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都退下吧。”秦曌好像很頭疼的按著額角,擺了擺手讓屋裡的人都走了。一行人都離開之後,秦曌滿眼精光,和剛剛頭疼的樣子判若兩人。

屈吉從旁邊給他遞上一杯茶水,秦曌結果茶水喝了一口,一臉輕鬆之色,“你說說看,這個長安王妃真的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嗎?”

屈吉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嘴上阿諛著說道,“皇上的兒媳哪個不是個頂個的人才?”

秦曌嘁了一聲,戲謔著說道,“就你機靈?”說完就斂了神色,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一臉嚴肅的說道,“太子這次做的事情很是像他的風格,但是按照以往來講,他不應該如此急功近利,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屈吉看了一眼秦曌陷入了思考,便也沒有再打擾,站在他的身邊一動不動的,好像一個入了定的和尚。

離開御書房以後,成歌和秦長戚直接上了馬車。兩個人的臉上都有些凝重,這件事情很不簡單,成歌很怕是有人在算計他們,但是又不知道這件事情有什麼可算計的。

“你在想什麼?”秦長戚看成歌上了馬車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臉在陰影裡,看不出他的神色。

“我在想是不是有人在給我們設套。”成歌深深地嘆了口氣,果然,古人的心機是真的深,自己這個看了那麼多宮鬥劇的人都搞不懂這群人到底在想些什麼,“你說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呢?”

秦長戚揉揉揉她的頭頂,柔聲說道,“你不要擔心,皇上一方面是想讓我們真的去幫助那邊的百姓。另一方面,他想透過這件事情知道我現在的實力如何。”

“可是……”成歌隱約覺得還有別的事情在裡面,若是目的只有這麼簡單的話,那就簡直太好了。

“好了,別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我秦長戚從小到大就沒有怕的事情。”秦長戚這話說出來之後,成歌感覺從他身上看到了一股霸氣,跟他在一起時間這麼久了,以前都沒有看到過他是這樣的,以為他只會聽後院的那點兒破事兒。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成歌握著拳頭說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只能直面去面對了。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青州還有一堆的困難等著他們。

……

青州。

一群黑衣人從青州衙門後院飛快的飛過,青州衙門的衙役絲毫沒有察覺,依然舉著火把在四處巡夜。

“老大,京城那邊已經開始有動靜了。”一個黑衣人對著為首的黑衣人說道,“聽說那邊兒是派長安王夫婦過來,咱們要不要提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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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王?”為首的黑衣人反覆的咀嚼著這幾個字,然後狠狠地說道,“若是他們來的話,那簡直是再好不過了,就怕他們不來呢!”

其他黑人有些不解,面面相覷,為什麼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老大格外的不高興。

“那咱們下一步要做些什麼呢?”其中一個黑衣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現在驃騎將軍還在這裡,先把他解決了,然後給上頭交差。”為首的黑衣人看了看寂靜的青州衙門,厲聲說道。自從這個驃騎將軍來到這裡之後,他們就莫名的斷了好幾條線,不少線人死的死,傷的傷,還有一些失蹤了。雖然他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這些事情肯定是和這個驃騎將軍有關。

“可是他的武功高強,我們幾個怕是打不過呀。”另一個黑衣人有些猶豫的說道,“雖然之前沒有跟他打過交道,但是我小弟看過他在戰場上的風姿,武功很是厲害。”

“打不過怕什麼?現在是我們在暗,他在明。”為首的黑衣人的目光刺向說話的那個黑衣人,他嚇得縮了縮脖子,“我們明著打不過的話,可以使計給他下毒啊,你這個蠢貨!”

幾個人認真的商量了一番,準備派一個人去找上頭要點見血封喉的毒藥,其他的人繼續留在青州待命。

驃騎將軍張鴻濤此時正在書房,看著眼前的沙盤緊皺著眉頭,都快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旁邊青州知府也是一臉愁容的看著沙盤,好像遇到了什麼難事一般。

“張大人。”青州知府白子修率先張口說道,“現在礦山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也不知道經常那邊派了誰?我們現在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幹等著吧。”

張鴻濤皺著眉頭說道,“白大人不必擔心,既然摺子已經遞上去了,相信事情很快就會得到解決,現在最主要的就是,邊境有不少流竄的兵匪,時不時的就來騷擾百姓,若是這件事情不能解決,百姓才會人心惶惶。”

白子修又何嘗不知?只是這個事情更加難辦,他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自己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張大人說的極是,只是這流竄的兵匪也摸不著蹤跡,怎麼才能抓到他們呢?”

張鴻濤看著沙盤,一臉嚴肅。他自然知道不好抓,但是他來到這的目的就是維護邊境的安全。除了這些流竄的兵匪之外,還有暗藏在青州的一些敵國線人。

“白大人請看。”張鴻濤指著沙盤上的一個山谷說道,“這些兵匪四處流竄無非就是為了錢財,請白大人放出風聲,不是就會有京城的貴人路過這裡,相信他們很快就會來這裡檢視。我們只需要埋伏在兩側,甕中捉鱉就可以了。”

白子修認真的看了看之後,一臉驚喜,果然是一個好招,“張大人好計策,相信透過這件事情之後,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礦山的事情倒也是對我們有了幫助。”

說完,白子修嘆了口氣。礦山上現在還是有不少的百姓圍在那裡哭天喊地的,他們也一直在積極的解決,只是死傷的人數遠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多。

“礦山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張鴻濤滿臉不耐煩,他只擅長領兵打仗,對於那種需要使用計謀的事情,他是實在沒有辦法,“我們就等著京城的人來就好了,現在還是要先籌好銀子分發給那些百姓。”

白子修有種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的感覺,但是張鴻濤說的很有道理,只是這銀子去哪裡湊?他們衙門可是清水衙門,現在一毛銀子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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