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以為我是一個人來的嗎?”

看到對方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垣根帝督才明白對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或者是他一直都生活在……不對,他肯定跟自己生活在同樣的地方。

那些傷痕的來歷都不一般,普通人身上最多出現一兩道,絕對不可能像這個男人一樣到處都是。

可他為什麼會不認識自己?

雖然因為自己現在還不是學園都市的第一名,在外部的名聲肯定沒有一方通行大,但自己在暗部之中是絕對的主宰者,那麼既然他也生活在陰暗面中,為什麼會對自己一無所知?

戰場的另一邊,被點醒的王興江想起來的事情跟他的對手完全不一樣:瑪德,不是所有人都跟自己一樣是“孤家寡人”!

而且超能力者的確可以有隊友!麥嬸就有三個啊!

不對,是至少三個!

草!

他們未必撐得住!

感覺大事不妙的王興江立刻改變了自己的行動方針,第一批的四柄冰劍立刻飛出——現在他還不清楚對方的防御能力到底有多強,要是自己率先發動大招卻被對方擋下,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對對,這樣才盡興啊!”

垣根帝督當然能看出對面的傢伙直到剛才為止一直都想拖延時間,可那樣的戰鬥並不是自己所期望的東西——僅僅這樣,無法讓自己突破!

自己必須要登上學園都市的頂端!

四柄接連落下的冰劍幾乎要把這只“白翼”斬斷,但也只能到此為止。

透過六隻“白翼”的組合防禦,垣根帝督還是擋住了這一批次的攻擊,“你的攻擊力不錯啊,居然能夠突破我的防禦。”

“那我就放心了。”,王興江頓時松了一口氣,“既然打的動,那就打的死!”

“哦?那就來啊!”

六隻長達二十米的白色翅膀舒展開來,接連不斷的“光波”便湧現而出,幾乎封堵住了王興江的所有閃躲空間。

不過雙方都知道這種攻擊攔不住他/自己!

抽刀攔住此次攻擊的王興江再次逼近自己的對手,而垣根帝督也已經做好了準備,“不要以為我的近戰水平很差啊。”

“彼此彼此!”

……

從上方不停落下的碎石給還在下方糾纏的雙方都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但這些狀況對於經受過各種花式訓練的忍者來說還算可以接受,所以釣鍾茶寮本來以為自己反擊的時刻已經到來。

可惜前來追殺她們的敵人也很適應這種戰場——不如說他很好的利用了現在的環境。

沒有吝嗇剛剛從前輩手中接過武器,釣鍾茶寮隨著對方能力的發動而揮出了一枚迴旋鏢,勉強偏轉了那塊混凝土的下落方向,讓它不至於直接撞到自己。

因為撞擊地面而碎裂的混凝土碎塊擊中了已經來不及進行規避的釣鍾茶寮,不過這還不足以讓她完全失去行動能力,受身成功的她在地上翻滾了兩圈,隨後快速向前衝去,躲過了敵人的下一次攻擊。

“你到底是怎麼發現我的攻

擊的?”

“誰會告訴你啊!”,抹去額角鮮血的釣鍾茶寮立刻再次揮出暗器,然後繼續衝向附近的廢棄大樓,打算藉助那裡相對複雜一點的環境進行攻擊——這種空曠的產地根本不適合忍者的戰鬥方式!

頭戴特殊護目鏡的譽望萬化沒有選擇轉移目標,畢竟只要他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人身上,這名能力未知的忍者肯定不介意給自己補上幾刀。

透過念動力把自己彈射出去,極速逼近敵人的譽望萬化發自肺腑的說道,“我還是挺佩服你的,居然把生存的希望給了其他人。”

“關你什麼事!”,釣鍾茶寮立刻揮刀,卻被“空氣”攔住,反震力甚至把她擊飛出去。

不過這也是她期望的。

“啊,居然又犯錯了。”,譽望萬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狀況了,但他還是下意識的進行了反擊。

“你還挺厲害的。”

察覺到對方再次靠近的釣鍾茶寮這次沒有進行回擊,而是盡力蜷縮身體,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衝擊。

譽望萬化的念動力屏障猛然推出,強大的力量讓釣鍾茶寮的防禦姿勢幾乎沒能起到作用,被直接推出數十米的後者砸入了廢物堆。

“但我可是大能力者啊,你不是我的對手。”

……

在尚未建成的大型商場之中,一名身著常盤臺夏季校服的少女正在氣鼓鼓的前進。

“蜜蟻小姐,您真的要這樣做嗎?”

