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毀壞地道的愛莎跟著御劍飛行的兩人一起衝出地面,躲開了地道坍塌引起的大量煙塵。

另外一些人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包括噴火龍在內……

等到盧植她們在河邊清理過後,王興江才讓順便監視她們行動的噴火龍飛向河對岸,多少誤導一下對方的搜查方向。

在等待噴火龍回來的時候,王興江就想向盧植諮詢一下她是否願意幫助自己這一大幫子人——要是不願意就把她綁起來直到她願意為止。

王興江沒打算讓盧植離開,畢竟她肯定能看出我們存在的問題,要是她被敵對勢力抓捕,隨便透露一點資訊都有可能讓我們這邊所有人萬劫不復。

他不能冒這個險。

不過以盧植應該可以猜到我們的目的,既然她願意跟青木麗華走,那就應該是想明白了……

“妾身恭迎主人,還請主人隨意享用。”

渾身溼透讓盧植的姣好身材若隱若現,加上這種充滿某暗示的姿勢和話語,讓王興江當場“血濺三尺”,倒地不起。

“看來我的身體不是他的目的……”

梓華沒有理會青木麗華和愛莎的怒目而視,自顧自的思考起來,而親衛長華月給她披上了披風,“小姐,您能不能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

“難得放鬆,就讓我開心一下嘍。”,梓華挑起了華月的下巴,“要不要今晚跟我一起做開心的事情?”

“小……小姐!大庭廣眾之下不要說這種不知廉恥的話!”,回想起那些“屈辱”經歷的華月難得的臉紅起來,然後立刻回頭瞪住了正在偷笑的手下。

另一邊的青木麗華和愛莎則立刻把王興江拉到了十米之外,她們現在感覺自己才是對方狩獵目標,所以還是小心為上——順便擔心一下她看上王興江。

發覺沒人理會自己的梓華也就放棄了調戲他人,多少正經了一點,“你們救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桃香希望你能夠幫我們管理人員。”

“那個,你能轉過來嗎?這裡有好東西看哦~”,梓華感覺對面的那個男人非常有意思,馬上又恢復了“怪大叔”模式。

已經轉過身去仰頭止血的王興江聽到這個充滿挑逗意味的聲音之後就想起了那驚鴻一瞥,本以為做好萬全準備的他鼻血再次噴湧而出,甚至嗆到了喉嚨裡。

讓愛莎去照顧快把自己弄死的王興江,青木麗華毅然決然坐到了談判桌前,“我們這邊需要您的統軍經驗,希望您能加入我們。”

梓華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還是很給面子的,“好的,我加入。”

“如果——唉?”,青木麗華這才反應過來對方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不免有些錯愕,“您不再考慮一下?”

“就算我不答應,你們也不會放我離開,不是嗎?”,梓華說的非常直接了當,不過她馬上說出了自己的理由,“而且我也想嘗試這條不一樣的道路。”

從理論上講,大家這算是殊途同歸,但青木麗華不敢相信這麼聰明的人,“我必須提醒您,如果您做出了任何有威脅的舉動,我就會立刻殺掉您。”

“畢竟我還是俘虜,我明白自己該做什麼。”

……

等到噴火龍迴歸之後,一行人便開始出發,前往桃香她們現在的營地。

因為同行人數出乎意料的多,本

來打算在噴火龍身上擠一擠的計劃徹底告吹,王興江就讓愛莎騎著噴火龍先回營地一趟,帶二十三匹馬過來。

順便跟桃香報告一下他們的行動成果。

這下算是沒有辦法先斬後奏了。

一想到回去就要迎接桃香的淚雨攻勢,王興江就感覺非常頭疼,他真的應付不來女孩子的眼淚。尤其是因為他才哭泣的情況,這會讓他非常自責,畢竟王興江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男孩子不能惹哭女孩子”,雖然事實上他根本打不過同年級的小學女生……

到了現在又打不過青木麗華……

越想越尷尬的王興江馬上把注意力重新轉向了身後的梓華她們,提防她們突然逃跑。

王興江感覺自己可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畢竟她們一點異常動向都沒有,但他還是感覺不夠放心——她們也有可能是裝的,正在等待我們放鬆警惕的時刻。

梓華倒是看出來了王興江的提防之意,不過她倒是沒有在意,反而開始安撫有些生氣的親衛,“不要生氣,只是人之常情而已。”

“誰不知道小姐您的名聲?”,華月有些憤憤不平,“您怎麼可能做出違背誓言的事情?”

“那他真的有可能不知道了……”,雖然梓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但華月還是沒有打擾已經開始思考的主人,而是開始考慮自己等人的未來。

我們到底會去往何方?

……

帶著馬隊過來的首先劈頭蓋臉的大聲罵了一頓王興江,然後就帶著眼淚衝進了乖乖領罰的王興江懷裡——剛一進去就被青木麗華強行拉開。

這樣她就不得不面對盧植了。

沒有可選事項的桃香只能跟笑臉盈盈的梓華對上,然後氣鼓鼓的說道,“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我知道。”,梓華馬上把桃香拉入懷裡,“我也沒打算讓你原諒我。”

不過桃香馬上掙脫了出來,“現在公事公辦!你到底會不會真心協助我們?”

