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了。
12月11日晨。
5點。
此刻張曉玥和紀天宇前往的酒吧內氣氛異常詭異。
酒吧內除了幾個調查局的人員，別無閒雜人了。
葉亦寒也在其中。
她憑空召喚出了一個空間奶瓶然後對著服務員摔倒處扔了下去。
砰！
在眾目睽睽之下，奶瓶破裂。
杜天皺眉，她知道葉亦寒的一些手段，以及靈圖，但是此刻他有些摸不著頭腦葉亦寒到底在幹什麼。
葉亦寒此刻好看的眉頭也是微微緊皺。
多天下來，葉亦寒摸清了空間奶瓶擬解析的套路，只要奶瓶接觸肉身且接觸者的境界不高於自己太多，自己都能模擬氣息，以及名字。
肉身接觸，包括毛髮，以及掉落皮屑還有細胞組織。
但此刻，酒吧內，她只解析出了服務員的氣息，因為在影片中，服務員摔倒處掉落了服務員的一根頭發絲。
她此刻雖然掌握了李博峰和紀天宇的作案動機，但沒有證據，她根本無法發言。
杜天的調查手段也是非同小可，這次案件的當事人三位學生，李博峰，紀天宇，還有陳尋。
其中陳尋已經大一了，所以當時，杜天直接去了陳尋所在的武大。
卻沒有絲毫的結果，除了心裡緊張可以證明作案動機，但依舊不夠。
此刻靈液分集團高管辦公室內，兩個調查員坐在上沙發上記錄著顧華的言辭。
顧華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淡淡道。
“我們靈液流水線核心部分我根本沒辦法進入，這一點不就證明了我根本沒辦法完成任何內部聯系不是嗎？”
調查員沉默了半晌平靜道。
“可是前不久，一項紀錄顯示，你接觸過元界元城交涉部門，這又怎麼解釋？”
顧華面部沒有絲毫其他神色，依舊微笑道。
“那批貨是天啟級戰艦高層簽收的，後來至於接觸交涉部門，這是因為他們在元界中央王城獲得了一顆八重天生命果實，我就去進行研究申請交流了，查得到。”
交涉部門，就是專門和異界合作宗門交涉的一個部門。
調查員看向了一旁的記錄調查員。
記錄調查員沉默了半晌，點點頭。
隨後調查員深深吸了口氣朝顧華抱歉道。
“謝謝配合。”
隨後，調查員也離開了。
他們幹的這行民間任務，只不過是最低的調查案件，案件的嚴重性根本牽扯不到高層。
所以出動第四調查局的兩個小隊已經是極限了。
因為證據都沒有，智慧晶鎧武裝部隊，和陣法特種部隊根本不會出動。
而十六中，李博峰和紀天宇同時以心裡壓力太大為由，雙雙回家了。
葉亦寒第一時間就收到了訊息，回家也好，她也不能干涉什麼。
酒吧內。
杜天看向了葉亦寒。
“雖然你有一定的證據，但這並不是物證，我連上報的資格也沒有，這是極限了。”
葉亦寒手中拿著一個全方位無死角探測儀，一切陣法使用痕跡都會被探測儀探查。
但很讓人頭疼的是。
探測儀內除了裝修以及特效陣法，其他連陣法使用的痕跡都沒有了。
這些杜天昨晚就試過了。
而此刻，南江市天幕一道閃電劃過。
這是穿越以來，葉亦寒看到的第一場雨。
這對他們算是個不小的麻煩，雖然有些案發現場異界被陣法封閉，雨水也不可能滲透進去將一些暗處證據抹除。
但一些沒有被發現的證據很有可能會被雨水消除。
“怎麼才能證明紀天宇和李博峰的有罪證據呢？”
葉亦寒魅眼閃過一絲亮芒，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去下面夜店看看。
雖然自己已經去過三次。
下樓過後，身後，夜店店員也跟在了自己後面。
在必要不破壞證據的情況下，店員跟不跟著自己那時他自己的事。
而夜店店員也是個壯漢，監控顯示，這店員在以前一直是個守門的，有些像保安。
專門守在樓梯盡頭黃色大門前的。
從酒吧走廊處下到夜店，葉亦寒徑直朝黃色大門走進。
此刻，夜店內一切聲樂都已經關閉，只有微微暗淡黃光照耀。
後方壯漢依舊跟著，而自己旁邊也有一個中年調查員。
從壯漢的精血威壓來看，應該有二重天一次鍛骨左右。
此刻，葉亦寒並沒有透露任何精血氣息，這是她自然收斂的，所以看起來很人畜無害。
說實話，不知道為什麼，中年調查員覺得葉亦寒確實有些不適合加入審問一線啊。
因為皺眉的樣子有些兇萌兇萌的。
毫無殺傷力。
.......
