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談下交易吧?當然,至少在抹殺戴蒙的立場上我們是一致的。”

“但你蠱惑小“影”,把殘月引誘到這裡……”

“停,但你不可否認的是,如果我沒有現身和奈亞對話,殘月也好,小“影”也罷,它們遭遇的痛苦會更多一分不是嗎?”

“……”

“多思考一下好嗎?在這裡和我鬥個兩敗俱傷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不是嗎?”

“你想談什麼?”

“我可以教給你完全龍化的方法,還可以讓小“影”完成化靈,在很多時候我的知識可以給你提供極大的幫助,甚至還有一絲絲的可能讓你打敗奈亞,同樣,我也無意奪舍和法則獸化,只是想瞭解一些東西而已。”

“瞭解?……”

“如果你想的話我也可以跟你分享,只是目前,我的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我寄宿在你的身體裡,你可以讓那個力量比肩法則的白焰監視我,至少在彼此都被這個星球壓制力量的現在,她完全可以輕易地將我趕回法則位面。”

“你,敢和我賭一把未來嘛?”

——奈亞降神之地的交易。

(難得見你這麼虛弱,就為了殺個戴蒙手下?)

“少跟我裝傻,我近期的身體狀況你也不是不知道……”

(那我沒法,是你自己要求兼顧效率殺人與完全龍化的準備練習,不是嗎?)

“你這個……臭異神……嘶……!”

(良藥苦口,按照你們神州國傳統的教誨:天將降大任……)

“唉……”

一句話迎上,異神“思”又開始進行各種引經據典的狡辯,林書文談了口氣,挪動著十分敏感的身體,在各式各樣的疼痛中離開了床鋪。

“早上好,吾主。”

“文!”

“唔!”(主人!)

幽泠十分及時地攙住了從床鋪上站起的林書文,剛才還在互相大眼瞪小眼的愛珂和魅兒一同簇擁上來,一個抱住他另一個手臂,一個跳上了他的肩膀。

又是一陣來自雙臂和肩膀的刺痛。

(主人,要不換我來掌控身體?!您現在靜神上還沒恢復,又要忍受這樣的……)

(我沒事,殘月你去師傅,讓她去我之前去過的那個洗澡的地方等我,告訴她我的現狀。)

(是!)

黑霧從林書文的身體上拱起,殘月心疼地回望了一眼自己的主人,隨後扭身飛出了運輸車。

“文,怎麼樣了?”

“好多了,嘶……咳!愛珂你先放下手吧!你幽泠姐姐都不好幫我下車了。”

“嗯。”

愛珂乖巧地鬆開了抱著林書文手臂的手,肩膀上的魅兒彷彿勝利者一樣向她蔑視了一眼,自得飄蕩的狐尾摩擦著林書文的臉頰,讓他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阿嚏!嘶……啊!!!”

噴嚏帶動的全身抖動讓林書文在一瞬間經歷了至少十幾種劇痛。他控制不住地猛吸了一口快讓自己窒息的冷氣,雙腿一軟,側倒向了一旁攙著自己的幽泠。

“布紐!”

柔軟的觸感與回彈的聲響讓林書文在劇痛中得到了一絲清醒,他強忍著腹部的劇痛,試圖用腰腹力量重新站起。

然而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好像在自己試圖離開的一瞬間,幽泠似乎加大了攙扶自己的力量,讓他第一時間沒有從她柔軟的胸部上離開。

“咕……對不起,幽泠。”

且不說現在的林書文基本上被痛覺神經榨乾了力量,就算是他四肢自如,要從這腦墊波的狀態中脫身,肯定也不能依靠四肢,萬一再碰到其他的部位……

道完歉的林書文偷偷地瞥了一下“軟墊”的下半部,只感覺到幽泠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散發著異樣的吸引力。

於是,林書文閉上了眼睛。

至於說現在被揩油的幽泠的狀態……

紅霞滿

天,眉眼柔媚,吸腹挺胸,柔情難掩。在這一刻,她已經在想倒地之後,該如何自然地讓心上人“正好”,將嘴放到自己的唇邊。

甚至已經考慮到了如何伸舌頭。

“咳……嘶!!!”

