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羊漆轉頭的時候,那個綁在椅子上的女人卻突然抬起了頭,她的嘴唇只剩下上嘴唇,下面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呼啦呼啦”的聲音響了起來,一條黑色的東西從她的嘴裡彈出來衝著公羊漆就過去了。

我們根本來不及動手,就在電光火石間,那個黑色的東西已經接觸到公羊漆的背了。不過,奇蹟發生了,公羊漆什麼事情都沒有,反而是那道黑色的東西在撞擊到公羊漆的背的時候掉落在地。

我和舒悅對視了一眼,連忙跑了上去。這個黑色的東西是一個大蟲子,擁有很多條腿和一個堅硬的後殼,頭部有一個吸管正在一吸一放的活動鎮。

舒悅帶著一臉嫌惡的表情把這個蟲子封印在了一個瓶子裡,問道:“神醫,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公羊漆正在檢查那具女屍,他的手裡出現一抹火焰。公羊漆的手一甩,火焰就到了女屍的身上,一股慘叫聲也隨之發出。

“大概算是知道的。”公羊漆給了舒悅一個有些含糊的答案,“這應該是養怨靈用的一個東西,用肉體作為養分,餵養魂魄,這樣還能增加魂魄的怨力。”

雖然話說的簡單,但是公羊漆臉上卻一直是凝重的神情,他看著那具本該已經死去的女屍在火焰裡掙扎著慘叫,什麼話也沒有說,就那麼安靜的看著。

等到那具女屍在火焰的燃燒下變成一堆粉末的時候,公羊漆回頭說道:“在這裡破壞吧。把這個辦公室就破壞的越徹底越好,這是咱們走出幻境的唯一方法。”

我和舒悅點點頭,我手上的戒指變成了一個靈力火箭筒,開始對著房間各個地方開炮,靈力彈打到哪裡哪裡就是一灘大火。

可是,在火熄滅之後,被擊中的區域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甚至有一臺電腦自動亮起了,又放出了一段影片。

影片裡依舊是一個人被綁在椅子上,當他抬起頭的時候,我們都嚇了一跳,這張臉是公羊漆的臉!在之後,從天花板上下來一根繩子,好像是活的一樣,自動纏繞上了影片裡“公羊漆”的脖子。然後繩子拉緊,“公羊漆”就雙腿離地的被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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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還不是他的司法,一個蒙面人拿著一把長刀走了過來,對著被吊起來的“公羊漆”開始亂砍起來。每一刀的力度都非常大,砍在那個人的身體上的時候,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內臟。

那個蒙面人大概打了十七刀左右,被吊起來的公羊漆就一命嗚呼了,頭和身子分離開,身子掉落在了地上。

我們三對視了一眼,不出所料的聽到了屍體掉落地板上發出的一聲悶響。“小心點……”我對那兩個說,把戒指幻化成了一把刀備用著。

舒悅也在掌心聚集了靈力,一把銅錢劍緩緩在舒悅手裡變成了實體。他拿著這把劍左右一看,一個沒有頭的屍體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好像是往我們所站的位置走了過來。

