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魂之後,我隱約看見了真實。

只是,我看不清你的背影。

2047年·佑心市·黃升別墅私苑

從落地窗往外看去,那巨大的廣場花園有點像一個地區的地標類公共休閒場所,但很可惜這片地僅屬於私人財產。

那花園周圍也有幾座別墅,但都略小,它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儘可能體現中央大型別墅的宏偉、華貴以及不可一世。

這些小別墅的什麼功能、什麼儲存、什麼留客全只是表面說辭,一切都在襯托著這座莊園的霸氣,換句話說也在襯托這座私苑主人的實力。

很多人不敢相信佑市心還有這種單戶的莊園式別墅,雖說佑心市城市面積也並非全國最大,但如果非較真佑心市有這類的別墅那就一定是黃氏集團所有,他們超強的建築團隊,世界頂尖之一的設計理念以及超一流的物業服務,使得這黃氏集團的樓房雖說貴了一點,但也十分受歡迎。

黃升別墅,這個名頭更是佑心市真正高層富貴的身份代表。

看著極好的花園風景,在落地窗裡面的一位身著專業家政服裝的中年女性卻無心欣賞,他家政上面寫上黃氏集團二字,看來也是公司的專業顧員,而她長相平平,不胖,走在哪裡也就正常算個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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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位中年女性此時看起來好像有些焦慮,她正利用休息時間抓緊打個電話。

“姐,我有點不想幹了,真的,姐。”中年婦女在電話裡有些小激動地說道。

“妹妹,你這個月已經打了五次電話了,發生了什麼啊?還是因為那些夢?你是不是想太多啊?工作累著了吧。”電話那頭好像有點不耐煩,但聽得出來也是比較擔心妹妹的語氣。

中年婦女:“姐,越來越頻繁了,我晚上一倒床上準備睡覺,沒什麼感覺呢就睡著了,起初還好,最近總是睡著自己仍舊在晚上的中央別墅裡工作,我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

電話那頭:“你之前不是夢到過嘛,這種現象很正常。”

中年婦女:“姐,我知道,偶爾夢著什麼我也不會大驚小怪,但這種夢這周已經四次了!我一閤眼就出現在家政準備室中,開始一晚上的工作。我累啊,真的累,雖然四肢不用活動,但精神很疲勞。”

電話那頭:“妹妹,我幫你找這個工作不容易,你可不能因為一點小困難就放棄啊,這要不是有認識的人,不是看在你為人老實忠厚上,想伺候黃董事長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勝任的!你看現在黃董事長多可憐,你不能拋他而去,我這面也不好跟集團裡的人說啊。”

中年婦女:“我都知道,姐。黃董事長他人挺好,對我從來不低看一等,平易近人,但他一天到晚很多時候就在那大型餐廳的長桌一頭坐著,有時候幾個小時都不吭聲,我想和他聊聊天,但董事長那感覺就是生人勿進一般,除了吃飯時還能說上幾句話,這也不像個人了。”

電話那頭:“喂!妹妹,你這周圍有沒有人啊?說話可小心點啊,你要是得罪了黃董事長,就憑黃氏集團的實力,我們都別想在這個城市裡混了。”

中年婦女:“我周圍沒有人,沒有任何人能聽到的,放心姐姐。我錯了,我再也不這麼說話了,我就是害怕,姐,我...我才忍不住這麼說的。”

電話那頭:“你那裡風景多好啊,大房子、好食物,姐我這還羨慕呢,你別不懂得珍惜啊。”

中年婦女:“這裡固然好,我剛來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害怕的並非是這地段與黃董事長,我害怕一個女人。”

電話那頭:“什麼女人?那中央別墅裡除了你一個女人還有什麼女人?你可別說黃董事長剛亡故的妻子回來找他了,哈哈。”

中年婦女:“姐,我都這樣了,你還開我玩笑。不是白雨希夫人,我認識那個女人。我是說在夢裡,有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還帶著一個女兒,她在夢裡老讓我幹這兒幹那兒,還要準備夜宵給他們母女二人吃。而且我的夢一直鎖定在這個中央別墅裡,這是不是不正常啊!有一次我尋思既然是在這裡,我就找找黃董事長吧,讓他來救我,順便問問這母女是誰?但是我找到了黃董事長,他在我夢裡睡得跟死去了一般,怎麼叫也叫不醒!”

