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冷,冷的讓此地剎那陷入了寒冬。冷的幾個修士下意識打了個哆嗦,隨後他們看到了一雙眼,一雙充斥著殺機的眼睛正面無表情望著他們。

在那眼中,幾名修士察覺到了濃濃的殺機。

笑聲戛然而止,幾名修士如被掐斷了脖子一樣,臉色漲紅的立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們不會知道,就是因為他們的笑聲,才會引來白凡的殺機。

“怎麼不笑了,不是很好笑麼……”白凡冷冷的看看了一眼那個最開始大笑的散修。頓時那修士面容大變,尷尬的說道。

“額……這位道友這是要做什麼?在下,在下,好像與道友你並無任何仇怨啊……”這修士顯示出一絲怯懦,他清楚的察覺到了此時白凡的修為要比他高上許多,故此,他感到自己冷汗都溢了出來。

再說另外幾位散修,此刻也比他好不到哪去,那來自白凡身上散發的淡淡威壓,讓他們也感覺有些心驚肉跳。但白凡卻沒有多看他們一眼,而是盯著那修士繼續冷漠問道。

“那女子現在身在何處……” 任誰都能察覺到,白凡在問出此話時,那身體傳出了細微的輕顫。

武言站在不遠處,他不知老大這裡發生了什麼,但直覺告訴他,那女子老大認識。且不但認識,關係也一定匪淺。再說那被白凡問話的修士,他就覺得白凡的話就像雷霆一樣,在他的腦海中轟鳴,使得他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跟著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搖搖頭,這修士說道。

“在下,不不不……知道……”這修士舌頭打折結,哆嗦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再也說不出來。也就在這時,白凡伸手一指這修士眉心,其神識順著手指的地方,盡數湧入了修士的識海。

他要去搜魂,他要看看修士是真的不知,還是嚇傻了。所以很快,白凡失望的收回神識,他知道修士的確沒有騙他,他就只知道這些。

“我們走吧……”白凡來到武言身邊,的話這一刻連武言都罕見的三緘其口,跟隨白凡很快離去。而且就在他們的即將消失的瞬間,白凡揮手,一片靈力落在了那幾名大笑的修士身上。

跟著就見幾名修士面色一白,鮮血大口吐出,至於那個最開始大笑的修士,直到白凡與武言徹底消失,他的身體當即仰面跌倒,等到身邊人湊到他身邊一看時,頓時一個個表情呆若木雞。

這修士竟然已經早死多時了。天啊,他他他,此人還真是夠狠的,不過因為幾句話,就殺了他,並且還傷了我們,難道這就是強大修士的霸道麼,真鬱悶……

幾人很快四散而去,卻不知,他們其實已經是幸運的了,若不是因為他們只是單純的覺得有意思,才發笑的,那麼此時,他們將和那取笑的修士一個下場……

嗖嗖……

萬修城塔樓前白凡與武言二人重新出現,並踏入塔樓之內。立刻塔樓中有藍衫修士迎了上來,白凡與武言二人也不多說,儲物袋飛出,交於了對方,對方接過,神識湧入,不多時,這藍衫青年眼中閃過震動。

“這麼多的玄胎妖獸,你們……”藍衫本想說你們是怎麼做到的,但是白凡

卻打斷了他的話語。

“將其中的一半,換為靈晶,都交給他……”白凡一指武言。後,又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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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都給我換成低階飛劍法寶,全部都要低階的……”白凡平靜的說著。

“什麼?你瘋了嗎?”藍衫修士意外道。

就連武言這一次也是面色一變,回頭不解的看著白凡。

“老大,低階法寶對於我們,已經作用不大了,我很不理解你這樣的做法?”

“不理解麼?很快你就理解了,換吧……”白凡沒有過多解釋這在別人眼中瘋子一樣的舉動。是因為他知道,有些事,和外人無關,而有些事,只和天心湖之人有關。

“二師姐,會是你麼……”白凡心中再次輕道。

同一時間,混亂之海,西海萬里處,一座懸浮的的島嶼如神蹟一般的懸浮在海面之上,而它就是所謂的懸天台。

原本,此地並無此島嶼,是散修聯盟那位靈虛老怪以特殊手法,從他處挪移而來。放在了這裡,給予聯盟修士試煉之用。至於它為何會浮於海面之上,據說是那靈虛老怪,在這下方,佈置了陣法,是陣法之力,託舉著懸天台。使其成為混亂之海的一大奇景。

而就在這一日,這漂浮的島嶼之前,空間出現漣漪,跟著,數十道身影從漣漪內踏出,來到這懸天台之前。他們神色冷厲,殺意凝而不散,而他們的目光,此刻一直停留在他們中間的,那個裹在面具中的修士身上。