我卻感知到了和這個殭屍完全不同的氣味,這說明!我猛地一個轉身,對著背後的人就是一個刀子砍了過去……只聽到“砰!”的一聲

身後得那個人也拿起刀子擋了一下,響起來得是金屬和金屬之間清脆的碰撞聲音。而舒悅和公羊漆依舊把那個無頭屍幹掉了,還是和之前一樣,用陰火把屍體燒了一個幹乾淨的。

現在,我們三個都虎視眈眈的看著出現在我們背部的那個人。好像是女性的樣子,可是帶著面具,沒有頭髮,眼神兇狠的看著我們,手裡面拿著一把都是一些暗褐色痕跡的刀。

這個人率先對我們展開了攻擊,拿著那把刀以一種常人不可能達到的速度飛快的衝了上來,我們仨飛身後退,公羊漆手一指,一道火焰就成為一道線狠狠的撞擊到了背後的這個人。

火焰順著這個人的衣服很快就把這個人的全身都點燃了,在熊熊的大火之中……這個背後之人卻顯的特別的冷靜,好像那個陰火一點也燒不到她一樣。

這個時候,我對著那個人飛快的開了一槍。這個背後的人因為火焰的原因,動作似乎遲緩起來,沒有躲開這個子彈。

很好,既然沒有躲過就好。我眯起眼睛,感受到了身體裡源源不斷傳來的靈力,手上的槍開的更加歡實了。

反正現在也用不到我的靈力,我用那些掠奪過來的靈力匯聚到外掛裡,打出來一發又一發的靈力彈。

這個時候,這個人再想跑已經來不及了,我的子彈已經打中到了那個人的身體裡。隨著被掠奪走的靈力越來越多,我手一收,一口氣把剩下的靈氣一起搶了過來。

這一下之後,這個人就軟軟的倒下了。可是公羊漆的陰火卻沒有停止燃燒,還從這個人的身上燃燒到了一旁桌子上的紙張。一時之間,半邊屋子都被火焰所籠罩了。

咔啦的一聲響之後,這件屋子的頂部開始破碎,這種破碎延伸到了牆壁上,像一個蛋清一樣,這個幻境…碎掉了。

我們還站在那家麵包店的門口,燈火還是很明亮的。我們都有一點鬧不明白這個把我們都困在幻境裡的人的腦迴路是幹什麼。

是要殺了我們幾個?還是要挑釁一下我們,看看我們是什麼水平?這個我們誰也不知道答案的問題不斷迴旋在我們的腦海裡。可是沒有答案。

以現在我們三個的水平是找不到可以做出如此幻景的人的。要是舒遙和李永在得話,他們兩個可以順藤摸瓜的根據一點靈力往下找。

可惜,這個沒有舒遙,也沒有李永,只有一個AOE和輔助的公羊漆,兩個並沒有什麼用只能清雜魚的小兵——我和舒悅。

所以我們只能放棄這個念頭。現在還是先回家再說,現在在外面簡直是太不安全了,來做一個任務都要經歷這些情況真是……

賺錢好難的,我倒要看看掙了錢的舒悅對這筆錢要幹什麼,是胡亂揮霍呢,還是存起來,要是他能透過這件事情知道掙錢不易然後改掉大手大腳的毛病那該有多好!

我這麼想著,扯開了手裡面傳送的卷軸,上面畫著一個可以傳送的陣法,用的時候只要撕開就可以了。

在一陣頭暈目眩中,我的眼前已經是別墅的大客廳了。李永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書。他聽到了響動把頭抬起來看見了我,卻一把刀衝著我……的後方飛了過去。

一聲進入皮肉的聲音之後,我回頭看了看,這把刀把一個人腦袋和地板串在了一起。最可怕的是,這個人沒有流血,什麼也沒有。

看起來……這個是一個殭屍?我在心裡想道,舒悅和公羊漆都站在我的旁邊,也就是說這個人或者鬼吧,是在傳送的時候跟著我們一起走的。可是很不幸,這個好不容易跟上來的倒黴蛋被公羊漆看上了。

他覺得這個件事情十分的好玩。公羊漆也特別順利把這個人關進了一個封印裡,不是那種會變成瓶子的封印,這只是一個單純讓人沒有靈力的陣法。

公羊漆使了一點手段,他把陣法裡的人用法術輕飄飄的抬了起來回到房裡。我問李永道:“我們在那個公司裡看到了已經死去的屍體卻還能動是怎麼回事?”

我不是很能想明白。如果是殭屍的話,要話費的功夫需要的時間是很長的。大概至少需要四個月的時間,不然製作出來的東西不出三秒肯定會消失在空中,這畢竟是一些逆天而行的東西……提前出來沒有任何好處。

可是如果說不是的話,那這些問題就接踵而來了。那些屍體為什麼能在死去之後還有行動能,這個是值得探討一下的問題,這個就很重要了麼。

“應該不是殭屍。”走下樓的公羊漆說道,“這是在用他們身體得內得一種蟲子在控制。操控者控制蟲子,屍體也隨之動了起來。”

李永的眉毛皺了起來,對我說道:“把你們在南沙大樓裡的經歷都告訴我。為什麼會在這個看見這種東西?”

我如此這般如此這般的把大部分事情都告訴給了李永,還附上了我那時候的想法,“不知道那個幕後黑手在想什麼,好像只是我們送上來打一樣。我不知道,這個人是想恐嚇我們還是殺了我們。”

“我也有這種感覺,現在就像那個幕後的人在故意逗著我們一樣,在陣法裡的東西都太弱了。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幕後人到底在想什麼?”舒悅嘆了一口氣,“如果要是真的想殺掉我們的話,那些小怪應該是很厲害級別的才對。至少要是李永那個級別的,這樣咱三個打不過才有可能送命在哪裡。但是這個幕後人偏不,就要拿一些雜七雜八的雜魚來和我們幾個打。我真的懷疑這個人的目的是不是只是為了羞辱我們?”

這個事情……我其實也十分想不明白。我看向李永。李永又把手叉了起來,看向了茶几。我們幾個不由自主的就進入到了沉思之中。如果我是那個幕後人,我現在要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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