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黑馬明白了一點,賭徒千千萬,莊家一兩只。

這一個莊坐下來,包裡沒有個幾百萬就別想開牌,黑馬詢問後還瞭解到,許可權鬥者的賭約最低都是一萬元。

黑馬想著,這個莊一會可別賠了,要不然還得回家拿錢呢,不過以小蜜和兩個老婆的關係,應該是可以隨意離開的吧,一會要是押老婆拿錢可就尷尬了。

最賺錢的還是泰斗,鬥者雖然賣掉了,但就是吃這些手續費就賺了個番,更別提賭約提成了,不管誰贏都有錢拿,這才叫爽歪歪。

不到半小時,大廳裡就人滿為患,打鬥臺附近都擠滿了人,也不怕鬥者實力太強傷及無辜。

而這時,主持人才姍姍而來。

“各位豪客們,有幸在這慶典之期迎來一場超強者的對決之戰,為我們泰斗帶來無與倫比,精彩絕倫的比賽,在這裡,本人瀟瀟僅代表泰斗,感謝七號貴賓!”

一身大紅旗袍的性感主持人向四個方向鞠躬答謝,僅說多少號,但卻不暴露確切方位,這也算是符合了黑馬的低調原則。

“好了,瀟瀟也不浪費大家的時間,想必豪客們都已經迫不及待了吧,下面有請咱們泰斗的鎮店之寶貓女。”

‘嘭’的一聲在比鬥場右側響起,實木門被一隻有著銀白毛髮的利爪拍成碎片,接踵而至的是一隻有著美麗的面孔,身體卻是一隻大貓。

只不過這只大貓太大了些,看上去反而更像豹子,如此‘豹女’才更合適。

貓女從門後一下衝了出來,敏捷一跳準確落在擂臺上的木墩上,坐在木墩上仰天長嘯。

“喵...”

呃,黑馬見她仰天長嘯時還以為會是那種震懾山林的聲音,誰知就是兇狠的貓叫聲而已,不過氣勢十足,就像好戰貓王一般,反而與可愛背道而馳。

貓女眼神充斥著兇狠,就像嗜血的吸血鬼一般,盯著每個人都像她的獵物似的。

“嘶...這貓女眼裡好重的仇恨呀。”

金妍看著貓女,隔著透明牆都感覺到了冷意。

“嘿嘿,這樣的狀態就適合廝殺,不過小蜜呀,她們是不是被你們用過強制手段?”

這麼濃重的恨意,沒有過程積累肯定不行。

“哎喲,姐夫,您這不是說的廢話嗎。”

小蜜順手摸了一下黑馬那潤滑的臉蛋,趁機吃了把豆腐。

霸姬立刻吹鼻子瞪眼,眼裡冒火星,這騷妮子必須制止這種吃豆腐行為,不然下次她就會更放肆了。

不過小蜜身體靠後,直接用金妍給她擋了。

黑馬想來的確是自己廢話了,原本已是異能者的身份,高人一等,即使異能失控走火入魔,但骨子裡那份自傲已經成了習慣。

現在卻被泰斗控制,完全失去了自由,別說異能者了,就是普通人都會很難平復心裡的恨意吧。

“貓女乃...”主持人瀟瀟站在擂臺中央正要給貓女來個特寫,讓觀眾更加瞭解貓女,如此才能吸引賭徒的更多賭資。

可誰知貓女突然扭頭看向瀟瀟,嘴裡發出警告的嘶吼,大有瀟瀟再多說她一句話,就要撲上去生撕了她。

主持人被貓女的動作嚇得大驚失色,不由自主的連退幾步,趕緊將後面的話給吞了回去。

“下

,下面有請巨盔。”