陣雨不斷朝南江市傾盆。
天幕微微有些暗淡。
此刻西北城區的丹藥店門口，可以看到，丹藥店的大門已經關閉。
門口寫著暫停營業三天。
作為監視人員也表示理解，不過丹藥店也就大門一個，張炎此刻既然已經將大門完全關閉，他們也沒有盯著的必要了。
畢竟張炎是死者家屬啊。
而此刻，丹藥店內，一切都在悄無聲息的進行著。
走到丹藥後室洗手間內，洗手間裡有一個二十釐米高度大小的通風口，通風口通向另一處街區。
此刻，一個男子無比平靜的站在廁所內，一身較厚實的羽絨服包裹住了他。
突然，他面部骨骼咔咔作響，不一會兒他就變成了另一個中年男子的模樣。
發白的兩鬢此刻也變的黝黑發亮。
在普通不過了。
而下一刻，一直針管握在手中，針管內裝滿了猩紅色血液。
隨後，男子手臂突然膨脹分出一直黑色觸手包裹住了針管，將針管藏在了自己皮膚下！
一切恢復正常。
突然，男子身形一閃，身形扭曲成了一個無比怪異的狀態，輕鬆穿過了20釐米大小的通風管道。
........
此刻，丹藥集團分集團頂樓。
不斷有雨水沖刷著大樓，但卻都被刻畫在表面的陣法所排斥。
雨水形成細小溪流不斷被陣法匯聚，最後進入大廈底樓地下水道系統內。
紀天宇正無聊的坐在自己的修煉室內。
每個集團大樓都有配備修煉室，只是自己的比較高階。
不過這裡的修煉室雖然靈氣壓縮效果不如武大的，但遮蔽效果確是先進無比，幾乎要趕上武大了。
在這裡修煉，紀天宇可以放心無憂無慮的冥想。
絲毫不用擔心其他問題。
而此刻，丹藥集團大廈底樓。
一個穿戴衛生保潔服的男子朝大廈慢慢的走了進去。
走到大廈逃生樓梯處，男子放下了手中的陣法清潔掃把，開始一絲不苟的給樓道保潔。
一個小時過去了，男子緩緩移動到了大廈倒數第二層。
在過一層就是大廈的修煉專區，在這裡是有專門武者鎮守的。
一般都是二重天到三重天左右。
無關緊要，因為保潔男子清楚一切動向。
此刻，樓道處是一個陣法大門，必須輸入專門的身份認證才行，刷卡也可以。
但此刻，男子面無表情的將一張卡片拿出，隨後放在走廊陣法金屬大門上刷了一下。
滴。
大門緩緩開啟。
已經到頂樓了。
頂樓修煉區也很寬，起碼上千平方米大小。
而走出陣法大門是一個走廊，走廊穿插在修煉區內，將修煉區分成了好幾塊區域。
走進修煉區的走廊，此刻一個二重天安保人員站在走廊交界處，什麼也不幹，就這麼盯著對面牆壁，很專業，很有守門的覺悟。
當他餘光撇到保潔男子的時候，心裡微微有些詫異，但明顯保潔男子是刷了卡的。
所以安保人員並沒有其他的動作。
“那個，朋友，麻煩一下，修煉區的陣法輸入好像出問題，就在走廊那裡。”
保潔男子朝安保人員走了過去，指著走廊說道。
走廊並不遠，裡安保人員十米左右的距離，而且陣法輸入的問題也在自己的管轄範圍，自己有那個義務去看看。
