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才知道武功還分等級呢......你大哥跟你同齡,都三階‘扶搖直上’了,你小子這些年都煉到什麼階級了?”文顏諾思緒了一番後,對觀泰問道。

初陽一挑眉,心說這哪是問等級,這不擺明了找茬打架嗎!

觀泰對文顏諾的嘲諷卻是不以為然,看來是從小被打壓習慣了。

“處‘初露鋒芒’巔峰,已整一年......”觀泰搔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啊?!怎麼?你才一階啊?!”文顏諾的語氣像是驚訝,內容卻充滿諷刺的對觀泰來了這麼一句。

一句話下來,讓觀泰滿臉通紅,跟自己同齡的初陽已經進三階,能元氣出體了,而自己還在一階上遊蕩,這著實讓觀泰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因為觀泰練了這麼多年還是一階,文顏諾對觀泰是一頓大肆嘲諷,而初陽的反應卻大相徑庭:“兄弟著實了不起啊。”

觀泰聽到初陽誇自己的這麼一句,以為初陽在說反話臭自己能力不濟,臉上更是掛不住了,直接紅到了耳根。

文顏諾也同樣誤會了初陽的意思,跟觀泰一樣都以為初陽在說反話,在一旁更是瘋狂笑話觀泰。

“從十六歲才算真正的開始武學之路,能在短短的三年時間內,竟然能達到一階巔峰,放眼整個武林介面當中,也屬實是鳳毛麟角!”這時初陽才道出了真正的實話。

這話當然是初陽說好聽的,打出生到現在,就知道鄭先生會武功,在昨天又加了個鄭瑞,觀泰只是第三個而已,所以他怎麼可能知道武學界呢?當然了,初陽這雖然是好聽的,但也的確是實話,沒別的,初陽自己的武學進階就是例子。

觀泰聽了直接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初陽問道:“大哥你的意思是,我非但不渣,反倒很厲害了?”

“豈止是厲害!我打三歲時隨師父進習武藝,到十四歲時才到一階之境!整用時十一年!你說你是渣還是強?!”初陽嘴角一咧,激動的唾沫星子橫飛。

初陽用時十一年到一階都被鄭先生誇獎說“用時這麼少,真是難得的天才!”而觀泰用只時三年,非但榮登一階武者之位,更是能在短短時間內直接到達巔峰,這份本事的大小可想而知了。

觀泰看著雙目噴火的初陽,心說道:“你嫉妒我武學上的才華,嘿嘿嘿嘿。”

這時在得到初陽認可的一句話後,觀泰也開始膨脹起來了,只見他拿鼻孔對著天,語氣極其張狂的跟初陽說道:“那不知大哥你~是什麼時候突破的一階,到達二階的捏?”

“哦,差不多兩個月前吧。”初陽輕描淡寫的跟觀泰回道。

聽了初陽輕描淡寫的一句兩月前,觀泰只感覺呼吸困難,胸口更是像被一塊萬噸重的巨石壓著一樣!

兩個月前從一階突破到了二階,然後又用兩個月的時間上升到了三階!

觀泰越想越受不了,嘴角一抽喉頭一甜,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觀泰顫抖著手指著初陽罵道:“你他嗎了個巴子的,兩個月的時間連破兩階!你到底是在誇我還是損我?感情前邊說的都是鋪墊,為的是顯擺你自己吧!”

面對觀泰的謾罵,初陽也不搭腔,只見初陽笑著伸出右手捏劍指狀,手指上隱隱的有青芒在閃動,竟是再次展露了一次元氣出體。

說再多也是廢話,實力強才是硬道理!跟觀泰對罵那是潑婦才幹的事,而初陽能做的,就是只要觀泰再敢跟自己飛揚跋扈,那初陽就出手將其某方面切掉,讓他徹底變成潑婦!

本來只罵一句並不過癮的觀泰還要繼續,可當他見到初陽手指上閃爍的元氣時,觀泰立刻就把嘴巴閉上了,還以一種極其諂媚的方式跟初陽求饒道:“大哥不愧是大哥,才二十歲就能達到別人窮極一生也達不到的高度。縱橫寰宇這份實力,只令世人甘拜下風!不期弱小這份武德,更是令郭追佩服的五體投地!”

