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秘術的教皇陰冷的笑道:“我會讓你後悔剛才你帶給我的奇恥大辱的,去死吧。”

鳴人無所謂的回道:“是是是,你倒是快點啊,舞臺已經為你準備好了,請開始你的表演吧,這次可不要再讓我失望了哦。”

教皇沒有再和鳴人多嘴只是抽出一把苦無狠狠的就往自己的心臟部位刺了進去,教皇的這一舉動使得所有人都為之不解,鳴人疑惑道:“喂,你想不開也別自殺啊,額,這是怎麼回事。”鳴人的話剛說完,就感覺自己被刺穿了心臟,鮮血不停的流了出來。

卡卡西和佐助等人也為之一驚,紅豆和佐助更是瞬身到了鳴人身邊扶住了他,緊張的問道:“鳴人,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啊。”剛剛問完紅豆的眼淚已經忍不住的流下了下來。

看著緊張又擔心得流淚的紅豆,鳴人因為剛剛紅豆沒有理他的那點小情緒頓時煙消雲散了,鳴人艱難的露出一個微笑,溫柔的為紅豆擦拭掉眼淚說道:“我沒事的紅豆姐姐,你這麼關心我,我怎麼能有事呢,放心吧,我很快就能解決他了,你能先到卡卡西老師那邊等我一下嗎。”

紅豆擔心的問道:“真的沒事嗎?”

鳴人笑道:“放心吧,這點小傷還要不了我的命,你放心吧,去吧,到卡卡西老師那邊,不要讓我為你分神行嗎?”

紅豆心裡明白如果連鳴人都解決不了,她上去也只會添亂,雖然心中不甘心,但紅豆還是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答應我一定不能有事知道嗎?”

鳴人笑道:“我知道了,我絕對不會讓自己有事的,等這次任務完成之後,我還要跟你去丸子店吃你最愛吃的丸子呢,我是不會食言的,這是我的保證。”

紅豆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鳴人道:“好,我等著你,我們一起去丸子店,吃丸子,你可不能騙我哦。”

鳴人微笑的點了點頭,紅豆這才依依不捨的回到了卡卡西的身邊,若是平時,大家一定會驚訝於鳴人和紅豆之間的關係,但是此時大家所關心的是鳴人到底是怎麼受的傷,要知道教皇他根本就沒有觸碰到鳴人,只是在心臟部位刺了一刀,但緊接著鳴人的心臟也跟著被刺穿了,這的確很讓人匪夷所思,根本不知道教皇他是怎麼做到的。

等到紅豆離開後佐助才問道:“鳴人你真的沒事嗎?”

鳴人搖頭苦笑道:“不,並不好,我的傷口並沒有癒合,你看...”鳴人微微撕開受傷的地方讓佐助看。

佐助看了一下鳴人的傷口。此時鳴人身上的傷口很奇怪,要知道鳴人雖然還沒有完全的開發出本身的仙人之體,但是如果只是癒合傷口這種小問題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很奇怪的是,鳴人此時身上的傷口並沒有癒合,在傷口的周圍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不斷的阻礙著傷口的癒合。

佐助皺了皺眉頭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的傷口癒合不了?”

鳴人看了一下教皇後突然笑道:“呵呵,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是這樣,我終於知道了。”

佐助見鳴人似乎知道自己是怎麼受的傷,疑惑的問道:“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是嗎?”

鳴人點了點頭道:“嗯,是知道了,沒想到不死之身還能這樣用,還真是奇特的忍術啊,哦不,不能算是忍術,應該是一種跟通靈之術一樣的血契。”

佐助還是不明白的問道:“血契?”

鳴人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血契,只是他的這種血契比較奇怪而已,但是其本質是跟我們在和通靈獸締結契約時是一樣的,不信你就用白眼看一下就知道了。”

佐助一臉奇怪的看著鳴人,要說寫輪眼還差不多,他是宇智波家族的,又不是日向家的,哪裡來的白眼啊。

鳴人見到佐助那表情就知道他到現在還不知道,頓時笑道:“我說佐助啊,你平時挺聰明的啊,怎麼這時候糊塗了啊,你忘記了嗎?你身上的龍源不就是用我給你的白眼做的嗎?雖然那只眼睛現在是作為你的龍源來使用,但是你不要忘,雖然它現在是被當成龍源,但是它的本身還是一顆白眼,所以你依然可以使用它啊。不信你試試看就知道了。”