出問題直接通知樓下總檯就行了。
“好的。”
隨後安保人員跟著保潔男子朝樓道陣法金屬大門走去。
此刻，確實，在肉眼看來，金屬大門的輸入似乎出現了斷路情況，這也導致大廈智慧沒有資料反映。
“嘶？怎麼會壞了呢？”
安保人員靠近金屬大門微微的端詳了一陣子，保潔男子在一旁看著自己。
不過在瞬間，他突然發覺有什麼地方不對，於是他在耳麥中說道。
“頂樓.......。”
瞬間，他眼中，自己身旁的保潔男子突然變成一道黑色閃電朝自己奔來，同時手臂化作數根鋼鐵強度般的觸手朝自己包裹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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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安保人員聲帶被瞬間刺穿，同時，另一根觸手朝安保人員耳道狠狠刺去，同時一個觸手如同鞭子一般甩向了安保人員，並且包裹住了安保人員耳朵裡的耳麥！
耳麥被包裹，一切都好說了。
速度實在太快了！
他也並不打算殺死安保人員，因為這人和自己無冤無仇！
二重天，脖頸聲帶被刺穿而已，氣管完好，神經脊柱也沒有受到破壞。
安保人員直接被觸手抽來，導致的強烈震動震擊的自然昏死過去。
瞬間，保潔男子就拿到了耳麥，脖頸處聲帶撕裂聲微微傳出，瞬間，一個和安保人員聲音完全相同的嗓音傳出！
“咳咳，剛才被嗆到了一下，頂樓的修煉走廊逃生出口陣法門的輸入裝置似乎出了點問題，你們前臺趕緊找人上來看看。”
說完這些，保潔男子突然周身黑色物質湧動，骨骼劇烈作響起來。
不一會兒，男子變成了安保人員模樣！
而此刻，保潔男子帶上來的機械陣法清潔車就派上了用場！
因為需要進行樓道雜質清楚，必須要用到機械儀器，而很巧的是，機械儀器內有專門存放垃圾灰塵的位置，大概有0.7立方米左右的空間。
此刻，半數空間已經堆滿，隨後，男子將死狗一般的安保人員全身衣服扒落，只剩一條秋褲，然後毫不留情的塞進了機械儀器內，同時，他抽出一支強效麻醉針管，從安保人員脖頸處打入。
畢竟是武者，即使聲帶被刺穿，不過機體恢復能力也足以保命。
男子手段很高超，沒有傷及要害。
一切不過才過去十幾秒，此刻男子已經換了一身安保人員的衣服。
保潔機械裝置被安置在了樓道角落，而修理金屬門，分分鐘而已。
隨後，男子穿著一身安保服，手裡拿著一塊電子板又回到了修煉區交界處。
從始至終，周圍過往的人都沒有察覺到這些。
他站在交界處擺著之前安保人員如出一轍的動作，隨後仔細的計算起了時間。
........
