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黑戶的一豐,帶著自己的從者,再次來到了雨生龍之介的住所。

作為一名研究死之藝術的人,當然是自己居住了,暫時在這裡停留不容易被發現,經常投身藝術的他,也不會有室友什麼的人。

進屋來發現雨生龍之介還沒有甦醒,一豐下手夠狠,估計到明天早上才能甦醒吧,現在這個人還被捆著放在地板上。

一豐稍微給帕拉塞爾蘇斯介紹了一下龍之介的豐功偉績,憐愛世人的帕拉塞爾蘇斯,對這類連續殺人犯沒有什麼興致,兩人先落座,開始商討戰略。

御主能夠看破從者的屬性,這是和聖盃戰爭相關的一個許可權魔術,並不是什麼自動的功能,士郎不會、龍之介也不會,不是魔術師的一豐也不會,所以他看不到自己從者的能力值,也不知道從者有沒有被自己的魔力拖累,衛宮士郎那次是因為召喚流程不完整,間桐雁夜則是因為身為御主的能力差,被要求用狂化加強berserker的能力值。

英靈的真正召喚者是聖盃,但是御主的能力也是會影響到一些的,於是落座後一豐先向自己的從者確認:

“caster,我本人並不是正統的魔術師,魔力值也很低,在剛才的召喚過程中,盡力的用賢者之石和地脈的力量作為補充,不知道有沒有影響到你的能力值。

我不會那個探測從者能力值的魔術,作為caster被召喚的你雖然是從者,但是研究一下,應該能自己看到能力值吧?還請你先自己判斷一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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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帕拉塞爾蘇斯沒有意外:

“沒有關係的,master,作為caster職介被召喚,我被聖盃賦予了現代的知識,同時也讓我在召喚的過程中接觸到了聖盃系統的一些流程。master所說的正是聖盃系統的一個功能,對我來講不算什麼難事。”

帕拉塞爾蘇斯稍微研究了一會兒,向一豐給出了他當前的屬性值資訊:

筋力:d

耐久:e

敏捷:c

魔力:a

幸運:b

寶具:a+

好歹沒有被拖累,那些賢者之石沒有浪費。

一豐點了點頭,給帕拉塞爾蘇斯倒了杯水,剛才找了一下,沒有在這個公寓裡面找到茶葉,所以拿水招待了一下這位其實不用喝水的從者:

“看來我們的運氣還挺好,至少有一戰之力。

首先,關於聖盃,有些訊息我要和你說一下。

當前的聖盃體系,是由你活著的時候的友人瑪奇裡佐爾根、和第三魔法傳承家族愛因茲貝倫,以及冬木本土的地脈管理者遠坂家,在兩百年前製造的大魔術,想來從這個陣營你也能猜測出,這個大魔術的目標,就是實現第三法。”

帕拉塞爾蘇斯眉毛微挑:

“佐爾根竟然活了三百歲,這個在魔術師當中也很少見了。

真懷念啊,佐爾根可是魔術師中少見的高潔得值得尊敬的理想主義者,和我對於世人的愛不一樣的,他更傾向於拯救世人。

可惜我當年在想要量產賢者之石分發給普通人的時候,被時鐘塔下達了絕殺命令,當時佐爾根在法國,我最後沒能見到這位友人。

沒想到三百年後他創立的聖盃體系再一次將我召喚出來,果然是緣分啊。”

確實,令人很難相信的是,讓人痛恨無比的蟲爺,年輕的時候是“正義的夥伴”來著,一豐糾正道:

“並不是活了三百歲,而是活了五百次,在創立了聖盃系統後,瑪奇裡佐爾根更名間桐髒硯,也搬遷到了東木市。

他放棄了家傳的水魔術,轉而研究蟲魔術,將自己的靈魂固定在刻印蟲上,透過每隔一段時間吞食掉活人來延續自己的存在。

現在這個人已經失去了當年雄心壯志,僅僅是一個抱著不想死的執念活下去的亡靈。聖盃大戰中這三個家族都會參加,我們肯定會遇到他的,關於此人,到時候你可以自己做出判斷。

這些人的事情我們稍後再討論,目前最重要的一點,是關於聖盃的許願。

每一個從者在被召喚的時候,都被聖盃系統告知勝利之後可以許下願望,caster,你的願望是什麼?”

帕拉塞爾蘇斯並不猶豫:

“幾乎每一個魔術師的願望都是抵達根源,我也並不能免俗。

更進一步而言,是將星之光即是貫穿根源的光芒這一理論加以驗證。”

這一點一豐其實早就知道了,正是因為知道了他心中最主要的願望,才有足夠的把握能讓這位從者死心踏地地賣命:

“好的,對於你這個願望,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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