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了脊樑骨,那位開口的保鏢做賊心虛的略有尷尬,但又立即鎮定下來,臉不紅氣不喘的繼續道。

“孟勇,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只是關心夫人,我跟了她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那男的,我是擔心她的安全。”

“既然你也跟了夫人這麼久了,就該知道自己的本職,不該你管的事情你就不該問。”

被稱作孟勇的就是拉著黑馬竊竊私語的那位,別看他有點五大三粗的樣子,回懟起來也挺有機智的。

“你...”被懟得很生氣,卻又說不出哪裡錯了,因為大家都知道孟勇二人一直都是夫人的親信,保鏢之外也成了夫人的助理角色。

“好了,你們都圍在這裡幹嘛,做自己的事去。”

和孟勇同一陣線的秦兵上前一步,揮手示意其他保鏢,這些人如此明顯的陣營站位,真的是越來越囂張了,但秦兵和孟勇毫不畏懼。

沒到關鍵時刻,他們還不敢明目張膽的背叛,而且秦兵和孟勇的實力震懾也令他們不敢動手,自己的斤兩也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見助威的人漸漸散去,開口那位也不想自找沒趣,指了一下秦兵二人,眼神帶著戲謔,彷彿在說‘走著瞧’。

孟勇直接‘呸’的一聲吐出一口唾沫,要不是夫人阻止,這些人早就應該被他們一個個暗地解決了。

走過那道門,果然是另一部電梯,裡面只有三個按鈕,還沒有文字標記,上次進入電梯時黑馬還戴著頭罩,但這不難猜。

按了一下最上面的按鈕,將黑馬帶到了第五十八層,也是這棟樓的最頂層。

當電梯門開啟,的確是上次來的地方,而在廊道邊上,尤物正靠在牆邊,一手環胸,一手拿著紅酒杯,臉上紅暈瀰漫,誘惑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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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馬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說,由於不知道對方名字,心裡一直將尤物二字當做她的代名詞,名副其實啊。

見到黑馬出現,尤物轉身進入奢華的房間,不過在轉身時,招呼了一聲黑馬。

“進來吧!”

黑馬沒想到她會出來迎接,被那姿態驚豔了一把,屁顛屁顛跟著進去了。

然後嘛,自然是一段只可意會的內容了。

直到天色放黑,黑馬也從新穿好了西服,經過‘交流’,黑馬對尤物也沒了之前的那種生疏隔閡,言語上也就變得輕鬆了。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怎麼稱呼?”

“孟佳黎,你呢?”

聲音從床上傳來,慵懶疲憊。

“黑馬。”

“黑馬?你們那裡的名字也夠任性的,而你的名字看起來低調,卻又有無聲的囂張。”

“嘿嘿,我就當你是在誇獎我了。不過,你還是叫些吃的上來吧,你不餓嗎?”

“哼嗯~,我沒力氣了,你去叫孟勇安排吧,你想吃什麼自己點。”

孟佳黎在床上翻了一個身,以小女人姿態無所顧忌的對黑馬撒嬌,聽得黑馬渾身一震,差點沒控制住撲了過去。

“我嘞個...佳黎,你是百世不出的九尾狐吧?這是你的二重人格?”

第一重的尊貴典雅黑馬已經見識了,而現在展示的應該是妖精的那條尾巴,黑馬有些難以招架呀。

“嘻嘻,不是,實際上這才是真的我,平時我都是裝的,厲害吧?”

這調皮,差點逗得黑馬上去打屁股了。

“你這,不累嗎?”

“累啊,可我有什麼辦法,前夫身死,兩個家族的產業我一個人支撐,必須得裝啊,不過,很快我就可以解放了。”

聽起來孟佳黎說得挺輕鬆的,但黑馬也聽出了她的無助和解脫,長時間的壓力負擔,改變一個人的脾性非常容易。

這樣的人一旦釋放出來,重回自我,是會變本加厲的,潛意識裡要將自己吃過的辛酸,經歷的苦累,通通補償回來。

“解放?什麼意思?”

“咦,你們的規矩好像是不能多問的吧,嘿嘿,現在你知道了我的名字,回去會不會被懲罰呀?”

孟佳黎從床上坐了起來,點著黑馬狡黠一笑,大有抓住了把柄能夠大撈一筆的模樣。

只是她的皮膚太滑,床上用品太好,從她的肩上滑了下來,這一下可就闖禍了。

都說男人四十猛如虎,雖然黑馬還沒到四十,不過也沒幾年了,而且最近身體素質提升了不知多少個檔次,理所應當的,身理反應也提升了不知多少個檔次。

只聽‘熬’的一聲長嘯,本就意猶未盡的黑馬瞬間消失原地,一身衣服重回地面。

“會,所以公平起見我要先懲罰你。”

“啊,你不要過來,我唔……”

哦豁,嘴被堵住了,孟佳黎引火燒身,自討惡果。

當晚,黑馬吃過孟勇叫人送來的晚餐後就已近深夜,而孟佳黎一會醒一會睡著。

今天的經歷,孟佳黎都不會以終身難忘來形容,因為比這更深刻幾倍。

她今天也是親身感受了一下,所謂的天堂和地獄,原來可以是一個人就能帶她穿越來回。

當第二天凌晨,孟佳黎從黑馬的懷抱中醒來時,看著眼前這張英俊的臉,年輕的精華,成熟的氣質,孟佳黎輕輕落淚。

這個人何止讓她銷魂這麼簡單,還腐蝕了她的內心,讓她的心臟變成了與黑馬相同頻率的跳動,還烙印上了黑馬的枷鎖。

難道這就是徹底征服身體的下場?連內心也不能倖免於難。

然而這張臉卻又讓孟佳黎恐懼,為何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出現,懼怕過了今天,就再也見不到這張霸道佔據內心的臉。

額,不對,好像是自己招惹來的哈?