“當然,我不可能放下這口氣!”,說完這句話,義憤填膺的蜜蟻愛愉語氣馬上低落下來,“而且我也不能讓你白白受傷……”

“我是忍者,保護蜜蟻小姐就是我的任務,為此受點傷不算什麼。”,儘管右臂被狙擊槍一擊打斷,但因為那種神奇要皮毛而止住血的野洲反而開始安慰蜜蟻愛愉,“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冒險了。”

“不行!我必須做點什麼!”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周圍的同伴一個個倒下這種事情,自己絕對不能再做!

“還在交戰的其他人無法偷偷逼近這個狙擊手,所以只有我們才能解決他!”

野洲當然知道一名隱藏在暗處的狙擊手那造成多大的傷害,可她並不認為蜜蟻愛愉適合這個工作,“那讓我一個人來就行了。”

自己就是來拖後腿的。

儘管野洲並沒有這個意思,但蜜蟻愛愉還是主動把自己帶入了這個位置——很多人都是這麼想的……

那自己就改變給他們看!

鼓起勇氣的蜜蟻愛愉大步向前,這讓跟隨她的野洲馬上驚出了一身冷汗,“小心!”

被拽住後頸衣服的蜜蟻愛愉這時才感覺自己的腳碰到了什麼絲線一般的東西,可還沒等她做出下一步舉動,劇烈的爆炸聲就在她的耳邊響起。

血液也在她眼前噴濺而出——不是自己的!

“野洲小姐!”,被撲倒在地的蜜蟻愛愉沒有顧及自己身上的傷痛,而是立刻拍了拍保護了自己的野洲的臉,“醒醒!你不能死!”

可惜這裡不是電影,在破片手雷殺傷範圍之內的人是不可

能活下來的。

是自己害死了她嗎?

“居然沒能直接炸死你們,真是可惜了。”

從附近音響傳來電子合成音沒有任何感情,但其中的嘲諷意味仍然滲透了出來,讓蜜蟻愛愉更為內疚。

“要是不想死,你就待在哪裡別動,我可不想因為殺了常盤臺的大小姐而惹上麻煩的官司。當然,如果你非要自尋死路,我也不介意。”

推開野洲屍體的蜜蟻愛愉呆呆的坐在地上,她非常不願意去看這位剛剛保護了自己的人,深深的自責幾乎快要把她壓垮:自己不僅沒有派上用場,甚至還害死了同伴!

自己果然一無是處……

“別消沉了,那樣沒用。”

“唉?近江小姐?”

給自己親手培養的徒弟合上眼睛,近江手裡強行拽起比自己還高的蜜蟻愛愉的衣領,“既然你把她害死了!那就給她報仇啊!”

“報仇……?”

“算了,果然不能指望你。”,近江手裡放開了蜜蟻愛愉,“她的仇由我來報!”

“小姑娘,不要太自以為是啊,這裡可不是小孩子的遊樂場哦。”

“自以為是的到底是誰啊?!”,隨手擲出鎖鏢擊碎了只能惹人生氣的音響,近江手裡馬上開始進行攀登行動——根據剛才的射擊角度,狙擊手一定就在這棟樓的頂端,所以只要上去,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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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躍起的近江手裡沒能完全躲開這次的突然射擊,肩膀中槍的她從半空中掉下來,但她及時用鎖鏢纏住旁邊的柱子,藉此改變行動軌跡,躲開了後續的連續射擊。

可她在倉促之下只能做到這些事情,沒能做出受身動作的近江手裡重重的摔在地上,在極為粗糙的水泥地上滑行了大概半米才停了下來。

居然還有第二個狙擊手,自己大意了。

但至少這一層沒有那麼強的狙擊手。

已經躲到柱子後面的近江手裡知道以剛才那一槍的狙擊水平,不會放過自己剛才摔倒地上的機會,可這次沒有出現射擊——那就不足為懼了。

不過接下來就難辦了。

天井的近道已經被封鎖,而他們肯定會在所有重要的出入口設定埋伏,就算自己能夠解除所有陷阱,也要浪費不少時間。

而且這裡可能還有其他狙擊手——

稍微進行了一次試探的近江手裡及時把身體擺正,但被崩碎的水泥碎屑還是蹭到了她的臉。

看來他們的人還不少啊。

把手上殘留的白色液體往臉上一抹,近江手裡調整了一下呼吸,準備透過速度來解決這名明顯的新人狙擊手,可就在她剛剛開始行動的時候,另一個方向也傳來了槍響。

這層樓到底埋伏了多少人?!

雖然這一層的兩個狙擊手都是新手,自己可以輕鬆躲開他們的攻擊,但自己也因為被兩個人盯住而無法輕舉妄動。

就算自己可以透過彈道反向推算射擊點,他們這些新兵應該也不會呆呆的留在原地等死,貿然進攻反而可能會暴露自己的動向。

到底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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