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地的一般都是大佬,敲碼的可能當過老大。

蓋帽袋鏡的,也許不單因為明星身份;圍觀吃瓜的,說不定習慣拔劍砍人。

有句俗話俗話說的好,人傑地靈神州國,奇才遍地中華龍。

““匕”先生,五萬,保我這一次。”

“我只是一介無業遊民,你還是爭取自己跑到保衛處吧。”

“匕”繼續保持著吃瓜看戲的樣子,他慵懶地依靠窗邊站立,雙手插兜,默然地注視著店門口,在那裡,四五個陸續趕來的黑西裝保鏢正快步衝向這邊。

薛玲看了眼戴著面罩的“匕”,後知後覺地戴上了口罩和墨鏡。“匕”的視線越過眾人的肩膀,幾個身穿修理制服的男人架起了梯子,正準備維修宕機了的監控攝像頭。

“哼。”

“咣噹!”

面罩下的冷笑一閃而過,從“匕”腳下延伸而去的影子悄沒聲地連線上了梯子角落的陰影,隨後,吞噬掉了幾顆小螺絲的螺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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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好戲即將開演,隱藏著的演員還沒出現,怎麼可能讓他們就這樣熄火呢?

“匕”側歪頭看向了窗外,遮擋著窗戶的兩名保鏢並沒有聽從薛玲的傳喚,反而在使用著耳朵裡的通訊設施。

“這梯子咋回事啊?!這螺絲誰保養的啊?!”

門外,維修員按著被摔疼的屁股,對著身前已經散架了的梯子踢了一腳。

門內,已經聚集過來的五六個保鏢,將三人團團地包圍了起來。

“小姐。”

“你們去教訓一下這個倒持電腦的!不打殘別打死,我不想給老爹添麻煩!”

“那這邊這個……”

“啊……”

突然意識到什麼的薛玲突然愣了一下,隨後她趕緊收起趾高氣昂的姿態扭向了牆邊的“匕”,眼角含笑。

“哎呀,你們也別下太重手,每個人打一拳踢一腳讓我出個氣就行啦~”

“啊~~”

心領神會的保鏢很配合地對汪琦源做出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他跟著他們去其他地方。然而,汪琦源卻將揹包藏在腿後,收回了看向“匕”的眼神。

他摘下眼鏡,輕蔑地向媚笑的薛玲嘲諷了一句:

“當婊子還立牌坊,在這兒跟你爹裝尼瑪裝呢?”

完全一反常態的口吻與表情讓“匕”挑了下眉毛,薛玲卻已經徹底炸了毛。

“喂……你別給臉不要臉。”

“怎麼?不裝了?你不是要裝個小女生泡男人嗎?繼續啊!”

“啪!”

彷彿開了狂化開關的汪琦源舉起椅子就朝一個保鏢頭上甩了過去,完全一副小混混模樣。

鮮血順著鋼管流了下來,被砸的那個保鏢左眼充血,額頭的傷口清晰到可以看到骨頭。

“匕”下意識地看向了薛玲,卻發現這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並沒有露出一點慌張或者驚恐的神色。

“你們真以為自己很叼?!一個傭兵,一個特戰隊長家的大小姐,還擱這兒擺架子欺負人?大青早亡了!”

“老子這小老百姓本來開開心心的,為了給你這大小姐面子還花了幾萬整了身娘炮裝!”

“還有你這比傭兵,不就是條狗,一次老子做錯了,老子認!咋?大家都是一刀子下去流紅血的貨,真以為老子怕你啊!!!”

積怨已久的情緒伴隨著怒氣一股氣爆發了出來,在逼到絕路之後(自以為)的

汪琦源已經不在乎死活,他現在的想法基本上都被血性與爭口氣的想法代替,一來二去的“戲弄”已經徹底激發了他的自尊。

“你們負責遣散外人。”

(?臥槽這凳子下去是會死人的吧?!)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匕”從牆邊起身,現在這倆都是挺重要的線索,他雖然起了腹黑玩心但還沒傻到分不清是非好壞。

“咋?不忿啊?行啊!老孃今天親自給你打服!”

(小鱗,我用暗元素給你包一下。)

“你真以為我不!”

汪琦源雖然省了些力氣但還是將凳子甩向了薛玲,薛玲的右手也握住了身邊自己坐的椅子!

“咣噹!”

(唉?)

萬萬沒想到的是薛玲這個大小姐竟然單手握著椅背,一下子扇飛了汪琦源手裡的椅子,緊接著她一腳踹向了汪琦源的腹部,直接揪著他衣領隻手將他提了起來!

“匕”現在完全是一臉懵逼的狀態,他默默地看了眼薛玲纖細的手臂,發現一股暗紅色的紋路代替血管浮現在她的手臂上。

(吾主,這個雌性身上有股龍的味道。)

(看來她知道他老爹的秘密並不單單是因為溺愛啊~)

“我本來真的只是想讓他們隨便打你幾拳,我出個氣就算了。但現在我改主意了!”

“薛玲,鬆手!”

“行啊!你有本事弄死我!我告訴你!我一死我電腦裡所有收集的資料都會被上傳到暗網的多個駭客賬號裡!大不了大家一起死!老子曾經也是個大哥!丟不起被女人饒命的人!!”

已經不要命的汪琦源完全被激起了血性,直接抄起玻璃杯砸向了薛玲的手臂,然而碎裂的玻璃碴子只是將她的手臂劃出一道道白道,徹底暴露了她非人的體質。

“繼續啊!”