看來瀟瀟被貓女嚇得不輕,作為普通人的她,能夠承受異能者的震懾,還能繼續站在臺上就算她的心理素質不錯了。

‘嘭’又是一聲門碎的聲音。

一個大塊頭從門後擠了出來,身體太壯實龐憨,而巨盔似乎又不喜歡側身,如此門口就變得宅了一點,連門框都被擠得變了形。

這塊頭與牛叔相差無幾,但巨盔的雙臂大得變態,就像是掛著兩塊門板在身上一樣。

巨盔一副國字臉,臉上還有幾道刀疤,看起來凶神惡煞,恐怕他即使笑都會像兇狠的在咧嘴。

然而這大塊頭巨盔走路卻很輕,黑馬注意了一下他的雙腿,也很粗壯,只是和手臂比起來沒那麼畸形而已。

這樣的身體,不知能夠蘊含多少力量。

巨盔從擂臺外直接跳了進去,落地也很敏捷,並沒有破壞的聲音,可他的動作還是嚇得主持人渾身哆嗦。

或許是巨盔那面相實在過於兇狠,瀟瀟直接說出“比賽開始”就匆匆的離開了擂臺。

主持人只是一個普通人,最多算是能說會道,有著幾分姿色的女人,若是貓女或者巨盔真的發脾氣拍死了她,也就是給在場觀眾增加血腥感而已,泰斗也不會因為瀟瀟而滅了兩位。

這就是普通人與異能者之間的差距,那道坎令人不得不承認它的真實存在性。

當主持人下了擂臺,宣佈打鬥開始,貓女就在擂臺四個角落的木墩上跳來跳去,她這是在擾亂巨盔的注意力,尋找下手的機會,充分進入了戰鬥狀態。

而巨盔冷靜沉著,並沒有被貓女牽著鼻子走,站在擂臺中央,手臂下垂,寬大的手臂直接就像兩個盾牌一樣防禦住了大半身體。

當兩位許可權選手登臺開始,黑馬就看見賭約的數量直線上升,而賭注金額更是冒得更快,分分鐘就飆升到了三百多萬。

其中買巨盔贏的就佔了兩百多萬元。

其實黑馬覺得這樣的賭約是很操蛋的,只要是在兩位鬥者分出勝負的前一刻,就可以一直有效的下注,這樣賭徒的把握性更高。

如此黑馬這個莊家今天就有點危險了,而且兩邊的鬥者都是自己的,因此自己還不能下注。

黑馬一邊看著賭資的增長,擂臺上的戰鬥也開始了。

黑馬開啟了一下異能,用感應力稍一感應,發現貓女體內的異能能量,竟然比巨盔體內的還要凝實一些,而巨盔體內的能量大部分都分散在了四肢上。

雖然巨盔的能量看上去更多,但卻比較分散,如此反而降低了能量的使用質量。

貓女的速度極快,圍繞著巨盔遊走在擂臺上,鋒利的爪子在巨盔周圍閃著寒光,一圈下來至少攻擊了不下百次。

然而巨盔那像是盾牌的手臂充斥能量之後,就像是加持過的烏龜殼,比鋼鐵更能防禦,貓女的爪子就像割在堅不可摧的生物殼上一般,發出刮樹木的聲音。

別看巨盔的體格龐大,而他的速度卻並不遜色多少,總能在貓女攻擊來臨時,堪堪擋住,基本每次都是防禦得剛剛好。

貓女充分發揮了她的攻擊性,巨盔就充分發揮著他的防禦。

黑馬一邊看著打鬥,一邊看著賭注的增長,另外心裡還在斟酌著,這兩個鬥者,黑馬發現都很好,所以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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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總要分出個輸贏,這讓他有些難以抉擇的感覺。

臺下的群眾們有部分人根本就看不清貓女的攻擊,只能依稀看見有個影子圍著巨盔旋轉而已,過了起初的驚歎後更多的卻是尷尬。

不過在見到巨盔那氣定神閒的模樣,這簡直就是勝利者的象徵,於是乎,賭在巨盔身上的賭注越來越多,超過貓女幾倍了。

但是沒過多久,貓女似乎失去了耐心,這樣有辱身份的表演始終讓她既噁心又憎恨,要不是異能出了叉子,貓女應該正享受著高高在上的生活吧。

突然貓女的速度更快了一分,雖然增加得並不是很多,但在習慣了一定速度的巨盔而言,這點增長也能讓他險象環生。

‘噗呲噗呲’

高頻率的攻擊使得巨盔出現了一些疏忽,使得他的大腿漏了防禦,被貓女捕捉到了機會,一爪子下去就是四道寸許的傷口。

而疼痛感讓巨盔的神經反應出現短暫的擾亂,漏洞隨即變得更多,不一會他的小腿也增添了幾道傷口。

巨盔的防禦主要體現在變異的雙臂上,而他的腿部就要薄弱許多了,貓女在試探出突破口後,開始著重攻擊巨盔的下盤。

這個時候,黑馬發現下賭注的數量雖然少了,但是賭注的賭金卻在增加。

這種情況說明,真正能夠看清兩位鬥者打鬥的賭徒們,在這個時候才開始下手了。

沒有意外,貓女身上的賭金蹭蹭蹭往上漲,從之前比巨盔少了幾倍,還不到兩百萬,在巨盔受傷開始不到一分鐘,就漲到了六百多萬,而巨盔身上的八百多萬基本已經停止了增長。

這種效果在賭局上講黑馬是樂意看到的,因為兩邊賭資越接近,輸贏就越小。

但是對於鬥者而言,黑馬就有些失望了,因為他心裡希望的是貓女輸掉比鬥的,如此才有機會將貓女帶走據為己有。

可惜,在巨盔受傷開始,即使他使出渾身解數,也阻止不了身上傷口的增加,而貓女還未受過傷。

咦,不對呀。

黑馬突然發現一個關鍵,從比鬥開始,巨盔就一直都是在防禦,不管貓女的攻擊有沒有空隙,他都沒有反擊一招一式。

按照生死比鬥而言,巨盔這樣的做法是極其錯誤的,即使自己的防禦再高,不可能沒有在攻擊上下過功夫,不然沒有一點攻擊力的防禦,與捱打的烏龜有什麼區別。

而且在黑馬看來,貓女的攻擊雖然速度很快,但在招式上同樣有不少的破綻,從巨盔的實力來看,不應該一點破綻都沒看出來呀。

與此同時,同樣看出巨盔比鬥態度的,還有正在與他較量的貓女。

雙方一交手,就知有沒有,貓女試探出了巨盔的大致實力,也就容易發現巨盔的刻意防禦而放棄攻擊了。

但貓女即使看出了巨盔的打算,也阻止不了她變本加厲的攻擊。

“你為什麼不還手,別以為不還手我就會手下留情。”

貓女一邊遊走在巨盔周圍,一邊咬牙切齒般的說道,似乎是在保持自己的憤怒值。

“我沒有要你手下留情,但不還手是我自己厭倦了自己,與你無關。”

巨盔即使受了傷,臉上那種淡定的模樣還是沒有改變,就像任何事情發生都不能影響他的決定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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