佐助半信半疑的將龍源散發出來的查克拉又從新的匯聚到額頭的龍源上,佐助頓時感覺到視野無比的清晰起來,佐助能夠感覺得到這應該就是白眼的力量,當下佐助彙集了更多的查克拉聚集在額頭上,等到佐助感覺差不多的時候,佐助結了個印道:“白眼,開。”

頓時佐助感覺頭疼得要命,有一種被撕裂的感覺,緊接著佐助感覺到自己額頭上又多了一隻眼睛,緊緊的閉著,佐助瘋狂的匯聚查克拉到額頭上的那顆眼睛,而佐助的額頭上也跟鳴人一樣多了一條紅痕。

突然佐助額頭上的那條紅痕緩緩的張開,露出了額頭上的白眼,與此同時佐助白眼的四周青筋暴起,佐助用額頭上的白眼向教皇看去,頓時佐助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這些東西用寫輪眼是看不到的。

鳴人見佐助額頭上的白眼開啟了,笑著問道:“你現在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了吧,這傢伙的術就是利用自己是不死之身,將自己的命和敵對的命連線在一起,所以只要他受傷了,我也會跟著受傷。”

佐助點了點頭,在佐助的白眼中,此時教皇的身上的確有著鳴人的查克拉在流動,雖然這股查克拉的氣息很微弱,甚至要不是仔細觀察的話,都察覺不出來,佐助想到之前教皇那到鳴人的血 ,疑惑的問道:“難道是之前他拿到了你的血的緣故。”

鳴人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那個時候,也就是他施展這個術的必要條件之一,還有一點就是他腳底下的那個圖形,我想那就是血契的契約陣吧。”

佐助看向教皇腳底下的那個圖形,點了點頭道:“的確,那個契約陣不單單有那個教皇自己的查克拉,還帶有你的查克拉在裡面。”

鳴人點了點頭道:“沒錯,他就是利用這兩點將自己的身體和我的身體經過他腳底下那個契約陣聯絡到一起的,從而達成共鳴的,因此他受傷了,我也會跟著受傷,而我身上那些阻礙我恢復傷口的力量,正是契約陣的力量。”

佐助這才恍然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鳴人笑道:“呵呵,既然知道了他這個術的原理,那麼要阻止他也就簡單多了,雖然對其他人來說不太可能,但是對於我來說卻非常的簡單,就像這樣。”說完鳴人就消失了,突然出現在教皇的身後,一腳將教皇給踢飛了出去,但同時鳴人自己也跟著倒飛出去,但很快鳴人就穩住了身形,瀟灑的落地了。

佐助在鳴人消失的瞬間就看向教皇,果然看到教皇被踢飛了出去,佐助再看了看教皇腳底下的那個契約陣,頓時明白鳴人所說的話,只要將教皇拉出契約陣,那他和契約陣的共鳴也就消失了,而鳴人和這個契約陣,和教皇身上的血契也跟著消失了。

教皇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鳴人驚訝的問道:“你,你是怎麼做到的,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這個術的弱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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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看著身上的傷口慢慢的癒合後笑道:“呵呵,很簡單,因為我有這個。”說完鳴人就睜開白眼瞪了教皇一眼,這一眼的眼神,頓時讓教皇心中一慌,雖然他極力的克服心中的恐懼,但是身體還是忍不住的顫抖。

教皇吞了吞口水,艱難的問道:“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能看破一切事物本質日向家族的白眼。”

鳴人笑道:“呵呵,算你還有點見識居然知道白眼,沒錯,這就是木葉的白眼,在我這只眼睛的能力下,一切都不可能掏逃出我的觀察。有白眼在我還不能看破你的這個術,那我豈不是笨蛋。”

教皇這才知道鳴人為什麼會知道他的術,教皇心裡想到:“沒辦法了,此時只能放手一搏了。”

教皇提著鐮刀就衝向契約陣,鳴人知道他想回契約陣好繼續使用那個秘術,但是還沒等教皇靠近契約陣,鳴人已經先一步來到教皇的身後,笑道:“呵呵,你這廢物,你認為我還會放任你再會到那個契約陣嗎?”說完就一腳將教皇給踢飛了出去。

教皇狠狠的撞在牆壁上,頓時整個人都凹了進去,之後又重重的摔了下來,教皇艱難的再次跑了起來,嘴裡不斷的叫罵道:“可惡,可惡,可惡啊,為什麼,為什麼我堂堂邪神教的教皇,偉大的邪神大人的忠實信徒,偉大的邪神大人的眷顧者居然打不過一個區區凡人,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

鳴人笑道:“呵呵,你不甘心又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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