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朕所知,攸決沒有什麼朋友,你姓甚名誰?是怎麼認識的?”

“回陛下,我與他是......”

溫陛下已經對他沒有了好的印象,如果再說錯話,等待他的一定是酷刑,冷景澗搶話,道:“我是與他在鄴幽城相識的。”

“也就是說,你們認識的時間並不長?”溫陛下問道。

“是的。”

“認識的時間竟然不長,那你千里迢迢送他回來,看來你們的情誼發展的很快。”溫陛下話中有話,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因為攸決被碎了金丹,所以出於安全考慮,我保護他就是必然的。”

看似合理的解釋並沒有取得溫陛下的信任,如果只是朋友的話,第一次見到一國之主,定然會有些緊張。然而眼前的這個人卻沒有露出半分的畏懼,單憑這一點就可以斷定此人出身一定不平凡。

“你的金丹沒有了?”溫陛下多少帶著詫異道。

“是的,陛下......”

“怎麼沒有的?是心術師幹的?”

“是的。”

“沒想到心術師狠起來可以直接毀了術師的金丹......”如果兩軍交戰,羌尺軍直接控制自己的人,並且碎了他們的金丹,那麼這場戰鬥基本當即就可以判定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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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十拿九穩,溫陛下把魅力灌入攸決的體內,感知不到他的金丹,溫陛下轉身文章司安賦,道:“你的人還沒有找到青木他們的下落嗎?”

“還沒有......”

如果只拼軍力拼術法的話,溫陛下相信自己的人可以撐過一段時間,但若是直接用術法碎了士兵們的金丹,那完全就沒有打的必要了。

“加派人手一定要找到他們的下落。”

既然可以從鄴幽城中逃出來,那麼他們就一定不會出事,但這麼久了連玄鑑宗都找不到他們的下落,溫陛下真的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幹些什麼。

“會不會他們在半路出了什麼事?”攸決插一嘴道。

陛下的擔心與攸決的猜測一併被司安賦擋了回去,道:“他們身上攜帶重要的秘書,一定會小心翼翼的帶回來,期間我們得不到他們任何的下落也是正常。”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為了安全回來,最大限度的隱藏了自己的行蹤?”

“是的,陛下。”

相信了司安賦的推斷,溫陛下又問道:“朕相信你的推斷,司安......眼下我們首要做的,就是如何防備羌尺軍直接禁錮損毀將士們的金丹。”

“如果他們真的要對我們將士此等毒手的話,恐怕我們的人沒有辦法抵擋......”雖然沒有辦法抵擋,但是司安賦認為這件事並不是沒有辦法化解,道:“不過我們的人可以想盡辦法的拖延時間,直到青木他們把秘書帶回來。”

目前為止這是一個最為穩妥的辦法,不過為了讓自己更加的放心,溫陛下赫然問向冷景澗,道:“你覺得遲將軍會對朕的人下這種毒手嗎?尼羅國大殿下!”

“什麼?”

“你沒有聽清楚嗎?好吧,那朕就再說一遍。”溫陛下走到冷景澗跟前,正對著他,道:“你覺得遲將軍會對碎了朕的將士們的金丹嗎?”

冷景澗愣在原地,沒有料到陛下會突然把矛頭指向自己,道:“小的,不知陛下為何稱呼小的......”

“尼羅國的大皇子,朕和你都是聰明人,你就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了吧。”

冷景澗冷笑一聲,不在否認,道:“也是,陛下身旁有玄鑑宗,我自然是想瞞都瞞不過。”

“不不不,看看你的身份跟玄鑑宗可沒有任何關係。”陛下澄清道。

“那陛下是怎麼看出來的?”

陛下自負道:“如果你只是一介草民,那麼見到一國之君,多多少少都會有些畏懼,然而站在你的身上只看到了鎮定自若,所以朕由此推斷,你的身份定不一般。”

“只憑這一點,恐怕陛下還不能下定論吧!”

“那是自然,這個終讓朕下定論的是你的面具。據朕所知,聞人陛下身邊有一謀臣,就是臉戴面具,所以朕想著那人就是你了。”溫陛下盯著他的面具,儘可能的捕捉他的眼神變化。

被溫陛下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大殿下並不感到意外,道:“果然還是瞞不住陛下。”

既然他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溫陛下也沒有降他欺君之罪,道:“大殿下果真快人快語,你在羌尺國生活了那麼多年,那朕的這個疑惑,你可否替朕解開呢?”

家仇國恨冷景澗無法忘懷,但是目前冷景澗也只能暫時將其拋之腦後,道:“羌尺國行事速來光明磊落,而且據我的瞭解,遲將軍更不是擅長耍手段的人,所以他不會奪取你們將士的金丹。”

溫陛下對他的話保持懷疑,道:“你的話朕怎麼越聽越像你在對映朕?”

“陛下多想了。”

簡單的澄清過後沒有再多的解釋,溫陛下明確他是在記恨自己的北國,道:“你在恨朕,且恨朕的北國。”

“陛下何出此言。”

“大殿下,這不是在明知故問嗎?”溫陛下並未言明,他知道冷景澗明白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

冷景澗沒有否認,既然他提出了這件事,自己索性問個明白,道:“我們尼羅國與陛下素無深仇大恨,不知道陛下為什麼要屠殺我們的望京城。”

莫名其妙的把這頂遭天譴的大帽子扣到自己的頭上,溫陛下當即做出否認,道:“大殿下,可千萬別把這筆賬算到朕的頭上。”

“難道不是你們北國幹的嗎?”

琢磨出他此番前來就是找自己算這筆賬,溫陛下澄清道:“冤有頭債有主,除了你們望京城的可是蛇相公,天下人都知道蛇相公是太后的人,所以你真正要找的人是太后,而不是朕......”

“有區別嗎?”

“這怎麼能沒有區別呢?都知道朕與太后不合,能幹出這種屠城的喪盡天良的事情,也就只有太后了。”把自己撇的一乾二淨,溫陛下眉毛輕挑,道:“你這番前來不會就是要給這件事討要一個公道吧?”

“不是。”

“那是為了什麼?”

“最開始的時候我已經說了,只是保護攸決安全回到天外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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