紀天宇此刻正在修煉室內修煉，畢竟是普通人，平時微微滋養滋養靈氣就差不多了。
拍了拍手，紀天宇解除了修煉室內的遮蔽裝置，準備朝門口走去。
這時，門口傳出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響。
“紀天宇，您要的最新款基因藥劑已經拿到，我給你拿進來。”
紀天宇記憶力還是非常不錯的，一時間就辨認出了安保大哥的聲音，畢竟是熟人了。
隨後紀天宇小跑著走到修煉室門口開啟了修煉室的金屬門。
而此刻，男子的一切所作所為彷彿事先商量好一般，就連之前所述的基因藥劑此刻也被拿在了手中。
“嗯.....又有提升啊。”
畢竟“安保人員”是二重天境界，發現紀天宇此刻的精血強度也並不難。
“是啊，黃大哥好眼力，來吧，把基因藥液給我，辛苦了。”
“黃葉明”微微點點頭，隨後笑道。
“哈哈，正好我知道一些武學鍛體前期功法，要不要我教你，正好也要交接班了？”
紀天宇微微來了興趣，黃大哥畢竟是個二重天武者啊，手劈金屬也是輕鬆的。
前期武學鍛體功法？
觀摩觀摩也是好的啊。
隨後，黃葉明關掉了金屬大門，面對紀天宇，他下意識將手背在了後背，隨後瞬間，手心出凝聚出一團黑色物質，凝聚完成，黑色物質朝金屬門的溝通裝置擊射而去。
設定為了請勿打擾狀態。
畢竟平時誰沒事設定請勿打擾啊，這年頭還來走火入魔一說呢？
什麼最弱的時候是跨越境界的時候，這都是假的。
反而，跨越境界的那個時候，武者戰鬥力應該是最強的！
因為肉身在蛻變！
所以，請勿打擾要麼是深刻冥想，但這些都是絕強幹的事了，關他們什麼事。
完成這一切過後。
突然，黃葉明朝紀天宇平靜的看去，一股寒意透露而出。
紀天宇頓時一愣，他畢竟是普通人，降級了，精血也有90幾了。
不過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黃葉明要幹什麼。
“我問你個問題，請不要驚慌。”
瞬間，黃葉明肉身瞬間爆裂，化作了一個恐怖的黑色怪物，而此刻，黑色怪物開口了，一股沙啞平靜到極致的聲音傳出。
紀天宇：“！！？”
瞬間，他想要掏出手機準備按下一鍵求助按鈕，畢竟大門之前還有黑色怪物！
而下一刻，一股巨力傳來，紀天宇如同炮彈般朝金屬牆壁砸去！
空中，手機被黑色怪物包裹，但並沒有粉碎！
咔！
“噗！”
如同被火車撞了一般，此刻雖然是普通人，但90精血的他體質比普通人強太多了。
“啊。”
劇烈的疼痛瞬間傳出，紀天宇只感覺全身骨骼快要被粉碎了一般。
“噓，別說話。”
黑色怪物朝紀天宇緩緩走來，恐怖觸手不斷抽動，地面金屬發出嘶嘶的響聲。
“你.....你是誰？我和你無冤無仇？等等，難道你是星海派的？”
不是猜測，而是在疼痛到近乎昏厥般清醒狀態下的唯一答案。
黑色怪物？對自己毫不留情，他不是調查局的！一定不是！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是星海派的。
這時，怪物面部一陣扭曲，一個容貌透露而出，紀天宇強行聚焦，但看清怪物容顏瞬間，他呆住了！
無比震驚！
“張叔叔！”
怎麼會？他不是沒有修為嗎？不是怎麼會，應該是一定，怎麼可能？
他瞭解，張炎早期執行任務修為出意外被廢，而最近常年也必須靠著藥物機械維持細胞枯萎。
活的比普通人還痛苦。
怎麼可能？
張炎面色依舊平靜，觸手勒住紀天宇脖頸將其提在了空中，微笑道。
“我已經失去了一切，本來掌握了你的作案動機，沒有確切證據，我不敢對你有任何動作的，但是，星海教？你知道什麼？”
紀天宇瞳孔瞪得老大，強撐著對著張炎痛苦的苦笑道。
“張.....張叔，我不知道啊，我知道你此刻的心情，放心，這次我會當什麼都沒發生。”
這時，一根如同鋼筋般堅硬的觸手狠狠刺入了紀天宇腹腔中。
