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你怕了?”

“是......怕了......”

“你怕什麼?”太后又問道。

司安賦真切的為此感到憂慮,道:“臣怕......如果他們成功造出了巨弩,那我們的雙頭火龍豈不是沒有了太大的作用?”

一旁的丹青看到後,走上跟前道:“司安大人完全是在多慮,難道司安大人忘了我們已經得到了免疫心術的辦法?”

司安賦反問道:“這點我確實沒有忘,就算我們免疫了心術,但只需要人力就可射出的巨弩,我們又該如何防範?”

太后並沒有想那麼遠,道:“朕的北國與羌尺國的信任已經支離破碎,朕當政過來採取了種種措施也才與聞人陛下的關係沒有那麼緊張,蜮莨國這樣做只怕讓朕與聞人陛下的關係再也無法修復......”

“我們與羌尺國的關係還不能破裂,不然就讓蜮莨國奸計得逞了。”司安賦立刻諫言,提醒太后無論如何都要維持與羌尺國的關係。

太后並不上心,道:“你覺得與羌尺國的關係還能修復嗎?”

“臣......”司安賦透過手中的情報,對聞人陛下十分瞭解,道:“幾乎修復不了。”

“你既然都知道是這個結果,那還讓朕做什麼呢?聞人陛下心思太重,朕雖然還沒有攻打羌尺國,但朕捕龍卻是事實,有這個事實在前,無論朕再怎麼解釋,做些什麼,聞人都不會相信的。”

司安賦明白這個情況,道:“陛下,現在我們還不能與羌尺國撕破臉......”

“當然不會撕破臉,朕手中有雙頭火龍,他們還不敢。”

太后說的有道理,丹青認為即使如此也不能掉以輕心,道:“那我們也該做一些應對之策。”

“司安,結合你玄鑑宗掌握的情報,你認為朕該做些什麼呢?”

又把這個問題拋給自己,司安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道:“陛下,臣只是搜集情報,對於這些問題的處理,臣並不在行。”

北宮陛下並沒有怪罪司安賦的託詞,道:“朕自從當政以來,皇族溫氏一脈一直想盡辦法製造動亂,以圖光復溫室,殊不知他們最大的希望,天外天的秦軍都已經全被殲滅......光復?異想天開!”

話鋒突然轉到國內四處而起的小規模動亂這些事情上,司安賦不知道太后這是什麼意思。

只有陪伴在北宮陛下身邊數年的丹青知道這下話中暗含的意思,道:“陛下是在擔心羌尺國會與他們勾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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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可能不能排除,千里之堤,毀於蟻穴,這些殘餘的勢力不得不除!”

這才是自己能做的事情,司安賦主動請纓,道:“陛下請給我幾日的時間,我定會將這些殘餘勢力的藏身之處給挖出來!”

“越快越好。”北宮陛下叮囑道。

“是,臣領命。”

給司安賦交代好任務,讓他退下後,北宮陛下才露出了內心的擔憂,道:“蜮莨國這樣做,你覺得是否會促和他們與羌尺國的聯盟?”

丹青認為這個可能性不太大,道:“臣認為沒有這個可能,這些年如果不是礙於我們北國,蜮莨國早就滅了羌尺國,聞人陛下不會不知道蜮莨國的野心,所以聞人陛下斷然不會與虎與狼共舞的。”

“話是這樣說,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盧將軍現在已經捕獲了多少雙頭火龍來著?”北宮陛下問道。

“好像已經七隻了。”

“七隻了......”這個數量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不過也足夠用,北宮陛下下令道:“傳令給盧將軍,儘快把雙頭火龍裝配軍隊,有雙頭火龍鎮守東方,朕量他聞人陛下也不敢翻起什麼風浪。”

“是!”

三日後。

蜮莨國,桑州宮城。

流若音奉旨再次入宮,訊息放出去已有數日,博野陛下問道:“羌尺國那邊怎麼樣了?”

“一切都在朝著我們的預計發展,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要想辦法讓他們兩國開戰。”到了這裡流若音沒有了辦法,只能讓博野陛下想出一個完美的計策,道:“陛下可有什麼辦法?”

博野陛下氣定神閒,此刻再次充滿了耐性,道:“挑起兩國戰爭,這可不是一件小的事,朕需要一個合適的機會。若音那,你不要急,會到你出力的時候的。”

“好。”

尼羅國,上沙城,宮中。

沒有了藏機閣,冷陛下總覺得缺少了一些什麼東西,道:“藏經閣還在城中的時候,朕可以從他們那裡獲得一些比較有價值的情報,這次放他們離開,朕想知道一些情報,卻有些麻煩了......”

冷景澗寬慰道:“父王,其實沒有他們,我們自己獲得情報也沒有什麼,只是沒有他們速度那麼快罷了。”

冷陛下站起身,來到大殿之外,道:“澗兒,你就不用再寬慰父王了。若是常規情報倒也沒有什麼,如果放到軍事情報上面,慢上半日一日,那可是會帶來非常嚴重的後果。”

從父王的話中,冷景澗知道父王想知道一些什麼情報,道:“父王想知道自從藏機閣搬走之後,蜮莨國那邊可有些什麼動作?”

身邊有一個知道自己心中是什麼想法的人,這種滋味十分欣慰和安逸,冷陛下問道:“你覺得他們會有什麼動作?”

“兒臣認為他們不會有太大的動作,具體那邊有什麼動作,再過三日我們就知道了,父王還請等等。”

對冷景澗的話深信不疑,冷陛下放下心來,道:“父王信你。對了,你將冷殊衍囚禁在文王府中,你的母后怎麼說,可有責怪你?”

本以為父王是在關心冷殊衍,沒想到聽到了最後這句話,冷景澗明白父王真正關心的卻還是自己,道:“母後並未責怪兒臣,把殊衍囚禁在府中也是為了他好,知曉了情況後,母后也沒有說什麼。”

王后對冷殊衍的關懷超過了冷景澗,冷陛下有些懷疑冷景澗的這番話,道:“你可不要欺騙父王,如果你母后真的責怪你,你就放心說出來,父王替你做主。”

生怕父王又要做出些傷害殊衍的事情,冷景澗慌忙解釋道:“父王多慮了,母後真的沒有說什麼,有我看著殊衍,他也不會惹出什麼事情的,父王請放心吧。”

冷陛下終是作罷,道:“既然你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父王就相信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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