感覺到某種危機的林書文再一次讓腰腹發力,終於是重新站直了身體,在他的身後,愛珂和魅兒以一種十分幽怨的表情看了一眼自己的胸。

“喲!早上好啊!小子!”

走下運輸車車廂,等候多時的蘭茹欣對著林書文的肩膀抬起了手,後者一驚,彷彿頭頂在瞬間出現了一個“危”字,在極強的求生欲驅使下,林書文硬生生將身體向後扯了半個身位。

“唔QAQ!!!”

蘭茹欣的手掌還是拍到了他的肩頭,林書文像個吃痛的小貓一樣雙目含淚,強忍著沒讓自己叫出聲,一臉聞者心軟見者憐惜的表情。

“啊啊啊啊……拍疼你了……抱歉抱歉,我……”

反應過來的蘭茹欣侷促地在原地亂動著,林書文深吸了幾口冷氣,終於將表情恢復到了較為正常的樣子,除了眼角時不時流出的淚花,和略微帶著哭腔的聲音。

“咳……有什……嘶……麼事嘛?大小姐?”

“啊,你這……真的有這麼疼的嘛?我應該沒使多大勁啊……”

平日裡林書文給蘭茹欣的形象都是強大和冷酷之類的感覺,但如今看到他露出小奶貓一樣楚楚可憐的表情,除了給蘭茹欣強大反差萌和震撼感外,就是對自己的某種懷疑與負罪感……

自己剛才那一巴掌的力道……

“沒……沒……嘶……事。”

“我帶你去找醫療組吧!你這狀態明顯問題巨大啊!!就算是重傷也不至於……”

“沒事!!”

林書文終於將疼痛吼了出來,蘭茹欣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吼得僵在原地,一般路過的“蓮子”宇文默狐疑地看了這邊一眼,隨後便端著剛從醫療組領的特效藥膏離開了。

在他的前方,“提拉米蘇”雲墨音正笨拙地給最後一個“花園”的傷員纏布敷藥。

宇文默靜靜地站在她的身邊,等她做完最後一個步驟後,直接伸手拉住了她的衣領,將像小鳥一樣撲騰的雲墨音捉到了另一邊乾淨的石頭上。

“救命啊!!非禮啦!!!死基佬要改口味欺負良家婦女啦!!!”

不顧雲墨音八分羞臊兩分怕疼的掙扎,宇文默近乎是半強制地給她換著其身上早已變髒變黑的繃帶,甚至在替換一些私密部位時他也是面無表情地守在醫用帳篷前,聽著雲墨音的動靜,生怕她找個機會溜號了。

而在更深的一側,傷亡較少的三個部隊“紅色風信子”(情報組),“白色紫羅蘭”(隱蔽行動組),“藍色紫羅蘭”(狙擊警戒組)正在各自的直屬指揮官:葉闌心,虞翊,葉奕的帶領下進行著傷員的處理和日常的警戒工作。

就這樣過了十幾分鍾之後,“藍色紫羅蘭“的前任隊長零玖從瀑布上下來,走到了正在規劃決戰路線與安排的葉闌心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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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耳語了幾句,隨後零玖便走向了瀑布水潭的下游方向。

“師傅。”

“嗯。”

上次洗澡挖出的“澡坑”裡,林書文渾身發顫地泡著藥浴,藥水由風許鳶親自調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緩解神經層次的疲勞,同時也能以補充營養物質的方式修復受損的神經。

“這段時間以來,對不起,也,謝謝你。”

林書文扭頭向左,看著身邊在鼓搗雜物的風許鳶,眼神中滿是愧疚與感謝。

風許鳶手頓了一下,但仍然低著頭整理著。

“你知道嗎?師傅,我突然發現,我其實才22歲……哈哈,才22歲,就已經殺人如麻,身上,也多了一大堆根本搞不懂也理不清的東西,明明我,還只是個成年沒多久的孩子……”

林書文一邊笑,一邊倒吸著冷氣說著,彷彿一個

剛入世不到一年的年輕人在跟長輩講述感悟。

“總是因為自己的孩子氣讓你們吃了不少苦,每次是依靠兩敗俱傷的方法,每一次,都讓你擔驚受怕,我知道,比起已經認為我死去的親人,師傅你在這一年裡所遭受的憂慮與困擾……抱歉,我不知道用什麼詞來表達我的意思……就是……”

“說不上來,就別說了。”

“師傅?”

