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別賣關子了!什麼辦法?”花月目光一閃,連忙詢問:“快說,快說!!”花月說著還連連搖著綱手的手臂。

“行了,行了,說正事呢,還沒個正經!我記得你以前好像是說過,護神學院新來的老師都要經過測試才能正式教課,對吧?”綱手回憶起花月曾經的話,便說:“你不妨去那裡看看,碰碰運氣。”

“你是說教師測試區?”花月反應過來,皺了皺眉頭反問道。

“嗯。”綱手微微點了點頭,應道。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好辦法呢,搞了半天就這?這有點不好弄啊。”花月神情有些為難,解釋道:“首先,護神學院裡包括,一,二,三,四普通的五行術,體術,幻術的年級,還有一,二,三,四異術年級都有各自專門的測試區,而且如果是經過初次測試的異術並且是相當強大的話,護神學院還會有高層親自再一次進行測試。在我們不瞭解的情況下,他們可能去任何一個測試區測試,你要讓我一個一個找?要找到猴年馬月,或者是想累死我?更何況,他們四個也不一定就是來護神學院當老師,說不定護神學院給他們安排了其他職位呢,也就不用進行教師測試能力了。”

“我說你是不是傻?你這個腦袋怎麼當老師的?”綱手用手指戳了一下花月的腦袋,沒好氣的說:“嫌麻煩,你可以就以見到他們四個的時候作為時間標準,去詢問測試的人員,有沒有一同來測試的四個新老師,總不至於他們是一個一個的,非得一個測試完了,另一個才能出發去測試吧?我相信,四個人一起去測試的話應該會對測試他們的老師留下深刻的映象。然而,比較麻煩的就是可能你要把所有年級的五行術測試區和異術測試區都跑一遍。”綱手扶著自己的下巴,低聲道:“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直接去詢問把那四個人帶進護神學院的人。但是,我不建議你去找那個老師,因為畢竟可能牽扯到忍者和寄宿體的事情,最好不要牽扯其他人普通的武修者。”

“唉~~看來我就是一個勞碌命。如果他們真的是一個一個分開在不同測試區測試的,那我就算是白忙活了。”花月嘆息一聲,自言自語的說:“不過,目前看來只有去試試測試區這個辦法了。希望能有所收穫。對了,還有一點,假如那四人真的是忍者的寄宿體的話,綱手,你又打算怎麼辦?!”花月瞥了綱手一眼,神情無比嚴肅,冷冷的說。

“我不知道。”綱手的回答卻讓花月何止驚訝?簡直可以說是有點驚恐。只聽綱手繼續低沉著聲音,說:“怎麼看都知道那四人是互相認識的吧~~按照我們原來的分析,

如果要打,我一個人對上對方四個人,想都不要想,我肯定是打不贏的,除非是很弱的忍者及其寄宿體,這種情況的出現是很渺茫,幾乎是不存在的。畢竟,單單是能夠在護神學院這種封鎖的情況下還能被人專門帶進護神學院,可見身份地位不一般,實力自然不弱!更何況我們兩個都能肯定那四個人絕對不弱。所以,我們只能先暗中調查,不要打草驚蛇。之後再做打算,做事要一步一來,不要著急!”

“行吧,那我就先去一年級的測試區走一趟吧。”一聽,再一次迫使自己的緊張的內心歸於平靜,緩緩說

“咣咣~~”花月言罷正要起身,只聽見緊閉的辦公室的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請進!”花月清了清嗓子說。

話音剛落,只見辦公室的門便被推開了,走進來一位腰間彆著刀,身穿制服,眉宇間透露出陣陣冷意的中年男子,而這個中年男子便是安流派來帶花月來見自己的侍衛。

花月一見這個中年男子身穿的制服便淡淡的開口詢問:“不知鬼使護衛隊隊員來我辦公室所謂何事?”

侍衛並沒有回答花月的提問,只是從自己懷裡拿出一個令牌。

花月一見這個令牌忙彎腰一拜,道:“花月拜見前輩!”

綱手微微一驚,不知為何花月的態度會因為一個【牌子】的出現而做出如此巨大的反差,但是。綱手也知道現在並不是詢問花月的時候。

“不知前輩來此,是安流前輩有什麼吩咐嗎?”不等侍衛說話,花月便自己直起腰桿,恭恭敬敬的詢問。

“安流前輩要見你。”那侍衛見狀並未多說什麼,而是冷冷的轉達安流的意思。話語之間倒是顯得有幾分神秘和冷酷。

“前輩,你知不知道安流前輩為什麼要見我?”花月問。

“不要問那麼多~~”侍衛語氣依舊冷若寒霜:“去了便知道了,走吧。”

“是。”面對安流侍衛花月便只能聽從。至於調查遊羽四人的事只能了卻這件事之後再說了。

花月緊跟侍衛身後。

“花月,要見你的那個人就是你口中的安流嗎?”這個時候綱手透過意識和花月交流。

“嗯。”花月微微點了點頭,回答道:“剛剛那個令牌便是安流前輩侍衛獨有的令牌。”

“原來如此,難怪你見到那個令牌態度會有如此大變化。”綱手說:“你自己不知道安流前輩的找你什麼事嗎?”

“不知道。”花月說道:“恐怕就是為了徐皓的事情吧~~”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綱手附和道。

“對了。綱手,我恐怕要隱藏你了。”花月說:“因為我擔心被安流前輩覺察出什麼。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

“好吧。”綱手說道。

隨後花月便完全封印了綱手的氣息,一路跟隨安流的侍衛來到安流的鑄劍處。

“就是這裡了,進去吧。”侍衛說完便端正站到牆壁旁,目視前方,不再說話。

花月試探著,緩緩走進鑄劍處。

鑄劍處早就沒有了鑄劍時金屬撞擊的聲音,取而代之的是安流面對一個木矮桌前盤腿而坐,矮桌之上泡著一壺茶,無比悠閒的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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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見安流前輩!”花月走到安流跟前,彎腰深深一拜,恭恭敬敬的參拜。

“來了。”安流說著將一個裝滿茶水的杯子放到花月跟前,淡淡說道:“鑄劍累了,休息一下,來嚐嚐我泡的茶。”

“晚輩豈有資格與前輩坐而論茶?”花月有些驚訝,語氣中滿是謙和之意。

“坐而論茶?哈哈~”安流一聽便哈哈大笑,道:“那是兩個老古董才會用的詞語,你覺得我們兩個適合用這個詞嗎?”

“額...”花月一愣,忙說道:“晚輩疏忽了,還請前輩海涵。”

“我讓你坐,你還站在那裡,是不是不給我這個老古董面子?”安流半開玩笑。

“不敢不敢。”花月忙道,隨後便盤腿而坐,與安流的對立面。

“嚐嚐~~”安流說道:“看看味道怎麼樣?”

花月端起茶杯喝了一點點道:“好喝。”

其實花月根本不懂茶,只能簡簡單單的讚美。

“那就好。”安流淡淡的說。

“既然人來了,那我們就談談正事吧。”安流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詢問面前正襟危坐的花月:“你可是17級一班新生班的班主任?”

“回前輩,正是。”花月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麼我現在要你以17級一班班主任的身份和我交談。”安流說著面色一寒,目光如炬,冷冷的說:“而交談的話題便是你們班上的一個學生,他的名字叫做徐皓。”

其實徐皓在護神學院的資料早就先一步送到了安流的手裡,安流對徐皓的基本情況也有一定的掌握。

“呼~~”花月一聽徐皓便深呼一口氣,挺直腰桿,一改謙和的語氣,神情也變得嚴肅無比:“晚輩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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