聽著觀泰這番不要臉的獻媚,直給初陽噁心的翻了眼皮,然後看向了文顏諾,彷彿再問這小子是不是一直這德行。

文顏諾也是真讀懂了初陽的眼神,她嘆了口氣在初陽耳邊輕聲說道:“唉,改不了天生的,打小就這麼賤。”

文顏諾見觀泰還有要繼續下去的架勢,當即暴怒一聲出言制止了觀泰道:“再噁心我們,看我不活劈了你!”

這是老話說得好,惡人自有惡人磨,正在觀泰準備繼續對初陽大肆恭維的時候,因為文顏諾的一聲暴喝,差點沒給他嚇尿了褲子,當場跟鵪鶉一樣,不敢再吭一聲了。

“你本身就是打算來瞻望初陽的,現在好了,不但膜拜了他,還把他認作了大哥,已經算是飛來鳳了,這樣你也該回去了吧?”文顏諾實在受不了觀泰的不要臉,就準備要攆人了。

見文顏諾下逐客令了,觀泰急忙說道:“不不不!我還有別的事要說。”

“還有什麼事,能不能抓點緊快點說完!”文顏諾正起身準備要扶初陽回屋,聽到觀泰還有別的事,就又坐回了馬紮上。

“小弟還要給顏諾姐道喜。”面對文顏諾的霸道,觀泰也不敢多言語,就快速說出了此行的第二個目的。

“找死!”文顏諾與初陽一聽“道喜”二字,頓時以為觀泰還是揪著兩人關係這事不放,也不等觀泰繼續,文顏諾當即就起身要打觀泰。

而初陽也不閒著,將文顏諾剛才坐著的馬紮拿了起來,就往文顏諾手裡遞,邊遞還邊說道:“別幹動手,拿上傢伙往死裡打!”

“你倆這是婦唱夫隨!”正準備繼續說的觀泰,因為面前二人連番的配合,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觀泰嚇的完全顧不上問為什麼要打自己了,他此刻腦中想的只有吐槽。

其實觀泰可完全不是要拿初陽跟文顏諾的關係來說事,真的是文顏諾跟初陽誤會了,觀泰一見文顏諾要打自己,初陽非但不阻止,還給文顏諾遞傢伙!就本能的吐槽面前這對狗男女,可不說話還好,一說更不得了!

觀泰一句話出口,更是讓初陽跟文顏諾火冒三丈,兩人異口同聲道:“打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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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不等觀泰再說其他的,文顏諾就已經拎著馬紮到了跟前。

一場殘暴的拳打腳踢之後,觀泰早已經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身上更是印滿了腳印。

雖然文顏諾手裡拎著馬紮,也說要拿傢伙打死觀泰,但再怎麼說那也只能算是玩笑話而已。怒歸怒,教訓一下就行了,總不能真把觀泰打出個好歹來吧。

教訓人拳打腳踢已經足夠了,更何況觀泰這貨是從小被打到大的呢,今天這頓揍,跟以前被打的臥床不起來比,簡直小兒科。

過了約有半刻鐘的光景,觀泰才睜開了迷糊的雙眼,就看到文顏諾跟初陽正歡天喜地的暢聊著什麼。

二人還沒發現觀泰已經醒了,還在繼續的聊著什麼,觀泰也在這時候自己揣摩為什麼捱揍,觀泰也不是智障,很快就想通了“道喜”二字通常都是用在什麼場合,用給什麼人了。

再一結合之前自己叫初陽姐夫的時候,已經被文顏諾踢打過了,而自己用詞不當說了句給文顏諾道喜......這一聽不就是在給文顏諾的終身大事喝彩嗎......

躺在地上的觀泰心說道:“思來想去,這頓打也確實是因為自己口誤,用詞不當才招來的,唉......白挨了......”

想通了自己為什麼捱打的觀泰,揉著烏青了的雙眼從地上爬了起來。

文顏諾看到已經站起來的觀泰,不溫不火的說道:“醒了?”

初陽也轉頭觀望,並心說道:“這小子打死不長記性,也真是夠欠的!”

如果初陽的心裡話被文顏諾聽到的話,估計能把文顏諾氣出內傷來,說到嘴欠這方面,還有比你初陽更混蛋的嗎?估計你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了!

觀泰起身後淡定的拍打了下身上佔有泥土的腳印,然後拉過倒在地上的馬紮,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後對文顏諾開口說道:“顏諾姐,你還記得你最反感的是鎮上的什麼場所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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