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問題了!”焦頭爛額一樣的觀泰,急的一直在來回踱步的觀泰。

文顏諾與初陽相視對望一眼,就是不見觀泰說出事情所在,急的文顏諾說道:“到底什麼事啊,說啊你倒是,急死我了”

觀泰幾番張嘴想說點什麼,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看著這種狀態的觀泰,文顏諾與初陽更是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初陽也開口說道:“別吞吞吐吐的,有什麼緊要事抓緊說。”

這時觀泰像終於理清思路了一樣,看向了文顏諾問道:“我叫你什麼?”

“你小子還想討打是不是?”文顏諾被這麼一問,直接以為觀泰又是要叫她嫂子,上前一把叼住了觀泰的手腕怒道。

初陽一咧嘴,心說道:“你小子把我跟文顏諾拉過來,就是為了沒事找刺撓?”

“我沒跟你開玩笑!”觀泰猛的一用力將手腕從文顏諾掙脫,一臉嚴肅的說道。

文顏諾低頭看著自己剛才抓觀泰手腕的手,心說道:觀泰還敢反抗自己了,這可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看來這事小不了了!

“你叫我姐啊,不是一直這麼叫的嗎,怎麼了?”文顏諾也跟著嚴肅了起來,其中有些不解觀泰意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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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泰也沒回答文顏諾的反問,手指著初陽再次問道:“我剛才認他做什麼?”

“大哥啊,你沒事吧?”文顏諾心說剛剛才發生的事,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難不成觀泰失憶了?

“那我叫你爹什麼?”觀泰還是沒理會文顏諾的反問,只管自顧自的問著自己的問題。

“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文顏諾有些不高興了,皺著眉指著觀泰說道。

“你只管回答我就行了!”面對即將發怒的文顏諾,觀泰沒有一點的懼色,甚至跟文顏諾的對話中語氣都加重了許多。

經觀泰一句半命令式的語氣一出,文顏諾正要發怒,初陽見勢不妙趕緊開口道:“你叫他叔叔啊。”

“這不就對了嗎!”觀泰一拍大腿大叫道。

看著這幅神態的觀泰,終歸是好奇心大於心態,文顏諾也顧不上發火了,跟初陽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麼對了?”

“你看哈,我叫你爹做叔叔,你爹卻叫我大哥做賢弟,這就說明他倆是平輩了,那我該叫我大哥做叔叔?還是叫你爹做二哥?”觀泰來回掃視著二人,糾結的分析道。

“這不重要,無非就是個論各的。”因為觀泰糾結稱謂的問題,令初陽也不得不跟著去想,想到最後實在想不通了,只能以最笨也最簡單的辦法混了過去。

觀泰想了想後點了點頭說道:“對,這的確不重要,我們可以個論各的”

“重要的是我以後到底該怎麼稱呼你?”文顏諾剛想說話,觀泰就衝著她問道。

“你什麼意思?!”經觀泰疑問,文顏諾有了種不好的感覺,頓時冷下了臉來。

“哎!哎!哎!”初陽也認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急忙伸手想捂住觀泰的嘴巴。

初陽腦子反應是快,可架不住身體有傷,手還不等伸到一半的時候,觀泰就已經張嘴了:“我以後該叫你嫂子還是該叫你嬸嬸......好糾結啊!”

“我看你是皮鬆了!”文顏諾咬牙切齒的捏著拳頭,一步一步靠近了文顏諾。

而這時的觀泰還在糾結該怎麼稱呼文顏諾,卻不知道危險正在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初陽很清楚文顏諾這是要動手了,就急忙上前一步伸手將文顏諾攔了下來,並輕聲說道:“你爹還在場呢,你忘了在市集上怎麼跟你爹保證的了?”

這時文顏諾才想起仲德就在不遠處,她回頭看了看仲德,見仲德正滿臉疑惑的望著自己一行三人,文顏諾將已經抓向觀泰的手收了回來,還有些不甘心又委屈無比的衝初陽說道:“可是他欺人太甚,不打他一頓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以後有的是機會。”初陽只能以此勸解正壓制怒火的文顏諾。

實在等不及的仲德,在初陽剛剛說完的時候就走到了身後,並開口問道:“神神秘秘的,到底什麼事啊?”

