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諾夕一臉認真的對陸薄修說道:

“蕭飛說他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媽媽,連照片都沒有見過。蕭鈺說連她和她哥蕭遙都沒有見過蕭飛的媽媽,當年他四叔把蕭飛抱回家,告訴他們說這是你們的弟弟,就這樣。嗨!蕭飛這孩子也怪可憐的。”

陸薄修的一字眉向上挑了一下。

“的確有點可憐,不過諾夕,我看兒子的想法也沒錯,你就是他一個人的媽媽。”

“嘁,我愛是誰的媽就是誰的媽,管得著嗎你?”

安諾夕對著陸薄修翻了個白眼向門口走去,在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過頭對陸薄修嚴厲的說道:

“陸薄修,你不許把我兒子的心眼教的那麼小,我兒子要胸懷若谷,你要是給我兒子灌輸不良信息我決饒不了你,哼!”

陸薄修看著安諾夕舉起拳頭向他示威的樣子小單眼皮瞬間眯起,笑的跟只狐狸是的,安諾夕都已經將門關上了,陸薄修扔意猶未盡的看著門口。

安諾夕來到蕭飛的房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房門的門被開啟,高高帥帥的蕭飛就佇立在她的面前,蕭飛看到安諾夕眼神一亮,他伸手就抱住了安諾夕,口中無比珍惜的輕喚,媽媽,媽媽----。

安諾夕側身躺在床上,蕭飛的頭埋在安諾夕的懷裡,安諾夕輕聲給他講著她和安子瑜在小山村生活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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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的病需要到正規醫院住院治療,於是我回到宣城取存摺。你陸叔叔一直沒有放棄尋找我們,他安排了人守在我家小區,在我回家找存摺的時候被你陸叔叔發現了,於是我們就回到了宣城。”

“媽媽,你和子瑜的災難都是陸叔叔造成的,你不恨他嗎?怎麼還會和他以及他的家人相處的這麼好?”

“恨過,但是沒多久就不恨了,因為我爸爸跟我講過,恨是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情。當你恨一個人時,你不但要記住這個人,還要記住他傷害你的事。你每恨他一次,就等於又複習一遍那件不愉快的事情,也就是重新被那人那事再傷害一次,你的心情也會非常痛苦,這樣的惡性循環將耗掉你的大好光陰。

與其這樣還不如放下他,用你飽滿的精力去做有益的事,只有釋懷了你才會快樂。所以我就開始規劃我的未來,想著怎樣活下去,怎樣能把子瑜養大,怎樣才能生活的開心快樂。

至於為什麼會和爺爺奶奶們相處的這麼好,因為我是這樣想的:其一、爺爺奶奶和姑姑都是品質非常好的人,適合我交往的標準;

其二、如果子瑜和他們相認子瑜會得到爺爺奶奶和姑姑的愛,當然還會得到父愛,這些愛對孩子是至關重要的,也是子瑜無比渴望的。

子瑜小的時候,每每看到別的孩子被爸爸舉高高瘋鬧就會看的呆呆的,眼裡滿是羨慕和渴望。如果我阻止子瑜和爺爺奶奶、姑姑和爸爸親近,那麼子瑜永遠也得不得這些愛,愛的缺失是人生最大的遺憾。

蕭飛,作為父母都是深愛自己孩子的,你媽媽一定是有她的無奈和苦衷,你不要記恨她,也許有一天她會來找你的。”

“媽,您說的有道理,我會記在心裡。其實我沒有恨我媽媽,我就是想她,想她會是什麼樣子。”

兩個人靜默了片刻,安諾夕說道:

“蕭飛,任何一個人在成長的過程中都會遇到很多的不如意,或很糟糕的問題,但是你想過沒有,空氣是阻擋雄鷹更高更快飛翔的唯一障礙,但是,如果把空氣抽掉,雄鷹肯定會掉下來,阻礙雄鷹飛翔的唯一元素其實正是它能飛翔的必須條件。

我們在生活中會遇到的問題就像阻礙雄鷹飛翔的空氣阻力一樣,所以我們要勇敢的面對問題,解決問題,勇於挑戰,把這些絆腳的問題變成人生的墊腳石,這便意味著我們開始成長了。”

“媽媽,我懂了,您真好,我好幸運遇到您。”

“嗯,你理解就好。蕭飛,子瑜還小,不很懂事,但很快就會接受你當哥哥的,你對他要有耐心。不早了,快睡吧,明天我們去遊湖。”

“好的,那您快回去吧,子瑜這兩天會把您看牢的。也是,如果是我的話也會不樂意,誰願意和別人分享哪份獨一無二的母愛呢。”

“呵呵,沒事,你陸叔叔會把他搞定的,我們睡我們的。”

安諾夕說完把身體挪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輕拍著蕭飛結實的臂膀,輕哼著搖籃小調,頃刻間就聽到蕭飛均勻深沉的呼吸,安諾夕也輕輕的合上了雙眼。

在一個煙雨濛濛的下午,拐角咖啡屋又傳出了一個盡爆的影片。一個高大偉岸的男人出現在拐角咖啡屋。

這個男人穿著銀灰色的襯衫,外表出眾,眉宇間透著英氣,他的一抬手一投足都散發出異人的貴氣與修養。就這樣一個非凡氣質的人,的的卻卻端著咖啡送到顧客面前。

影片發到朋友圈後立刻引來大批人的圍觀,紛紛吐槽。

安諾夕帶著蕭飛和安子瑜在商場愉快的逛著。他們買了動物家居服,蕭飛選了一隻狼。安子瑜選了兩隻獵豹,他說他和袁青都喜歡獵豹。安諾夕選了一隻狐狸和一隻蜥蜴,說是回家叫丁小琪挑選,剩下的就是她的。

安諾夕又看好一款親子裝,於是三個人開始試穿,安諾夕和蕭飛安子瑜試穿到身上就沒有再脫下來,他們三個人站在鏡子前照來照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的咯咯的開心無比。安諾夕又按著丁小琪和袁青的尺碼拿了兩套。

三個人回到咖啡屋,車一停安子瑜就邁著小短腿下車飛快跑進咖啡屋,蕭飛則一手拎著一個大購物袋,另一只手為安諾夕打著一把傘走進咖啡屋。

安諾夕和蕭飛一走進咖啡屋就看到蕭佰強正微笑著看著他們,安諾夕和蕭飛同時轉頭看向對方,驚訝的同時脫口而出。

“他怎麼來了?”

兩人同時搖了搖頭,瞬間兩人就笑了,蕭飛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愉快的,雲淡風輕的走向蕭百強:

“爹地,什麼時候來的啊。”

“是呀四叔,怎麼沒告訴我們一聲呀?”

“我今天中午到的,下飛機就來這裡了,你開業的時候我在非洲沒能趕過來。”

“沒關係的四叔,知道你忙。四叔我姐呢?”

“你姐單位來電話說有事,所以我就接手這裡,在這兒當屋主了。”

“哇塞!這個屋主可了不地呀。”

安諾夕愉快的走進吧檯,當她再次對上蕭佰強的目光時,心就那麼砰的顫了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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