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下,蝴蝶忍來到了總部,她不顧身體的傷勢半跪在地,因為她的面前是鬼殺隊的領導者,是所有鬼殺隊成員的主公大人,產屋敷耀哉。

產屋敷耀哉是這一代產屋敷家族的領導者,他的臉部以上嚴重毀容,佈滿了猙獰醜陋的痕跡,雙目也是無神空洞,但是他臉色寧靜從容,有一種萬事盡在掌握之中的氣度。

而且只要看到他,就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他的全身上下,都給人一種輕鬆之感,令人心情愉悅,並且忍不住的去信任他,願意將自己的性命託付給此人。

產屋敷耀哉看著蝴蝶忍,他輕聲道:“蝴蝶忍,我的孩子,發生了什麼?”

他的聲音輕柔但是又有一種直透人心之感,蝴蝶忍只覺得主公大人似乎已經看穿了一切。

蝴蝶忍頷首道:“主公大人,我遇到了一隻名為灶門川流時的鬼,他讓我很困惑,想要您的幫助。”

產屋敷耀哉微笑道:“能讓蝴蝶忍你感到困惑,他肯定不是一般的鬼吧……”

“你的信我收到了,也跟這只鬼有關嗎?”

蝴蝶忍道:“是,據他自己所說,他從未吃人,而以吃鬼作為增強實力的手段。”

“我第一次見他,他只大約有著庚階鬼殺隊劍士的實力。”

“第二次,也就是三天後,他就有了起碼丁階劍士的能力,而且只高不低。”

這麼快的提升速度嗎?產屋敷耀哉心中思量了起來。

甲、乙、丙、丁、戊、已、庚、辛、壬、癸。這是鬼殺隊劍士的是個階級,超越了甲階,既為柱。

三天就能提升如此明顯,看來是個潛力挺高的鬼,而以吃鬼為生……

鬼舞無慘,你會容忍有這種鬼的存在嗎?

產屋敷耀哉道:“關於你之前的信件,我調查過了,藍釐山只有你前去,並沒有其他的鬼殺隊成員。”

“以吃鬼為生……是那鬼親口所說嗎?可信度如何。”

蝴蝶忍想起了林熾那是的失望模樣,說道:“我信他,但是我明白,僅僅憑藉著言辭想要讓其他的隊員相信很難,所以還是希望主公大人調查一下。”

“對了,石橋鎮的鎮民也大多活了下來,當時我在面對上弦叄,無能為力,也是因為川流時狙殺了四鬼,還引導鎮民逃跑。”

產屋敷耀哉輕輕點頭:“據隱殺隊統計,的確是石橋鎮的傷亡人數最少,現場也有鬼與鬼戰鬥的痕跡,而且當時只有你人在那裡,那只鬼說的很有可能是實話。”

“也辛苦你了,獨自一人面對上弦叄很艱難吧,還好,你活著回來了,看來你又強了不少呢。”

他現在心中也比較驚訝,鬼救人本就令人吃驚,更何況還能吃鬼……這件事的確需要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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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主公大人的話,蝴蝶忍則是有些無奈道:“我的實力已經很難再增強,這已經差不多是我的極限了。”

“上弦叄,名為猗窩座,能力是一種莫名的感知以及精準強悍的攻擊和防禦。“

”對了,他不殺女人,而且這個原則十分的堅定,甚至在鬼舞無慘的命令下也猶豫抗爭了許久。”

原來如此,其他的地方都是兩位柱一同前去,還負傷歸來,若不是當初天色要亮,可能會有柱再次犧牲。

猗窩座,不殺女人的上線叄嗎?

產屋敷耀哉心中欣喜,鬼舞無慘手下的上弦,百年多沒有換過任何人,而死在他們手中的柱卻有許多。

但是對上弦的有用情報少的可憐,上弦的蹤跡本就難以知曉,而除了柱又都是秒殺,根本無法推測其能力,普通的柱獨自面對也十分危險。

幾位柱中也只有不到一半才有獨自面對上弦的實際。

能獲知某一位上弦的情報,尤其是上弦叄,以後可以用此針對他了,這個情報十分重要。

這時,產屋敷耀哉語氣鄭重道:“蝴蝶忍,我的孩子,感謝你的努力,感謝你的無畏,我為你們自豪且驕傲。”