“沒什麼,沒什麼,就是在討論晚上去哪吃飯而已。”初陽就生怕觀泰情急之下說漏了嘴,急忙打哈哈矇混了過去。

“怎麼晚上要出去吃嗎?”仲德也是單純,就這麼被初陽一句話混了過去。

“是啊爹,他說要感謝你收留他,感謝我照顧他。”文顏諾手指著初陽,衝仲德開口說道。

“賢弟何須如此見外?”仲德有些不滿意初陽的請吃飯建議,感覺太客套了。

“兄長差矣,我此舉並非客套,你且細想,有錢財不同家人享樂,難不成要與那些為非作歹的奸商、惡吏愉悅?”初陽搖了搖頭,道出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在聽完初陽一番話語後,仲德自知初陽說的是大大的實話,而且初陽話中用了“家人”二字,無形中也是拉近了與仲德的關係,讓仲德更是想不出任何拒絕的理由。

跟朋友之間你可以說是客套,誰會跟自家人客氣呢?如果真有,那這人得虛偽成什麼樣啊!

本來因為初陽要請客,還有些不高興的仲德,因為初陽口中家人二字頓時喜笑顏開,高高興興的點著頭答應了下來。

“咱們什麼時候去?”初陽見仲德答應了,就開口問道。

仲德抬頭看了看天色,說道:“現在天色尚早,不急,先回屋喝會茶。”

初陽心想已經在外面這麼長時間了,也該回去躺下休息休息了,就讓文顏諾扶著自己一同往屋裡走去。

本來還在糾結稱呼問題的觀泰,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見院裡早沒了他人的蹤影,四處打量一番見三人早已回到屋中,觀泰也甩了甩頭不再多想,急忙跟了進去。

到屋中後,文顏諾扶著初陽躺回到了榻上,初陽這時才衝仲德開口問道:“兄長先前歸來時曾言道讓我害苦,不知兄長是何意也?”

見初陽問到了之前還沒顧上說的事,仲德嘆了口氣說道:“皆因初陽於市集上,與我萬兩白銀以做民用。”

初陽與文顏諾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解。

初陽心說道:“就因為這個?我要是沒搞錯的話,你跟百姓不是都應該感謝我才對嗎?”

“父親差矣,初陽得金不昧還心思賙濟百姓,初陽有此等善舉,父親非但不予以嘉獎,作何還要責怪初陽?”文顏諾見仲德在奚落初陽,頓時產生了一種要護短的心理,皺著眉用幾乎質問的語氣對仲德問道。

文顏諾有些生氣的想道:“遙想自己父親以前,明明是個遠近聞名的大老實人,怎麼在見了錢財之後變成這樣了?!”

“我兒差矣,為父並無問責初陽之意......”仲德知道文顏諾是誤會了自己,苦笑著解釋道。

“那為何這般言語?”文顏諾明知道仲德的意思是自己誤會他了,可還是不買賬,也不等仲德把話說完就語氣依舊冰冷的將他打斷了。

“你先聽仲德把話說完。”初陽皺著眉看著文顏諾,小妞兒年紀不大,怎麼脾氣這麼大?

“你!”文顏諾氣不打一處來,自己明明是在呵護初陽,可初陽反倒怪起自己來了。

仲德高興的看了初陽一眼,以一個不起眼的位置衝初陽伸了個大拇哥,心說道:“知道給大哥解圍,真是我的好兄弟。”

仲德看著從小刁蠻任性的文顏諾,嘆了口氣才繼續說道:“賢弟與我白銀萬兩已做民用,然而市集之上千百人,無一人有用初陽錢財之心,皆言道‘恩公與我等如再造之恩,安敢再厚臉受恩公錢財!若我等伸手接納,豈不受那五雷滅頂之罪?!’即便我如何懇求,也無一人伸手討要。此與市集上糾纏個把時辰,無奈之下喚功曹來,預將金銀逐一發放於眾戶家中。而到門戶發放時,竟有百姓持刀以死相逼!更言道‘縣令此舉,豈不陷我等於不仁不義之地?!如再糾纏,必橫刀自刎與府衙門前!以表蒼天!’”

仲德終於嘆著氣講完了這段話,初陽跟文顏諾也是愣在了當場。。

“這......尋常百姓,竟能如此仁義!著實讓方捷自愧不如。”初陽嘆了口氣說道。

遙想初陽自己明明得了兩萬兩,卻還懷私心藏私一萬兩,而這群宅心仁厚的長馬鎮百姓是怎麼做的?白給的錢都不要,甚至要以死相逼來拒絕這白來的真金白銀!

面對此等義舉,羞愧的初陽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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