孟佳黎臉蛋泛紅,又偷偷竊喜。

“嘖嘖,你這又哭又笑的,無縫連線啊。”

“啊,你壞蛋,偷窺我。”

被突然出現的近在咫尺的耳邊風驚嚇得蜷縮進被窩,裡面有個溫暖舒適的胸膛,巴適得板。

然而這樣的動作就沒有碰不到的‘東西’。

“嘶...是你先偷看我,而且又‘招惹’我。”

“啊,”孟佳黎碰到後一動不敢動,連連求饒“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今天我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來的。”

黑馬也暗罵自己,動不動就亮槍炮,簡直積極得過分了。

“今天你有重要的事?”

扯開話題,分散注意,這是最有效的‘和解’方法。

孟佳黎在被窩裡沉默了一會,黑馬看不到她的表情,當她從被窩裡出頭來時,竟主動捧著黑馬的臉,送上自己的唇。

吧唧一口後,孟佳黎悽苦一笑。

“黑馬,最後我再給你兩個小時,以後別把我忘得太快。”

才還大叫不要不要,現在又主動奉上,女人的話果然可以反著聽,也可以在不要不要中間加一個字,不要白不要!

直到日上三竿,孟佳黎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強自打起精神起床,洗漱後在黑馬的面前打扮回了那位尊貴典雅的貴婦人。

黑馬和她一起吃了早餐後,孟佳黎看了看時間,又看了下資訊記錄,眉頭皺起,似乎沒有找到她想要的資訊。

“怎麼啦?”

黑馬的關心讓孟佳黎的眉頭一鬆,深深的與她注視起來,而後孟佳黎來到黑馬的腿上,抱著黑馬的脖頸,身體使勁的往黑馬懷抱裡擠。

黑馬順手將她抱住,感受到了她的依戀。

“我是秦家的媳婦,我的前夫秦志傑早在五年前就被人刺殺身亡,那時我們剛結婚不到一週。”

孟佳黎在黑馬的懷裡開始述說起她的身世,黑馬靜靜的聆聽,也感受到孟佳黎對他敞開心扉式的表白。

“那一次刺殺,秦家掌脈一系就只剩下了我和病危的秦老爺子,由於後來發現我懷了秦家的血脈,被秦老爺子定為了掌脈。”

這時孟佳黎眼裡出現了悔恨,以及無邊痛苦。

“可是當秦老爺子去世後,我的食物裡被下了藥,我肚裡的孩子就...唔...”

黑馬將孟佳黎顫抖的身體抱的更緊。

哭了一會,一點不見外的就在黑馬的肩膀上擦了眼淚和鼻涕,堪稱熟練,然後繼續述說。

“最後我活了,但也留下了一些婦人病,為了保住秦家的產業,我不得不撐了起來,後來我也是在醫生的建議下,才,不得已使用了一張暗城銘牌,那是我們的第一次。”

說到這裡黑馬恍然,這應該就是上次在公園,孟佳黎想說卻又沒說出來的實情吧。

難怪她會說需要他,還是醫生說的。

所以說就沒有不需要身理的人,孟佳黎應該是被‘堵得慌’,得不到發洩就會憋壞身體。

(作者捂臉笑)

“後來我孟家見我打理秦家僅僅有條,便將孟家產業一併交給我打理,這樣也能讓兩家資源整合,更有利於發展。”

嗯,孟家的人才是真的精明。

“但是,秦家和孟家的旁系卻不幹了,特別是秦家人,在計謀了一次刺殺後,並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便和孟家的旁系聯合了起來。”

這樣的發展橋段也是正常的吧,黑馬如實想著。

“他們不斷在我身邊安插人手眼線,不怕你笑話,其實我的身邊除了秦兵和孟勇,其他人我都不敢信任,是不是很可悲?”

“有了絕對的權利,就會有絕對的危險,這是正常的事態發展,能有信任的人就很好了。”

黑馬出口安慰,也不知有沒有安慰到位。

“嘻嘻,現在我多了一個你,可惜...”

“有了我你還可惜什麼?”

“今天是家族董事會議,五年一次的掌脈爭選,我也得到了確切訊息,他們已經花費大代價,想要在今天讓事情有個圓滿的結束。”

原來如此,感情是孟佳黎覺得今天必死無疑,這才一會哭一會笑的,但眼角的那一抹悲哀始終不散。

“你就對自己這方如此的不自信?就這麼篤定自己會死呀?”

“呵呵,你不清楚的是,他們請的應該是你們那裡的人,刺殺我前夫應該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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