“匕”不再猶豫,直接一個箭步衝向了二人,一把抓住了薛玲的手腕,用手指扣住她的穴道,開啟了她抓著汪琦源的手。

(吾主!這傢伙身體裡的血根本不是人的血!!)

(今天還真的是收穫頗豐呢~)

然而就在主僕二人在腦海裡聊天時,被抓住手腕的薛玲突然露出了驚愕地神情,她神色複雜地瞥了一眼眼前的“匕”,緊身背心下的肌肉優雅有力地收縮緊繃,完全壓制住了自己的力量。

“薛小姐,所謂點到即止,要不看在我的面子上這個事情就此揭過如何?”

(力量是真的強悍,只是為什麼,為什麼越感覺那股氣息越會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憤怒。)

“我們家有個規矩,如果出手了就必須跟對方打滿三招。”

實際上薛家的規矩還真就是這樣的,根據薛玲父親薛巖的預估,接受實驗的女兒如果全力出手,這三招內要麼把不入流的傢伙打廢,要麼被不是人的傢伙擋下。

既可以保護女兒,又可以充當測試器,一舉兩得。

窗戶外的保鏢已經完全的轉過了身,其中一人將手機攝像頭對準了“匕”,耳機裡是自家老爺的聲音。

“那麼就由我替他吧……”

“順帶說一句,如果你接下了這三招,我就會開始追求你。”

這是薛玲的真心話,從小到大,能跟全力出手的自己打平或打贏自己的都是壯漢或者老頭,難得這個偶然遇到的帥哥臉好身材棒還跟自己旗鼓相當。

剛才擔心本性畢露惹他不滿的擔憂直接煙消雲散,如果這個男人

真的可以接下自己這三招的話,基本上就是老天爺賜給她的命中註定的辣個人。

她甚至對汪琦源起了一絲感激之情。

“呵呵,那我還真是走運呢~”

“匕”眯眼笑了笑,鬆開了抓著薛玲的手。薛玲這個情況讓他想起了當初遇見的強化傭兵,他也想探探這個奇怪大小姐的虛實。

更關鍵的是自己一直感覺到的那股憤怒讓他十分的不安。

飛膝襲胸,橫腿截斷,疾風飛桌,氣力震眾。

“匕”大腿輕縮,利用寸勁直接分開了二人相撞的小腿,基本功不及他的薛玲直接下盤失衡,直接後退了兩步,倒在保鏢的懷裡。

“呼~”

收腿站直,“匕”對著身後看呆了的汪琦源使了個眼色,他直接抱著電腦包從開裂的牆面前跑向一邊。

“哈!!”

薛玲將地面踩出一個大坑,直接空中橫腿飛向了“匕”的左臉,暗紅色的紋路透過絲襪,為平整的肌肉刻上一道道暴起的長蛇。

“匕”抬臂硬攔,直接將身下的地板震出了一個深坑,薛玲現在的力道已經相當於風許鳶全力的三分之一,基本上是她平時控制的力道。

(媽的,就連看上去正常的師傅都有幾塊鼓起的肌肉,憑啥這姑娘這麼大的力氣連個肌肉都沒有啊!!!)

默默地吐槽了一下,“匕”抬起另一只手架在右前方,截斷了薛玲踢來的第二腿,再一次用寸勁將她彈飛。

“嗷!”

這一下直接將墊背的保鏢砸出了一聲悶哼,薛玲閉起一隻眼按摩著身體,痛苦但喜悅地從地上爬起來,撿起了不知何時崩掉了的口罩與碎了的墨鏡。

“匕”收起了架勢,扭頭看向了一邊看傻了的汪琦源,眼神裡吐露出了一絲無奈。

“你剛才真的是在死亡邊緣跳《新靈島》”

“謝……謝謝……”

就算是社會大哥,在看到根本打不過的人還是會認慫的。

“隊長,都看到了嗎?”

“嗯,你們拍到過他摘下面罩的樣子嗎?”

“抱歉。”

“知道了,代號是“匕”,我們國家的傭兵隊伍隊長,雖然很不願意相信,但看樣子他和小玲的相遇的確是偶然。也罷,你們繼續監視他,那個汪琦源就不用管了。如果小玲需要什麼幫助,你們懂的,如果這個“匕”底子乾淨的話,他倆交往也不錯。”

“是,隊長。”

奶茶店內,成功交換完聯繫方式的薛玲滿臉興奮與喜悅,她下意識地想要攬住“匕”的胳膊,卻被他不經意間躲開了。

“你剛才說,五萬?”

“匕”帶著似笑非笑的語氣看向了汪琦源,向他出示了藤信二維碼。

汪琦源咽了口唾沫,掏出手機掃描了二維碼,卻驚訝地發現是加好友的介面。他抬頭看了眼“匕”,後者眯著眼向他點了點頭。

(看來這次,我是逃不掉了……不過仔細想想他人也不差,說不定也有好處。)

汪琦源一邊盤算著,一邊進行著加好友與分組的操作。

神州國總統辦公室內,雲洛結束通話了來自薛巖的電話,他翻看著備忘錄,默默地將有關鎖龍部隊的資訊,從總統的分組移動到最上面,那裡代表著“死緩區”

“三年之後又三年,三年之後又三年,都快十年了~”

雲洛玩意地自言自語著名臺詞,開啟了電腦的清除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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