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那人應該是築基期修士了,但願對方不要親臨,等這幾人再上前,便將陣法的迷幻功能激發,咱們趁此機會將這幾人斬殺,好儘快離開此地。”雲湘有些擔憂地說道。

“恐怕來不及了,估計那背後的高人要親臨了,但願對方修為別太高啊。”雲逸飛見幾人不再對陣法施展手段,分方向站定,將幾人的陣法圍在當中,便覺得不妙,眉頭微皺地說道,手不自覺地撫了撫腰間的儲物袋。

“現在什麼情況?”這時雲鵬舉和雲士雄也恢復了過來,上前詢問情況。

雲湘一臉難看地將之前的一些情況和他倆的猜測告知了兩人,兩人自然也是一臉愁容,心中驚慌。

“現在衝出去吧,先集中解決掉一個。”雲士雄有些著急,見五人分開站定,倒有機可乘。

“恐怕來不及了。”雲逸飛突然說道。

其餘三人心中一驚,見雲逸飛正抬頭看著遠方的天空,順著其目光看去,只見空中出現一個人影,由遠及近,由小變大,逐漸清晰了,只見那是一個身穿粗布長衫的老者,鬚髮花白,迎著微風,長鬚飄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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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師叔,這就是那陣法,四人在其內龜縮不出,之前施以您所教授的法訣,雖未能將陣法開啟,但卻讓陣法光罩融出了一個透明的門戶,顯然是對路子了。”幾人紛紛上前行禮後,趙姓女子恭敬說道。

那齊師叔聽著,時不時地點點頭,接著又問了一些簡單的情況,比如說何時遭遇到的?佈置好陣法之後過去了多長時間?幾人的修為如何?等等。

接著那齊姓老者邁步向前,亦不對陣法之內的幾人的搭話,便圍繞陣法放出了幾道了法訣,法訣與那陣法光罩所接觸之處能量一陣的衝撞,陣陣漣漪釋放,兩種能量相互抵消。

雲湘打出了一道法訣,讓陣法最大程度地運轉,靈力最大程度地輸出,即便如此,她還是心中不安,因為對方是築基期的修士,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正面面對,怎能不驚慌。

“前輩,我等是雲瀾山莊的修士,無意來此歷練,也並未與諸位有何衝突,還望前輩高抬貴手,我等就此離去。”雲逸飛連忙喊話說道。

但那老者並未理睬,依然自顧自地對那陣法進行了一系列的試探,雖然之前那趙姓妖豔女子也將試探的情況告知了老者,但老者為求穩妥,還是要親自試探,畢竟破陣要做儘量多的瞭解,力求萬不一失。

再則,雖然猜測是五行幻影陣,但畢竟迷幻的功能尚未開啟,這也讓齊姓老者心中有些疑惑,難道對方並未完全瞭解此陣的功能?

雲逸飛見此,知道再無商量的餘地,看了一眼陣法光罩,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了數枚陣盤陣旗,在這五行幻影陣中佈置了開來。

正是那八門陣。

“待我破了這陣法。”那齊姓老者用

法訣將陣法做了一系列的瞭解之後,便在陣法光罩前不遠處站定,沉聲說道。

其餘幾人見此,也圍攏了上來,但距離陣法光罩要比那齊師叔的距離相對稍遠,以免破除這陣法會產生大的能量碰撞而受到波及。

幾人圍攏在陣法光罩各處,紛紛放出法器準備著,只等齊師叔破了這陣法,便一舉將其內四人斬殺。

尤其是那身穿奇怪服飾的男子,一臉惡狠狠地表情,彎刀早已祭出,虎視眈眈地在空中盤旋著。

那齊師叔凝聚好法訣之後,手臂一伸,法訣激射向前,擊在了光罩之上,但光罩之上還未來得及有能量衝突的發生,便見那光罩一陣扭曲模糊,一股股薄霧從中擴散而出,將周圍的幾人籠罩在內。

幾人不知是由於薄霧影響了視線看不到光罩了,還是齊師叔一舉將陣法破除,反正是陣法光罩已然不見了,既然沒有了陣法,那自然是最好的,幾分紛紛操控著法器向前呼嘯而去,一陣絞殺。

“不好,幻陣開啟。”

齊姓老者自然清楚,這不是他那道法訣的作用,而是這五行幻影陣的迷幻功能開啟了,他只是一瞬間的迷失便清醒了過來,這自然是因為修為高,神識強,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對這陣法的熟悉。

但其餘幾人卻沒有這樣的實力,身著奇怪服飾的男子早有準備,在陣法光罩消失的那一刻,彎刀呼嘯向前,毫無保留,但一番絞殺之後卻未有阻礙,神識仔細搜尋,卻未發現四人的蹤跡。

