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聖盃的載體不是愛因茲貝倫家族專門打造的魔術迴路特別多的人造人,而是雨生龍之介這個連魔術都沒有學習過的某個魔術師的後裔。

魔術迴路雖然有,質量卻不是很好,數目也很少,本來並不適合作為載體,多虧了帕拉塞爾蘇斯留下的諸多儀器,如果外接在龍之介的身體上,可以充當魔術迴路的作用,輔助小聖盃溝通靈脈,完成儀式。

愛麗斯菲爾和舞彌兩人正在按照他留下的說明書往放在柳洞寺庭院中央的龍之介身上插儀器,並且在他周圍繪製複雜的魔術陣。阿爾託莉雅則到山門的位置去警戒著敵人。

只要有她把守住山門,就不會有任何從者有機會進來。

她不敢再往山下去把守,因為柳洞寺的結界只能防止靈體從其他位置進入,也就是只能防限制從者,從者們不能從其他方位進入,對身為人類的御主們則沒有影響。

要是御主們從其他位置進入寺廟就麻煩了,再山門這個位置,如果上面發生什麼,她還可以迅速趕回去救助。

衛宮切嗣只剩下一條令咒了,已經不能隨時用令咒將saber召喚回去作戰了,一行人都處在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

其實剩下的兩方不論是誰都沒有立刻去找saber麻煩的打算。

rider正在整頓兵馬,順便安撫受到驚嚇的御主。

韋伯可以說把前半輩子的所有勇氣都用在這次突襲上了,現在正四肢癱軟地趴在馬背上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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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ter這邊正在魔術工房整理從遠坂家挖出來的各種資料和魔術物品,此時的他擺弄著一個賣相很好的寶箱,和自己的御主交流:

“第二法還真是神奇,箱子的大小沒有改變,放到其中的東西去了會被壓縮空間,容納下多到想不出的物品。

果然不是普通魔術可以相提並論的。

還有這個……”

說著,帕拉塞爾蘇斯從箱子中拿出一個紅色的短杖,其一端有三對翅膀一樣的裝飾:

“似乎和剛才看到的圖紙有異曲同工之妙呢,都是第二法的高階應用。”

一豐瞅了一眼,差點樂出聲來這不是紳士之友魔法紅寶石盧比嗎,趕快提醒他:

“caster你小心點,這兩樣東西都出自寶石翁之手,那個法杖裡面更有一個相當麻煩的模擬人格,別啟用了。

接下來才是我們忙的時候,麻煩事還是少一點才好。”

帕拉塞爾蘇斯放下魔法紅寶石,嘆了口氣:

“越到後面事情的難度越大,根據使魔的監控,saber她和御主一行人已經帶著小聖盃去柳洞寺了。

也不知道rider和archer那邊到底是誰勝誰負,如果archer勝出,我們這邊恐怕要把阿瓦隆交給saber才有可能壓制住archer。如果是rider勝出,就要採取不同的策略了。”

一豐從兜裡掏出了一個手機:

“打電話問問不久知道了。”

說著,撥通了韋伯的電話。

因為肯尼斯的緣故,雙方已經同屬於埃爾梅羅一派,並且在面上還是此次聖盃戰爭的盟友,一豐也要到了對方的手機號碼,之前一般用的是郵件聯絡,這次要早點得到訊息,自然就直接打電話了。

手機響了幾聲後被接通,傳來了韋伯的聲音,也湊巧韋伯和rider從結界中出來了,要不然還真的接不到這個電話。

一豐笑著祝賀道:

“韋伯啊,你還活著,也就是說,在和archer的對抗中勝出了?還是說即使失敗,你也從archer手中逃生了?”

韋伯聽到一豐的話,衝著話筒嚷嚷:

“就這麼盼著我死嗎?有rider出手,當然是漂漂亮亮地贏了!archer已經退場了。黑鐵君你有什麼事嗎?”

因為二人只是面上的合作關係,信任度並不那麼高,韋伯不想進一步洩露訊息。這個電話也說明之前一戰沒有被caster監控到,那麼rider的一些底牌,以及寶具牛車被毀掉的資訊還可以隱瞞住,這些令韋伯很開心。

一豐不在意其他的,只要知道是誰勝出了就行:

“很能幹嘛,韋伯。這樣一來總共已經有四名從者退場了。

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一聲,saber組已經帶著小聖盃去柳洞寺了,已經滿足小聖盃降臨的條件了。

這條訊息我傳達到了,至於要不要行動,就看你們的意思了。”

說罷,也不給韋伯回話的機會,一豐就把電話關掉了。

伊斯坎達爾在一邊也聽到了對話的內容,不由得笑了兩聲:

“這個caster的御主,真會用計謀啊,這就是陽謀啊。

既然本王要追求聖盃,就不會放過小聖盃,那個傢伙把小聖盃的位置告訴本王,本王明知道被caster和他的御主當槍使,也不得不去柳洞寺探一探啊!”

另一邊,放下電話的一豐也和帕拉塞爾蘇斯交流了起來:

“想不到強大的英雄王也迎來了落幕,戰爭這個東西,影響的因素還真多,強的人還真不一定會留到最後呢,本來以為英雄王會勝出,沒想到啊……

這樣一來,caster你在言峰綺禮身上留下的後手豈不是沒有用場了。”

帕拉塞爾蘇斯擺了擺手,表示不用在意:

“沒有辦法,即使再周詳的戰略家,也不能保證戰場如同他預料之中發展。

本來我在言峰綺禮體內留下的賢者之石,可以短暫奪取他身體和魔力的控制權,如果英雄王和他締結契約,我就控制他用令咒命令英雄王自殺。

這個反正也只是一步閒棋,就算是沒有用上也很正常,反正archer退場也是好事。

剩下的兩位從者雖強,但是也有各自的弱點,並不是沒有辦法對付。

接下來恐怕要發生正面對抗了,master。”

一豐沒有任何慌張的感覺:

“是了,要看真本事了,caster。

聖盃戰爭到現在,你我還沒親自出手消滅過任何一個從者呢。

一上來就面對征服王和騎士王這樣等級的對手,caster,你要頂住啊。”

帕拉塞爾蘇斯也絲毫沒有即將賭上生命的緊迫感:

“追求根源的道路是坎坷的,危險是伴隨每一個魔術師一生的朋友。

這點事情早就習慣了。”

隨手開啟旁邊的一個小箱子,抓起一把各種顏色的寶石,然後任由寶石從手中落下,一豐一邊審視著這些“彈藥”,一邊說道:

“富貴險中求,先轉移到柳洞寺旁邊的魔術工房,隨機應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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