柱是撐天之玉柱,中流之砥柱,生命之主柱……

住之一字,取自神社之御柱。

相傳,神社御柱能支撐起人間,能形成結界抵禦不潔汙穢之物,能鎮壓妖魔鬼怪。

先祖給你們命名為柱,正是以你們為御柱,以鬼殺隊劍士為基底,抵禦惡鬼,支撐守護人間淨土。

因為有你們的存在,鬼才難以猖狂肆虐。

這近千年的歷史上,也應該有屬於你們的濃墨重彩一筆,但是為了大局的和諧穩定,你們卻沒有得到應得的讚賞與榮譽,也只有鬼殺隊的自己人,與你們日輪刀下的惡鬼才知道你們的存在。

我為所有人類,感謝柱們的誓死無謂,感謝所有鬼殺隊劍士的無私奉獻。

蝴蝶忍笑的眼睛的眯了起來:“多謝主公大人誇獎,這是職責所在,也是信念所在,我義不容辭。”

我的孩子們,你們不畏死亡與兇殘的惡鬼戰鬥,我很欣慰。

鬼舞無慘,我相信你一定在疑惑我是靠什麼能與你抗爭的吧,我所依靠的,是一代代鬼殺隊劍士的意志信念啊。

人類,一定能戰勝鬼。

………………

在一處不見陽光的會議室中,鬼舞正端坐在長桌頂端的一尊椅子上,還有四位上弦坐在兩側。

他看向四位上弦道:“你們做的很好,滅了鎮子,還打傷了前來支援的柱。”

“現在鬼殺隊應該更加的緊張恐懼了吧。”

“但是,你們之中有一人表現的很差勁,讓我很不開心。”

話落,鬼舞無慘的身影從椅子上消失,再出現時,他已經到了猗窩座的背後。

鬼舞無慘將雙手搭在猗窩座的肩膀上,帽簷下的表情看不真切。

“猗窩座,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猗窩座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鎮靜道:“大人,是我錯了,請大人懲罰。”

沒有求饒,沒有解釋,猗窩座只是承認自己的錯誤。

在大人面前,不能有任何的僥幸心理,錯就是錯。

鬼舞無慘將手從猗窩座的肩膀上拿下,輕聲道:“他們是沒有機會殺掉鬼殺隊的柱,但是你有,你卻沒殺掉她,只因她是女人……”

“嗯,童磨,你那裡應該有不少的女人吧,分十個給猗窩座,我要你親眼看著他,將那些女人全部吃下。”

“猗窩座,這個結果你可接受?”

鬼舞無慘並沒有提林熾的事,他透過讀取猗窩座的內心,能大致感知到那只是個膽大的小鬼,而且潛力還不錯。

讓鬼舞無慘真正惱怒的,在於猗窩座不殺女人這一點上,他甚至對自己的命令有所猶豫,哪怕是假命令也不可以。

若不是上弦很難培養,猗窩座,你已經死了……

猗窩座咬緊了牙關:“大人的命令,我接受。”

鬼舞無慘輕輕的撫摸了猗窩座的頭顱:“猗窩座啊,以後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幾百年的相處,養只貓狗也會有點感情的,我很珍視這份情感呢。”

有汗水出現,但猗窩座也不敢擦拭,他恭敬道:“多謝大人的重視,猗窩座保證會竭盡全力為大人所用。”

鬼舞無慘揮手道:“都去吧,去吩咐你們的下屬,讓他們活躍起來,襲擊鎮子的頻率再多一些。“

”至於你們幾個,去尋找青色彼岸花吧,鬼殺隊的人被牽制住,應該不會礙事了。”

我是天命眷顧之人,雖然天生身體羸弱,但最終能成為最初之鬼得以永生,殺再多的人也不曾遇到懲罰報應。

只是,青色彼岸花,你到底在哪呢?

不過無論多久,我都會找到你,陽光也不會成為我的阻礙。

我將會成為最終極的生物,成為神。

產屋敷,你們就藏頭露尾的躲在鬼殺隊總部,等著神的降臨吧!

兩位勢同水火不可相容的人與鬼,在這一刻似乎在遙遙對視,目光之中皆有電光閃爍。

雙方不甘示弱,都堅信著勝利會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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