但令他驚喜地是,他的蝗噬蟲卻衝其飛來,他伸手下意識地迎接,卻被那飛來的蝗噬蟲繞過了手掌,撞擊在了胸口處,竟直接穿了進去,強烈地疼痛讓他立刻清醒了過來,胸口處哪裡是什麼蝗噬蟲,而是一把水盈盈的劍,未來得及看清楚其上刻著的水波花紋,水盈劍便直穿而過,從後背而出,帶出了一股血箭。

男子此時才覺得這把劍有些熟悉,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捂著胸口,跪在了地上。

“這好像是那個佈陣女子的法器,好像見她釋放出來過,好像就是這個樣子,好像是的,嗯,就是她的……。”男子嘴裡唸叨著,躺了下去,不知他會不會因為確定了這是誰的法器而死的有些心安。

不管心安不心安吧,反正這奇怪服飾的男子死了。

魁梧壯漢速度不慢,短刀在前,身形在後,咆哮著徑直衝了進去,出乎意料地是,其內空無一人,但在這時出現的一道身影卻讓其有些驚恐地叫了起來。

那是一個強壯的身影。

比魁梧壯漢更加地魁梧,更加地強壯。

此時被薄霧包裹著,有些緩慢地走了過來,步履蹣跚,顯得身形有些搖晃。

可能是魁梧壯漢對這道身影太過熟悉了,以至於被薄霧包裹著也能第一時間被其認出。

“別過來,別過來……”但不知是何原因,這道身影似乎令壯漢極為懼怕,正眼都不敢看地操控著短刀對著薄霧內一陣瞎砍亂剁。

“求你別過來,別過來,我把這兩條手臂還你,現在就還你……”。

魁梧壯漢近乎哭腔著哀求著,同時伸出雙臂,短刀迴旋,齊齊地將兩條手臂斬斷,鑽心地疼痛讓其頭腦清醒了過來,雖然還有薄霧,但哪裡有什麼高大的身影,有的只是一柄熟悉的法器。

九環刀速度飛快地從其脖子上劃過,盤旋而回之後,那頭顱才滾落了下去,壯漢的身子直挺挺地躺了下去,與滾落的頭顱距離不遠。

短刀失去控制,落在了不遠處,其上尚有血跡未乾,壯漢的兩條斷臂處還往外淌著血。

奇怪服飾的女子並未魯莽衝入,放出了環狀法器漂浮在胸前,防備著陣法之內的幾人從此方向突圍。

薄霧拂過臉龐,未見有人出現,但卻感覺前邊有動靜,目光不經意下掃,卻看到了讓其頭皮發麻的場景,密密麻麻的毒蟲向其爬來,各種種類的毒蛇,蜈蚣,蠍子,毒蟻,等等,多不勝數。

“啊,啊”,身穿奇怪服飾的女子一臉地驚慌恐懼,發瘋似地大叫,下意識地向後躲去。

忽聽得身後亦有動靜,急忙回頭,只見亦有各種的毒蟲,或爬過來,或飛過來,讓其更是驚慌亂叫,調轉方向又要逃去,卻見四周各個方向皆有毒蟲,已然將其包圍,數量之多,一眼望不到頭。

奇異服飾的女子由於族人的關係,從小便要接觸各種的毒蟲蠱蟲,但她天生膽小,對這些蛇蟲鼠蟻天生恐懼,但又不得不學習,便仗著膽子與之接觸,再後來便以秘法鮮血飼養。

雖一直如此,但時至今日,在內心當中還是不喜歡這些毒蟲蠱蟲,甚至是討厭、懼怕,此時如此多的毒蟲蠱蟲,基本上都是自己從小到大接觸過程中害怕的,這怎能不讓其心中恐懼,頭皮發麻。

此時那奇怪服飾的女子蹲坐在地,雙手插進頭髮裡,裹著頭髮的頭帕已然凌亂,深深地低著頭,輕聲地抽泣,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這時從薄霧中飛出了數張符紙,朝著那癱坐在地奇怪服飾女子激射而去,但其彷彿沒有看到一般,甚至連抬頭看的勇氣都沒有,深深地低著頭在兩腿間,渾身劇烈地顫抖著,甚至環狀法器都不操控了,掉落在了一旁。

那數張符籙化作各種屬性的法術,有火球、冰錐、巨石、金箭、木樁,直奔奇怪服飾女子呼嘯而去,在其位置處爆炸開來。

強大的能量波動過後,只留下那奇怪服飾女子殘缺不全的屍體,實際上,金箭冰錐最先便將這女子洞穿而死,巨石,木樁和火球雖聲勢浩大,但也只起了個鞭屍的作用。

符籙有此功效,還主要是因為這奇怪服飾的女子未防禦未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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