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長,真的是‘地官’嗎?我們讀書少了點,但你也別這麼忽悠我啊。”會議室裡有人冷寂了半剎,突然幽幽道。

“臥槽,究竟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如此陰陽怪氣!”

頓時張守巍的臉都紅得發黑了,一扭頭,就想看看,究竟是哪個不怕死的傢伙,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往外掀了大家小心翼翼遮掩的蓋子。

嗯嗯……嗯?

聶平遠?

怎麼又是這個倒黴催的傢伙第一個開得腔?

今天他是怎麼了?

以往聰明的小腦袋這次進水了?

是不知道有些話,不能往外提的嗎?

張守巍氣的臉色發黑,暗地裡一通咬牙切齒,心想著各種怎麼把這讓自己根本沒辦法下臺的孽畜,以404方式給剪輯到。

有一說一,不吹不黑,這世界裡的大明帝國是真的勐。

自打明武帝那位疑似穿越者的傢伙,在崇禎末年降世,並拉扯著整個九州萬民組建了第二大明帝國以後,就直接開啟了國家級的龍傲天模式。

大明幾乎是壓著全世界,狂艹了他們整整三百年。

大明五陸四京七十六府,這一句話裡面究竟藏了多少其他國家的血淚,又埋下了多少國家的白骨,根本不以道計。

吸納萬國之血供養一國,這一基本國策屬實是被明帝國給玩明白了。

全世界哪個國家,只要稍微能有一點血性的,哪個不是心頭有萬般委屈?

但面對武德彪悍,隨時可以又不講武德,遍地耍流氓,幾乎是碾壓姿態的明帝國。

縱然心頭萬般委屈,可他們依舊只能高撅起屁股,以最大的聲音高喊:“能當大明的狗,簡直就是我們最大的榮幸。大明的父醬,請再愛我一次!”

沒辦法,這可悲的現實就是這麼的憋屈,活生生看把這些孩子們給憋的啊。

哪怕是過度到了異能時代,全世界任何人都是有著可以覺醒異能的可能。

在有某個不能透露姓名的國家以為這是能讓自己國家實現彎道超車希望,對大明大聲咧咧了幾句重話,又不陰不陽的背刺了大明幾下,暗地裡又是準備了不止一套陰損法桉,準備欺君子以方的時候。

大明甲上級異能者出手了……

黃石火山大噴發,美洲大陸生生被撕裂成了兩半,堂堂的美洲大陸直接快進到了戰國時代。

數百個自立為王的國家直撲撲的堆積在了一起,簡直比養蠱還要養蠱。

大明帝國以最傲然的姿態告訴世界所有國家,你家爸爸還是你家爸爸,我依舊矗立世界之巔俯瞰萬千星輝,我大明天下無敵啊~~~

所以即使時代又悄然過渡到了超凡時代,各種各樣有別於異能者的超凡力量層出不窮,但依舊沒有哪個國家勢力敢對大明帝國炸刺。

畢竟美洲大陸的慘禍,發生一次就夠夠的,誰敢再讓大明玩第二次?

就算是一心一意造大明的反,幾百年不動搖的白蓮教,這年頭都已經在讓信眾們開奶茶店,街頭賣打折券,甚至讓真空老爹,無生老母走偶像路線,化身虛擬偶像出道,開唱片,作爛膠,去騙那幫死宅們的大明幣了。

不是生活所迫,誰做得出這麼腦洞大開,又心胸開闊的事情來?

就在全世界都以為,大家的日子就要這麼了無生趣的混著過下去的時候。

“地官”橫空出世了……

一袖衍冥府,一指開黃泉,與眾目睽睽下,視大明六百年蒼茫大勢於無物,翩然而去。

輕天下,傲皇侯。

法外教主,白蓮地官之名,實至名歸!

那白蓮教當代教主都快被氣得要殺人了,但你看他敢出現在地官面前嗎?

他不僅不敢,而且還真的非常有眼力勁得離“地官”遠遠的。

別說退避三舍,退避三十舍都多多的!

然後……然後“地官”就成大明的一口大黑鍋了……

大明這邊什麼不能解決的問題,只要往“地官”身上一推,不說萬事大吉,但起碼也能減輕三兩成。

咋的,說是地官幹得,你不相信,那你就去找地官對峙啊。

信不信那位直接把你下了地府冥界?

對此,林青表示目前一切正常,黑鍋適應良好,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

畢竟虛海無量黑水幽淵,道反之地,無限暗面,自己都能一手托起,又何況是一凡俗世界裡的區區幾口黑鍋?

不吹不黑,自己行走虛海那麼多年,什麼情況沒遇到過?

如果稍微遇到一點不如意,就發洩一下,那他堂堂林青虛海終極境界大老的心眼未免也太小了啊。

“不過那是陽·林青的幹得勾當,關我陰·林青什麼事?想多了吧……”想都沒想,林青就小小的動了動念頭。

“諸位同僚們,我敢以我們太乙司的榮譽發誓,地官真的在我們海州出現了!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是為了什麼,但事實就是事實。”張守巍在試圖將話語權重新掌握在手上。

說實話,雖然張守巍連他也不信燕京傳遞來了,那關於“地官出手”的狗屁訊息,但這話也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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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該裝瞎的時候,可比所有人都看不見的。

“隊長,雖然大家都說‘地官’在海州,但實際如何,大家夥兒都清楚。

人家‘地官’的眼界高的可怕,放眼是星河,落目的星漢,別說把視線放在我們海州了,我估計他就連地球都不被放在眼裡。

以那麼傲慢的存在,他怎麼可能會對我們海州這位彈丸之地出手?

咱們不就是貪圖那一點點專項資金嗎?至於嗎?

大明各地好些地方都有地官的蹤跡,燕京那塊也都下發了專門的小金庫,大家都這樣,怎麼就我們這邊遭‘地官’了?

可別是有誰也想像咱們以前幹過的一樣,也是假借‘地官’的名義,直接往外甩鍋吧?呃……我剛剛是不是又說錯話來……”

這時候聶處又忍不住開口,然後一下子就直接殺瘋了。

在這會議室裡眾人,這一刻哪個不是咬牙切齒,更不得生吞活剝這只孽畜。

當初大家夥一眾小處長,笑嘻嘻拿著大明專門對付地官的專項資金,一起去喝葷素酒的時候,你這孽畜可是一點都沒少去,怎麼現在提起褲子就不打算認賬了?

一張嘴,盡說大實話。

你了不起,你清高啊!

聶平遠欲哭無淚的眨著眼,“明明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怎麼就管不住我自己的嘴呢?”

林青:嗯嗯嗯,聶處長這是把路走寬了啊,這就說的很好嘛,會說話就一定要多說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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