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就有些尖酸刻薄了,但是成歌很是喜歡。

趙公子說完,就衝著廁所的方向走了過來,成歌差點兒就以為他是發現了,可是看他的方向應當是真的要去更衣。知舒看著趙公子已經離開了,恨恨地跺了跺腳,見四下無人就連忙逃走了。

不知道這個趙公子是什麼來頭,知舒竟然盯上了他。

“王妃!”成歌正自己想著,就聽到了張子陵歡快的聲音,回頭一看,張子陵正一路小跑著從廁所出來,還沒等成歌站起來,就看到張子陵撞到了趙公子。

“你是誰家的姑娘?怎麼這般無理?”趙公子自然看到了她出來的地方是哪裡,生氣的向後退了一步,拍了拍自己的衣襟,好像粘上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張子陵仔細的看了看他,然後疑惑的說道,“你是不是兔子?”

趙公子抬頭認真的看了看張子陵,似乎在確認她是誰,然後試探性的問道,“你是小鈴鐺?”

張子陵聽到這個綽號,不由得笑了起來,大力的拍了一下趙公子的肩膀,“還真是你啊!兔子你變的還挺高啊!你在這裡做什麼?有沒有想我啊?”

趙公子捂著肩膀又向後退了一步,“張子陵,不要再叫我外號了。還有,請你自重,你都及笄了,不要隨便碰男子的肩膀,一點兒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

張子陵翻了個白眼兒,撇著嘴說道,“趙辰逸,你怎麼跟個老媽子一樣囉裡囉嗦的,自重你個大頭鬼!從小都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現在跟我講什麼自重?”說完,也不顧趙辰逸臉已經通紅,擺了擺手就離開了。

趙辰逸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深深地看著張子陵離開的方向,微微的嘆了口氣。

看來兩個人有故事?

成歌見張子陵往御花園的方向走去,連忙跟了上去。

“子陵,我在這兒呢。”成歌坐在涼亭裡,假裝自己一直坐在這裡,沒有看到兩個人的互動,“怎麼去了這麼久?”

“哎呀,不要提了。”張子陵煩躁的擺擺手,“我剛遇到了一個發小,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就唧唧歪歪的,一點兒也不像個男人。”

“哦?”成歌一臉壞笑,似乎已經看透了什麼,張子陵被看的有些不自然,連忙輕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哎呀,不說了,等百花宴結束了之後,我去你家玩兒吧,好久沒有和墨哥兒比試了。”張子陵連忙轉移了話題,她可不想回家之後被孃親絮叨一番。

“可以啊!”成歌爽快的答應了,“不過今天他在宮中學習,等下結束了來御花園找我,然後你再跟著我回家,想必你孃親就不會怪罪你了。”

張子陵被成歌看透了自己的心思,卻沒有一點的尷尬,大笑著和她說著話。知舒被拒絕之後很是生氣,正想著要怎麼辦的時候,看到成歌和張子陵有說有笑的,身側的雙手緊緊握了起來。

她剛剛看到趙辰逸對張子陵的態度不一般,而且,他看張子陵的眼神都不一樣,若是自己得不到的,定然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知舒悄悄寫下一個紙條,然後抓住一個路過的小宮女,一改自己刻薄的模樣,溫和的對著她說道,“你將這個紙條交給驃騎將軍家的張姑娘,不要說是我給她的,我也是幫別人傳話而已。現在我有些事情需要走開,你幫我遞給她吧。”

小宮女不疑有他,就拿著紙條給了張子陵。

張子陵開啟一看,上面赫然的寫著:湖邊一敘,趙辰逸。

成歌在一旁悄悄的撇了一眼,然後一臉八卦的說道,“哎呦,這是要和你單獨聊了呀!”

張子陵輕輕推了推她,滿臉通紅,心裡有些差異,“怎麼小時候寫字那麼好看,長大了寫字這麼醜?”但是到底是沒有見過現在趙辰逸的字跡,她也不知道這個紙條是不是真的。但是又想著,反正在皇宮裡,青天白日的,誰還敢害他不成?

張子陵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成歌就看到了趙辰逸,身旁還跟著一個男子,兩個有說有笑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約張子陵的並不是趙辰逸。

想到這裡,成歌連忙起身去了湖邊。

那邊,知舒就在湖邊等著,看到張子陵過來了,連忙藏到了假山旁邊,掩住了身形。張子陵在湖邊來回地張望著,也沒有看到趙辰逸的身影,嘟嘟囔囔的說著,“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不是說在湖邊嗎,怎麼我來了連個人都看不到?看我抓到你怎麼收拾你?”

知舒聽著張子陵嘟嘟囔囔的更是生氣,她悄悄地走到張子陵的身後,想要一把將她推下水。但是她不知道,張子陵自幼學武,雖然功夫並不是很好,但是知舒的腳步就是放的再輕,她也聽得一清二楚。

就在知舒伸手的一瞬間,張子陵閃身到了一旁,知舒因為慣性直接掉進了水裡,張子陵看清水裡的人,滿臉的疑惑,她和知舒並不熟悉,頂多就是背後說過幾句小話,難道她就發現了?

“救命啊——我不會水——”知舒拼命的掙扎著,在水裡起起伏伏的,看來是真的不會水。

“你為什麼要推我?”張子陵心裡算著時間,她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沉下去的,“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居然如此害我?”

“救命啊——”知舒現在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她心裡害怕極了,她不想就這樣死了。之前用落水陷害成歌的時候,她是吩咐好了人到某個時間就去救她,今天她是想致張子陵於死地,所以沒有給任何人講,如果張子陵不救她,她死在這裡也不會有人知道。

張子陵到底是於心不忍,隨手從旁邊撿起了一隻樹枝遞給了知舒,知舒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使勁的抓著向湖邊爬了上來,不過她渾身都溼透了,坐在地上雙臂抱著自己瑟瑟發抖。

“你還沒有說你為什麼要推我?”張子陵俯視著她,一臉的嚴肅。

“我,我不想讓你嫁給趙公子!”知舒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我看到你們似乎很是熟稔,以你的家世地位,嫁給他易如反掌,但是我如果想嫁給他,難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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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張子陵一臉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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