電話那頭:“你記得這麼清楚?你當真說的都是實話?”

中年婦女:“姐,從小到大,我哪敢騙你,真真兒的實話。我總是夢到那對母女,她們長得也好美,但就是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她們邪邪的笑我實在受不了,我再也不想呆在這裡了,姐,你那面能方便說說不。”

電話那頭:“我才給你介紹來這裡兩個月不到,如果你因為個人原因不幹了,那佑心市所有有臉面的公司你可能都幹不了,黃家我們得罪不起。這樣吧,過幾天我去找你,當面說說。”

中年婦女聽到親人要來看自己,有點想哭的感覺:“姐,我自己真是太難受了,白天面對沉默寡言的董事長,晚上還要面對那對母女,我...我覺得這裡有問題。”

電話那頭:“你先忍忍,我這面幫你問問。你想想啊英子,你不在這兒幹了,你回農村來啊?跟我運貨收地?雖說現在農村建設的也不錯,但還是跟大都市比不得,你在那裡接觸的人、看見的事兒,哪是鄉下多少年可以見得到的?我這費了多大勁讓你去照顧黃董事長,你要把握住高薪工作的機會,想想你的娃兒和你老頭。”

中年婦女現在有點帶著哭腔說道:“姐,你對我好,我都懂,你讓我混好點,以後能照顧點鄉下的家裡人,我也在努力,但我真是快受不了了,我總感覺有問題!肯定不是我心裡出毛病的事,是那夢不對勁。”

電話那頭:“那你白天的時候有沒有問過黃董事長?”

中年婦女:“沒有啊,人家可能還認為我是精神病呢!如果真是他剛剛亡故的妻子找我,我就跟他說了,這兩個陌生的女性,我怎麼開得了口?這事兒傳出去,我還怎麼混啊。”

電話那頭:“也是,如果是無關的人,純是你臆想出來的,傳開了對英子你名聲不好。”

中年婦女:“是啊。”

電話那頭:“總之黃董事長是位大善人,但老天不長眼令他中年遭受厄運,你看他可憐的份上再忍一忍,姐忙完手頭上的事就抽空到城裡找你,最多三天就到,你實在不行,晚上也給姐打打電話,我安撫你睡覺就不做夢了。你這丫頭從小就怕生,一有心事就愛做夢。”

中年婦女感受著鄉里親人的關懷,頓時提了不少的勇氣與信心,她想著生活不易,好的工作環境也是難求,就先忍忍,如果還夢到那對母女大不了不說話,就認真的幹活兒就得了。

現在這事兒鬧得,白天沒什麼事兒,晚上工作還不少,當然是指的在夢裡。

如以往的日常,中年婦女在她姐姐反覆安慰下,雙雙告別結束通話了電話,他依舊收拾收拾衛生,臨傍晚時為黃董事長準備飯菜,黃董事長雖說喪偶心灰意冷,但還算正常一點,至少飯都按時吃,就是很少說話罷了,中年婦女已經習慣。

她恭敬地的著黃董事長吃飯、看報紙、沉思乃至回臥室安睡,一切也就都放心了。

完成了一天工作的中年婦女,有一些小疲憊,原因並不是他白天幹得活兒有多麼累,而且今晚極有可能要面對夢裡的中央別墅,一想到這樣,她就心累。

哪有夢的地點是一直固定在一座房子裡的,這本身就非常奇怪,中年婦女鐵了心的認為這不正常。

在睡前檢查工作都做完後,中年婦女也不想給姐姐打電話,這多煩人,自己的事她先自己辦吧。

想了想事情,她就準備入睡,簡單收拾一下自己的寢室後,喝口清水便躺下閉眼了。

奇就奇怪她剛閉眼,就感覺自己正在站著,那入夢前的思想緩慢感都沒有,直接便進入到了夢境。

果然!

她在夢裡睜開眼後,已經是穿好了剛剛脫下的工作服,整潔的站在家政準備室中。

“完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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