“我也不需要問你什麼，因為你的一切都已經暴露，只是調查局不敢對你如何而已，至少在找到證據之前，所以，你有什麼話想對我女兒說嗎？”
“我......不......不是我，和我沒關係，都是新海派的！”黑色觸手如同泡沫狀滲透進了紀天宇的腹腔中。
“可是，沒有你的存在，我女兒一定會安然畢業不是嗎？或者，真理藥劑？”
頓時，紀天宇沒聲了，他神色充滿了恐懼。
訓練室內，黑色物質如同蛛網一般遍佈空間。
“你....不.....你是星海派的？”
張炎平靜的搖搖頭。
“不是，自從我被消除身份以來，我就再也沒有接觸過了。”
這一切，在紀天宇看來，他心中最後的堅守瞬間土崩瓦解。
“不，叔叔，我知道，我還知道，別殺我，我會當一切都沒發生！”
紀天宇疼的近乎昏厥，目眥欲裂的望著張炎。
“你的作案團伙？李博峰？陳尋？會的，他們都會受到制裁的！相信我。”
每報一個人的姓名，紀天宇瞳孔都會瞪大幾分，眼神中閃過無比的震撼。
“怎....怎麼會？”
“如果沒有你們的存在，我女兒本該努力考上一個專業，過上自己想要的人生，如果沒有你們，我女兒此刻都還在校園內努力拼搏，說到底，不都是你們的錯嗎？”
張炎此刻心中最後的堅守已經被壓垮，他平靜道。
“或許你應該感受一下我女兒死前的痛苦，畢竟你已經說明了一切。”
隨後張炎將紀天宇下顎一直連到鼻腔的骨骼組織完全抽的粉碎，然後將埋藏在體內的針管拿出，紀天宇無力的扭動著身子，口腔完全破碎，血水流出。
“嗚......嗚！”
望著裝滿猩紅色溶液的針管，紀天宇神色變的無比驚慌。
他猜到了，不.....他不能讓這一切發生，但此刻他已經完全無法牽動自己口腔的任何一寸肌肉。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炎狠狠的將針管扎入自己的心臟。
瞬間，紀天宇感受到了無盡的痛楚。
“這就是我女兒死前的感覺，你......可以去陪我女兒了。”
從始至終，張炎的表情無比平靜，平靜到在紀天宇看來就是噩夢！
幾分鐘過後，一切作案痕跡處理乾淨，除了紀天宇的屍體還靜靜的躺在修煉室內。
而此刻，紀天宇的面容模糊，全身細胞寸寸崩裂，骨骼盡數粉碎，心臟被捏爆。
死狀及其血腥。
證據以及被紀天宇述說了不是嗎？錄音工作張炎也已經做好，不過無所謂了，此刻，他只需要去找李博峰就好了。
隨後，張炎在平靜不過的換上了一套羽絨便服，從某層樓的廁所內走出。
張炎平靜的離開了。
而在張炎走到出大樓瞬間，大樓內瞬間警報響起，大樓外的防禦陣法瞬間開啟。
大廳處紅色光芒閃爍。
“所有人聽著，此刻，站在原地不要動，接受盤查！”
“重複一遍......”
但此刻，張炎恰好離開了大樓，來到一家火鍋店，張炎走進了火鍋店內。
又過了幾分鐘，一個矮小的西裝男子從火鍋店內走出。
一切都是這麼的平靜，天空灰暗無比。
雨水拍打在男子的西裝上，男子腳步輕輕的在街道上踱著。
.........
此刻，第四分局內，葉亦寒一個人獨自站在審訊走廊處發呆。
“不應該啊？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境界調查顯示不可能撕裂空間啊。”
如果撕裂空間，那他們一個市區的調查局都沒用了。
只能沫宛靈這種級別的人物上了，撕裂空間殺普通人沒意義啊。
她無意識的撥動著自己頭頂的呆毛，說實話，在思考的時候扯自己呆毛。
那是真的舒服啊。
想著葉亦寒給自己捏了一個治療奶瓶。
不過似乎頭頂的力氣加大了幾分。
那一撮呆毛突然被扯的猛地一頂，隨後被葉亦寒扯離了頭皮。
葉亦寒：“........”
完了，呆毛被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