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定宅得意的道:“看風水是我的專業所長,相術其他我也是有所涉獵,哈哈。”

吹,你這老頭繼續吹,你還真以為自己是易學天才啊,能懂得風水定位已是很了不起了,怎麼可能又面相呢?易學之理雖然相通,但是風水與相術卻是炯然不同,沒有專業的學習或許高人指導,入門也是極其困難的。

在上輩子,易學愛好者不少,疾迷的也不少,但是當時已經很少人懂得這方面的知識了,很多人獨自研究數幾十年,也只是知道皮毛,卻是不能解其意,使用起來更是照板畫葫蘆,只能套用前人的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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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算是給這老頭給蒙中了。夏輝靈機一動,這些老頭的本事,他還真是不太清楚,何不此時試一翻,自己心裡也有個數。

夏輝茫然的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哦,我在那馮氏易館看的,應該不是算錯的吧?”

夏輝眼睛也不眨一下,就把那責任推到馮氏易館身上,反正這馮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做得下作事肯定不少,也不差這一件了。

居然是馮氏易館,眾人有些古怪地看著夏輝,這馮家和夏小哥可是不和的,怎麼扯上關係了呢。

看到眾人的表情,夏輝自然知道他們想的是什麼,急忙解釋道:“這個我是幾年去的,當時我還沒有學易,和那馮家更是沒有仇冤,聽說那馮氏易館是青南城最好的易館,所以就選擇了這家。”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是幾年前的事情,那就不奇怪了,這夏小哥藏得還真夠深的,平蛙嘻嘻哈哈,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周手相深吟了一下道:“夏小哥,我看這馮氏易館也是有些不太靠譜的,不如我給你看一下吧。”

這正合夏輝之意,他不動聲色的道:“那好吧。”

周手相走到夏輝身邊坐了下來,一本正經的道:“夏小哥,把你的手掌給我,我看一看。還有把你的生辰八字也告訴我。”

居然要生辰八字?夏輝心裡有些猶豫,自從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涉露,而且險些被刀疤漢子血祭,他對自己的生辰八字可是忌諱莫深,不敢把那生辰八字示人。

這些老頭雖然看起來和自己相熟,但是似乎也不是太靠譜,萬一酒後不小心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涉露出去,那豈不是慘了。

他靈機一動,嘴角勾起一彎神秘的笑意,然後趴在周手相耳邊胡亂說了一個生辰八字。反正那命局之患也是假的,生辰八字也是假又有什麼問題呢?這正好試試那周手相的本事。

眾攤主表情沒有絲毫的異常,顯然也是知道夏輝的用意,生辰八字乃是關涉人身安全的,小心一點也是正常得很。

周手相低聲默唸了幾遍,似乎要把夏輝的生辰八字給記下來,一會兒之後,便開始在夏輝的手掌細細觀察看起來,那看專注的樣子,似乎還真有幾分門道。

被一個老男人拿著手觀摩,說實在的,夏輝感覺有些彆扭,隻身渾身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但是既然已經開始了,那怎麼也得繼續下去。

周手相時而看掌,時而沉思,時而抬頭看上夏輝兩眼,那神情彷彿換了個人般,高深莫測。

不過,夏輝還是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到滿滿是疑惑,似乎有什麼東西的想不透似的。

“周手相,怎麼樣了?”於定宅好奇的問道。

周手相似乎沒有聽到於定宅的話語般,皺眉沉思,口中低聲喃喃自語,聲音很小,夏輝也聽得不太清楚。

看到這情況,夏輝心裡也是有些驚訝,難道真的被傢伙看出了什麼不成?否則不會這樣的,這那家夥的樣子似乎也不是裝出來的。夏輝也不說什麼,靜靜地等著,他倒是要看看這傢伙有什麼本事。

於定宅看到周手相沒有理會自己,也不再出聲了,生怕會打斷周手相的思緒。一時間廂房安靜了下來,眾人皆是放下了碗筷,耐心地等待著。

良久之後,正在眾人等得有些不耐煩之際,周手相抬起了頭,滿臉不解地看著夏輝,“夏小哥,你的手相有些問題啊?”

有問題?能有什麼問題?這些可都是自己瞎扯出來的,夏輝心中冷笑不已,還以為這老頭有什麼本事,能看出些端倪,想不到卻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神棍。

還未等夏輝開口,於定宅焦急的道:“周手相,夏小哥的手相有什麼問題?難道真的有刑克之象?”

周手相眉頭緊蹙,微微了搖頭道:“非也,我在夏小哥的手相之中,甚至面相也看不出刑克之象,那馮氏易館只怕真的算錯了。”

夏輝一愣,他還以為周手相會順著自己的話語說自已的命局的確存在問題呢?想不到卻是這麼一個結果,便這老頭一臉困惑的又是什麼意思呢?

夏輝忍不住問道:“周手相,剛才你不是說我的手相有問題的嗎?怎麼現在又說我沒有刑克之象了。”

周手相解釋道:“夏小哥,你放心,剛才我按你的生辰八字,根據四柱八支算過命局了,那刑克之患應該是不存在的,而且我在你的手相甚至臉相之中也是看不出絲毫特徵,這次易氏易館的易師只怕是算錯了。”

於定宅恨恨的道:“那馮氏易館實在太欺人太甚了,不僅價錢收得貴,居然還會算錯,如果今天不是有周手相重新推算一次,那豈不是害了夏小哥終身。不行,我們現在就去跟他們理論,並且把此事公之於眾,讓青南城的老百姓看清他們的嘴臉。”

夏輝嚇了一跳,急忙阻止道:“不行!”

眾人皆是一愣,疑惑地看著夏輝。

“夏小哥,怎麼就不行了呢?這馮家一次又一次欺負到我們頭上,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他?”於定宅忿忿不平道。

“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幹,不說我們現在勢孤力弱,單是我們沒有證據也沒有拿這馮家怎麼樣,只會激起他們的怒意,想甚他陰招迫害我們。”夏輝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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