風許鳶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將最後一把藥粉放進瓶子裡,走到了愛徒的身旁,蹲下身子,開始一點一點地塗抹著他的全身,將他的身體逐漸地從“澡坑”中拉起,脫掉了他最後的內褲,將他的下身抱在懷裡,讓他上身自由趴在自己的背上,開始給剩下的部分塗藥。

縱使是“一代車神”,“撩妹高手”的林書文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不顧身體的疼痛,全身肌膚開始泛紅,在風許鳶每一次的塗抹觸控下抖著身體。

畢竟,在實戰方面,他也只是個雛鳥。

與此同時,草叢中,樹枝上,影子裡潛伏的“餓狼們”開始躁動了起來。

“你打暈我兩次,換作一般的徒弟,我現在已經給他逐出師門反省了。”

風許鳶有意無意地拉長著在那個部位塗抹藥粉的時間,雖然說出來的話一本正經,但她逐漸發熱的手心溫度與羞臊神情暴露了她的一些想法。

“但就跟我在那時候發的誓一樣,就算最終你變成了戴蒙那樣的貨色,我也會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到來之前,認你這個徒弟,哪怕你會在某一刻將我親自傳給你的劍刺進我的胸膛,在我嚥氣之前,我都會以你師傅的身份活著。”

林書文已經不再去關心自己完全不受控的部分,他靜靜地趴在師傅的背上,聽著師傅發自內心的話語。

“但作為一個女人,我還是希望你這個傷害了我無數次的負心漢,可以給我一些補償。”

終於塗抹完藥粉的風許鳶給林書文重新穿好了內褲,將他的身體放坐在自己的面前,紅潤的臉頰散發著溫柔與嬌羞,高挑的睫毛輕輕地抖動著,訴說著她此刻的心跳。

“如果真的殺不了戴蒙,就放棄吧!我想要你活著,好好的活著,哪怕你,不,我們會因此受到唾罵和指責與詛咒,我也希望你可以活下去,如今在我心裡,你的分量,已經超過了很多的東西。”

風吹動著她耳後的髮絲,風許鳶輕撫著林書文的臉頰,溫柔得如同新婚之夜的妻子,她湊近著身體,閉著眼吻上了他的唇。

透過肌膚傳來的溫度熱得發燙,被肆意掠奪著舌頭與情感的林書文忍著身體的劇痛,用雙臂抱住了風許鳶的腰。

他覺得,自己在此刻,無論如何都應該緊緊地抱住她。

“呼哈……抱歉,雖然我知道不應該這樣,我知道你會很疼……但是……!”

風許鳶此時已經淚流滿面,她貪婪地親吻著林書文的肩膀與脖頸,緊緊地抱著他,從年會到現在強忍了將近半年的感情在這一刻噴湧而出,那份情感衝破了她的理性,讓她近乎瘋狂地釋放著自己的感情。

無盡的劇痛滿含著風許鳶的愛意,如浪一般地拍打著林書文的神經與靈魂,分不清痛苦與感情的感覺讓他的意識逐漸恍惚,他僅剩的唯一念頭就是緊緊地抱著索取著自己的她,抱著自己深愛,也深愛著自己的師傅。

終於,在五分鐘之後,筋疲力盡的風許鳶勾著林書文的脖頸,癱倒在他的肩膀上。

“抱歉……我……”

“師傅。”

“嗯……”

林書文緊抓著自己即將飛走的意識,抵著風許鳶的腦袋輕聲說著:

“等一切都結束了,讓我成為你的“男人”吧……當然,我可能,不只是你一個人的……如果不想那樣的話,就當我沒說……”

聽到告白的風許鳶逐漸加大了雙臂的力度,在額外的痛苦下,林書文苦笑著陷入了昏迷:

“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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