

“牛大哥親自來了!幸會幸會!”這邊,胖子護髮已經滿臉堆著笑迎了上去。

“羅胖子,你對下人的管束還不夠啊,要不要哥哥帶回去在歷練歷練,不然這麼大一個地盤交給你,我也替長老不放心嘛!”牛護法收起了笑容,眼睛一抬,掃了程紫山一眼,上來就是一頓搶白。

“說起管教!我倒想問問這位牛,額牛護法!幾個問題!”程紫山可沒有這麼好的耐心,眼睛迎上去,卻是嘴裡大聲說。

“你,要問我問題!那你說說?也許你說完了,就該我問你問題了!到時候也許就再沒有機會說什麼了!”瘦高個子的牛護法手一甩,卻是笑了起來。

“說到管教,羅護法跟我正在此處辦公,你的手下卻貿然來這裡將我們包圍起來,還隨口誣陷,這是不是不敬?

你的人拿了別人好處,不但不替受辱的李鞦韆一家查詢惡棍,匡扶正義,反而是誣陷人家偷了人偷了戒指,這是不是無信?

自己做了這麼多壞事,還處處打著你的招牌,到處宣揚要與人為敵,這是不是對你的不忠?

你現在就是養了這麼一群敗壞你名氣的馬仔,要是,要是上面知道了,你這個護法還當得了多久?”

“該死的東西!”這個牛護法此時眼睛瞄過每一個跪倒在地的手下,罵出了一句髒話。

“不是,不是,是她真的有病,我們接到密報才過來的!”剛才那個男子此時一邊磕頭,一邊為自己狡辯。

“你的話我收下了,也謝謝你的好意,可是你的問題他們似乎並不認可?也有證據證明裡面的人確實是生病了!”牛護法轉頭,一臉嚴肅的說,說完,大喊一聲,“帶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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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滿臉胡茬的大漢,此時低著頭,走了過來。

“李二寶!你,你!”李鞦韆驚愕的說了一句,程紫山一看,立刻就明白了,這不就是剛才在擂臺下面,跟在李鞦韆後面的武士嗎?

“牛大人,剛才,李鞦韆給我說,說她老婆吞了金快死了,說是要給他老婆弄點好的,問我借錢來著!”李二寶低著頭,指著李鞦韆說。

“李二寶,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李鞦韆憤怒的喊起來。

“李鞦韆,你家窩藏病人本來就是犯法的,牛大人說了,你家的窩棚以後可以歸我!”李二寶一點兒都沒有愧疚的意思。

“原來是有人誣陷啊!聽明白了!”程紫山走了出來,拍了拍這個魁梧的男子的胳臂,“好樣的,為了自己兄弟的一個窩棚,就這樣出賣兄弟,常言說得好,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嘛!可是,可是我想,你們是不是也該搞清楚,這個問題的關鍵!是……”

“是什麼?”所有人異口同聲的問。

“當然是她!”程紫山的手緩緩伸出,然後一指窩棚門。

大家都轉過頭,抬眼看過去。

此時,窩棚的口慢慢出來一張臉,一張俏麗、健康卻又滿是憤怒的臉。

“小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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