“會。”,梓華很果斷的點頭答應。

足夠瞭解梓華的桃香馬上就安心下來,隨後立刻抓住梓華的手,“太好了!師傅我們又能在一起了!”

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桃香就想起了自己原來說過的話,馬上退後幾步,躲到了王興江背後,開始小聲嘀咕,“剛才不算數,剛才不算數……”

被當成擋箭牌的王興江不能忍受梓華玩味的眼神,立刻轉移話題,“好了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回程的路上大家都很沉默,負責隨行保護桃香的雲長和王興江都想到了同樣的事情:該怎麼給桃香一個臺階下?

桃香對於自己的誓言跟她師傅一樣非常看重,所以不想理會梓華,但這一切的起因只是身不由己,所以即使梓華確實做了錯事……

行吧,這兩個人都馬上否決了自己的想法,畢竟幾萬人的姓名不可能簡單的一筆勾銷,而如果不能讓梓華擺脫有罪之身(非朝堂觀念),桃香不可能重新認可她。

雲長對此馬上陷入沉思,而王興江則想要吐槽一句:大家為什麼不能坐下來好好談一談?有什麼問題是不能透過溝通解決的嗎?

如果地主能好好跟農民商量好利益分配問題,那樣大家都能源源不斷的賺錢,遠比靠兼併土地來的和平。雖然賺的少了一點,但它長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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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快就想到了

解釋:既然你那麼好欺負又“富得流油”,那麼我憑什麼要花時間去用效率低下的方法來獲得淺薄的利益?直接動手不是更快嗎?

要是我們擁有全部土地,讓他們跟奴隸一樣勞動的效率難道不是更高嗎?那樣才能賺更多的錢!

以王興江的政治成績也就只能想到這種程度的利益交換問題了,但他感覺已經足以解釋當下的情況。

跟“弱國無外交”一樣,沒有平等的實力就沒有真正的公平,強者可以“願意”對弱者講公平,但弱智沒有能力要求強者講公平。

除非有一個能把雙方都打趴下的第三方來裁決何為公平,但這又牽扯到第三方跟兩邊人馬的關係如何,還跟第三方眼裡的“公平”到底是什麼有關。

啊,人心真是太複雜了……

產生了這種毫無營養的自我安慰想法之後,王興江也就放棄了繼續思考人生哲理,畢竟他們現在要幫助的就是“弱者”,還不用考慮怎麼應付“強者”和“第三者”——先把他們打趴下去再說!

其他事情還是等到我們變成“強者”之後再考慮吧。

當務之急還是活下去!

搞明白自己當前想法的王興江也就不再糾結於這種寬泛的東西,轉而思考一些相對而言更加務實的東西。

比如吃喝拉撒睡,生老病死醫之類的,不過因為這些事情大多已經處理“妥當”,暫且不用擔心,他也就把目光放長遠了一點,開始思考如何征戰天下……這個太遠了,還是拉近點。

他們現在只是遊蕩兵團,終究沒有兵源補充,憑著兩萬多人的部隊沒辦法幹翻全天下。

如果真的想要平定天下,跟遊戲裡一樣,必須要有自己的根據地,然後逐步發展自身,擴大地盤,直到打下全國。

所以還是要想辦法搞到屬於自己的據點。

但這裡不是遊戲,各個城池就算沒有朝廷的軍隊,也有地壕鄉紳自己的部隊,總是要打仗或者交涉的——像三國志早期劇本裡空城遍地都是的那種好事就別想了。

不對,我們可以等董卓燒洛陽啊,那絕對是個空城。

不行不行,王興江馬上反抽了自己一巴掌:徹徹底底的空城也沒有任何意義,我們需要的是一個有發展潛力的地方,而不是空蕩蕩的地盤——這種地方還真是到處都有。

這時候就要搬出他的外掛了!按照王興江學過的歷史知識,天朝南方地區的發展大概貌似是從五代十國開始的吧?這個他記不太清楚了,不過現在來說問題不大,他只要知道一點就好:漢代的南方地區肯定沒有北方地區發達。

不夠發達意味著經濟文化不行,基礎設施也不行,但也意味著沒有那麼多的大家族,那就更方便他們站穩腳跟,至少他們需要折服的敵對勢力會少很多。

王興江就是在打聽了冀州名門望族的大致數量之後才對在這裡搶地盤失去信心的,不然他都打算在廣宗城外打游擊了。

自己知道開國元老的游擊戰打法,還收拾不了一群古代人?

然後他就發現他根本沒辦法獲得足夠支撐游擊戰的情報:普通農民沒有情報來源,世家大族不會跟他們合作。只靠噴火龍的情報搜集能力根本不夠,第四次渡河被圍就是典型的反面例子。

那就往南走吧,欺負荊州的劉表去——治不了袁紹我還治不了你?

我就不信荊州那邊也有這麼多世家大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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