似乎是在等待著那面具修士的吩咐……

看著很詭異,但這卻是事實,而這些人他們來自散修聯盟,他們是散修聯盟的一隻執法隊,受聯盟長老吩咐,此行他們要幫,面具修士去捉一個人女人。

故此,他們從一出現就一直靜靜地等待著面具修士的決定。

再說面具修士, 他不是別人,他正是往生氏少主皇普瑞謙。他曾說過,他要親手殺了那滅了皇普星河的女修,而現在,有人傳言,她就在懸天台內。

所以他來了,並且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還借用了散修聯盟的一支執法隊。這麼做,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金袍女子無所遁形,無處可逃。

直到最終,只能在他的追殺下,絕望中一點點死去,這就是皇普瑞謙的陰毒之處。

“走……”皇普瑞謙嘶啞的說了一句,而後,一眾人剎那踏進了懸天台中。

……

萬修城,塔樓外,武言白凡沉默的立在半空,二人之間,瀰漫著複雜的氣氛。

就在他們從塔樓踏出後,白凡就已經告訴武言一切的緣由。

白凡不想連累武言,畢竟二人說到底不過萍水相逢,而此事,也許到了最後,將會因此得罪散修聯盟。故此白凡不願意牽連武言。

武言,在聽到白凡訴說的這一切,也最終久久不語。顯然他也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

散修聯盟他們既然派出修士摻和此事,那麼勢必是對那金袍女子抱著必殺的決心,在者一說,白凡和女子是師姐師弟,而自己呢?自己算什麼,充

其量不過勉強算是白凡的朋友。

真的要為朋友去得罪散修聯盟這種龐然大物麼?武言顯然覺得不太划算,因此武言表現的很糾結。

“呵呵,你大可不必如此,此事與你沒有一絲關聯,更何況,你我之間,有言在先。我們的關係只侷限於東海之上,現在,我要前去懸天台,那麼我們就此分別吧……”

白凡平靜的說著,至少不管如何,他是不可能棄二師姐的安危不顧,那是他的親人,那是他的師姐,哪怕數百年過去,白凡也依舊對師姐保持著當初的親情。

尤其是如今……師姐她出現在混亂之海,白凡的內心,更是無比激動,甚至說,師姐很可能就是尋他二來。想到這,白凡激動之於,更有感動。

也莫說師姐她得罪了散修聯盟,便是師姐與天地為敵,在白凡心中,他也會站到師姐的這一邊。不過,這僅僅侷限於自己,武言他不會要求。

“老大……我……”武言想說什麼,但白凡卻擺擺手。

“你無錯,我不會怪你,但願我們還能再見,我走了……”

說罷,白凡身軀閃動,不多時便消失無影無蹤。

“唉……”武言原地長嘆一聲,身軀向著相反的方向飛去,終究他還是無法去幫助白凡,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願……

一日,兩日,三日……

白凡來到懸天台足足三日,但是很遺憾,他始終沒有見過二師姐。彷彿二師姐並不在島上一樣。

當然白凡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從白凡一降臨,白凡就聽說,三日前,在懸天臺上發生了一場慘烈的大戰。

一個金袍女子,與一群聯盟修士大戰,最後,金袍女子斬殺八位聯盟修士,之後被一面具人偷襲,最後不得不受傷退去。

不過雖說如此,但那面具人卻也不好受,同樣被金袍女子重創,因此,最後此事不了了之,他們也沒有在敢去追金袍女子。

三日過去了,白凡聽說,自那面具修士受傷,便下令封鎖了整個懸天台,再加上金袍女子受傷,所以,白凡才敢確定,她並沒有離去,很有可能是以隱匿之術藏了起來,如此,才會渺無音訊。

想到這些,白凡目光殺機無比強盛,不用說,金袍女子就是二師姐,而有人敢傷害二師姐,那麼不管他是誰,他都該死。

白凡想著,身軀飛馳在懸天台的四周,雙目思索推算間,祭出了從塔樓換取而來低階法寶飛劍,將其一柄柄深埋盡了大地。

直到最後一把飛劍消失不見,白凡這才重新落地,看著面前的懸天台,白凡輕輕呢喃道。“希望接下來我準備的這驚喜,能夠讓你們刻苦銘心,讓你們明白,縱然你們是聯盟修士,若傷了白某的師姐,也同樣不可以……”白凡閉上雙目,然後整個人就這麼的陷入了修煉之中,他在默默等著,等師姐的再次出現……

………………

今天是19年的最後一天,此時此刻,忘塵祝大家新年快樂,心想事成,萬事如意。鼠錢鼠到手抽筋,新年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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