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車廂都是一陣陣鬼哭狼嚎的聲音,一直打得中年女人昏死過去,大家夥才停了手。

打完之後,車廂裡的人再次盯著白晨,好像是在說,這樣算不算報答了你的救命之恩呢?

白晨眼裡閃過滿意之色,看向剛才說話的小男孩,“很好,小朋友你繼續說。”

小男孩對於白晨更加崇拜了,說道:“這事就是甘姐下的命令。

大家都得從她的手裡拿食物,所以都只能聽她的。”

白晨點了點頭,拍了拍小男孩的手背,“不錯,以後你就跟著我,我教你武術,提升戰鬥力。

“接說著,她為什麼要下這樣的命令?”

小男孩得了鼓勵,再也不想顧忌其他了,“許朗哥,有人說你在末世之前,為了得到資源,倍一些老闆,嗯,嗯...

而且還有圖有真相。”

“有圖有真相?”白晨不解地問。

其實甘詠詞對於許朗的詆譭,都在白晨的意料之中,只是沒有料到還有圖片一說。

甘詠詞要想得到段雲琨,當然得把許朗說得非常不堪,讓段雲琨打消對許朗的念想。

普通的缺點,怎麼可能有好的效果呢?

所以她乾脆就放大招,把許朗說成曾經為了得到資源,而毫無底線地出賣肉體的貨色。

不得不說,甘詠詞這一招還真是夠損的。

段雲琨是一個佔有慾非常強的人,說不定還有處.男情節,他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男人。

怎麼能允許那個男人有一丁點瑕疵。

但後來有人告訴他,他看上的男人,居然是如此不堪的貨色。

他當然會很氣憤。

不過,還好兩人的關係沒有進行發展。

所以段雲琨只把對許朗的喜歡轉成了厭惡,而不是直接動手殺了他。

他一次又一次把許朗推到前面,其實是想讓他快點在這個世界消失吧。

他覺得他曾經喜歡過許朗那樣的貨色,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一種侮辱,讓他被喪屍吃掉,眼不見為淨。

再好不過了。

“聽說,甘姐手裡有一張你與某個肥佬擁抱在一起的照片。”小男孩乾脆全盤脫出。

“某肥佬?”白晨仔細搜尋許朗的記憶。

什麼時候許朗有認識過什麼肥佬,還摟在一起了,回想了一陣之後,許朗的舅舅就映入了白晨的腦海之中。

許朗的舅舅是一個民營企業的老闆,年輕的時候長得還是挺帥的,但經不住中年發福。

後來就變成了一個大胖子。

要說許朗抱過的男人,就只有舅舅了。

“許朗哥,你別說,這事是我告訴你的,可以不?”男孩小心翼翼地道。

“嗯!”

隊伍繼續前行,希望能找到住的地方。

晚間最好別趕夜路,因為喪屍在夜間更加活躍,有可能會引來上萬的屍潮。

畢竟車隊之中武力值不錯的人,並不多,再厲害的人,都不敢保證,就一定能活著進入基地。

所以晚間最好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今天運氣還不錯,晚上七點左右,前方出現了幾棟獨立別墅。

在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非常難得。

白晨回憶了一下劇情,凌晨五點左右,好像會有喪屍來襲。

但規模不大。

今晚住這幾棟別墅算是最穩妥的了。

大家七手八腳地對幾棟樓進行了清理,裡邊有幾隻零星的喪屍,也被消滅乾淨。

幾棟別墅要住一千多人,那是非常擁擠的。

不過,沒關係,人挨人坐在地上也能將就一晚,總好過在露天過夜。

等清理完了之後,段雲琨一聲令下,所以人都站到了別墅前的空曠地帶。

段雲琨和甘詠詞雙雙站在隊伍前面,好像教官似的,嚴肅地盯著一干人等。

下面的人大氣都不敢出,這一路走來,大家都得仰仗他們才有希望活著到基地,哪敢有半點違逆之心。

本來白晨以為他們要慷慨激昂地說點什麼,結果他們什麼都沒有說,只盯著大家看。

大家夥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了。

過了好一會兒,段雲琨才說道:“許朗,你出來。”

白晨站在人群後面沒有動,“段先生有什麼話只管說,我就在這裡,聽得見。”

段雲琨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非得這樣嗎?你非得離我那麼遠嗎?”

他其實是想把許朗叫出來,然後再藉此機會誇他幾句,以此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只不過,好像許朗並不領情。

段雲琨的話成功地引起了所有人的遐想。

段雲琨喜歡許朗好像已經不是秘密了。

他不管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都喜歡得非常高調。

與他那冷酷的人設一點都不搭。

劇情中後來他喜歡上了甘詠詞,也是非常高調的,隨時都要撒一把狗糧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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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朗被全車隊的人孤立,沒有人敢與他說話,那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許朗已經失去了段雲琨的寵愛。

許朗被趕到後面的貨車車廂裡,就能說明一切了。

乘坐貨車車廂的人,都是整個車隊地位最低的。

甘詠詞聽到段雲琨把話說得如此曖昧,再也淡定不了了。

她好不容易讓段雲琨對許朗產生反感,但就因為今天許朗表現出了與眾不同的實力。

所以,段雲琨心中的天平好像又往許朗那一邊倒了。

這怎麼可以?

“許朗,別給臉不臉,讓你出來就出來,磨磨唧唧幹什麼?”甘詠詞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痛,“既然進入了這個隊伍,就得聽從頭兒的命令,安排。

不然,就快滾蛋。”

白晨這才慢悠悠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與甘詠詞相距兩米的位置停了下來,“請問甘詠詞女士,你是這兒的領導嗎?

好像不是吧。

段雲琨是領導,但你不是。”

甘詠詞被白晨說得也是有點愣神,按說,她真不是這個隊伍的領導,她也只是後來才加入的,加入的時間比許朗還要短些。

但她來了之後,地位越來越高,越來越有威信了。

而且還因為自己曾經演過一部非常有名氣的關於特種兵的電影,而使得這裡的兵哥子些都成了她的迷弟。

所以她成為二把手,可說是受之無愧。

但要說真正的選舉,真沒有過。

大家只是在心裡把她當成二把手,但其實並沒有過明路。

“既然你不是這裡的領導,哪有你開口趕人的權利?”白晨接著又道。

甘詠詞一時被問住了,沉吟片刻之後,咬牙啟齒地道:“許朗,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我是在開口趕人了嗎?頭叫你出來,你為什麼不出來?”

以前許朗一直都躲著她,讓著她,完全就是一個軟柿子。

但今天卻完全相反,他不停地與她爭鋒相對,甚至還打了她兩次,簡直太不習慣了。

但她當大姐大當習慣了,好像現在又忘記了前不久才差點嚇尿了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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