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定下小方捷習武的事情以後,林海在這時插話道:“鄭先生,海亦有一事相求.......”這時林海流露出了難以啟齒的神情。

“大家不是外人,林兄弟有何事但說無妨,何來求字一說?”顯然,林海說的一事相求裡的“求”字,還有他表現出那不好意思的神態,讓鄭先生有些不高興了。

“是,不知鄭先生能否順帶收下小女,讓她習得一些醫術,將來也好行醫救人......此舉亦為小女,也為捷兒,更為蒼生!”既然鄭先生都這麼說了,那自己幹嘛還遮遮掩掩呢?索性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

“林兄弟肯將令愛交付與某,某自是欣喜。只是......”鄭先生在得之又要收徒弟的時候,短短的高興之後,卻又流露出遲疑之色。

林海在說完後就一直緊張的看著鄭先生,就生怕他不答應。

當他讀到鄭先生眼中透露出的高興的時候,心想:‘小女有望了’。剛要把心中懸著的那顆大石頭放下,卻因鄭先生一個“只是”又給提了起來。

“先生有何顧慮儘管講明。”明明有希望,可不能半途而廢,於是林海急忙問道。

“醫道並非望、聞、問、切而已,且要能識藥、辨藥、採藥。迫不得已時,甚至要以身犯險,親自試藥!種種皆是辛苦,動輒甚至有生命之危!如此之下,林兄弟當真舍愛?”鄭先生對眾人解釋一通後,又問林海。

“三百六十行,哪行無安危?廚子尚有切手時,又何懼哉!”林海目光堅定的跟鄭先生講道:“行醫者尚為天下蒼生,救人便是救己,何來生命之危乎!”

林海剛剛說完,鄭先生就忙不迭的一口答應了下來,這次鄭先生的反應跟剛才的林海一樣,就像生怕對方反悔一樣。

“實不相瞞,令千金雖是年幼,平日表現卻是聰明伶俐,某早有將其收入門下之意,卻礙於以上所說難以啟齒。如今林兄弟一番話語,讓某顧慮近消,若再不答應,豈不做作?哈哈哈哈!”聽完林海的話,鄭先生目光灼熱,彷彿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爽朗的笑聲中,透露著鄭先生難以言表的興奮。

短短時間,便在自己門下多了兩名愛徒,醫武皆有繼承,能不興奮嗎?!

“多謝鄭先生了!”兩家人一同對鄭先生謝道......

兒女生計落定,兩家自是興奮無比。

。。。。。。

時光飛逝,一轉眼已經過去二十年。

當年的小初陽也早已長成了了一位身長八尺,虎背熊腰,劍眉星目,其中帥氣又不失剛硬的男子漢。

這天方捷年滿二十周歲,正是自己的大日子——取字入族譜。

祭天拜地之後,已經年邁的方伯對著兩家人開口道:“我孫方捷,天地廿載,今日承澤,入族大禮。其出世時,黎明一刻,日升之時,取字初陽,日後年月,將立於世,將載於人。”

唸叨完之後,方捷上前跪了下去,方伯提起毛筆,在家譜上寫上了自己孫子的名、字。

一切禮畢,兩家人高高興興的吃起了飯來。

......

正處山林綠地當中,方初陽長髮披肩上身**,露出了菱角分明的肌肉,不羈中又透露著強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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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正握著一杆鋼槍,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前方。

此刻初陽的面前,正俯身著一頭不算尾,足有一丈五尺長的吊頸白皮虎!

那大蟲後腿蹬地,前腿彎曲,雙爪平伸,腰身拱起,瞪圓的雙眼緊盯著面前手握鋼槍的初陽,做出了一副真正的猛虎撲食的姿態!

對著面前的吊頸白皮大蟲,初陽並不感到緊張,更不害怕。他雙目緊閉,神識遊離在宇宙之間。此刻,他正在尋找一種感覺,能在大蟲衝上來時給它沉重一擊,乃至致死的感覺。

大蟲見初陽在面前一動不動,把搖晃的尾巴一停,圍繞初陽轉了兩圈,確定下了有利位置後,後腿一蹬地,那副龐大充滿力量的身軀,便猛地向初陽撲了過來!

初陽並沒有提槍還擊,而是從容的閃躲了過去。

大蟲見一撲不中,便一轉身再次撲向了初陽,但還是被初陽從容的閃躲了過去。

如此反覆了數遍,都是一個結果,初陽沒刺手中的槍一下,而大蟲也沒有傷到初陽一次。

這頭大蟲瞬間勃然大怒,它身為這片叢林的大王,是何等的威猛,已經不知吃掉了經過這片樹林的多少人類了。而此刻的連番撲抓,數次啃咬,卻沒有傷到過眼前這個貌似平凡無常的人類一絲一毫。

對此,它好像感覺無比的丟臉一般,便仰頭狂嘯一聲,它這一聲威猛的呼嘯過後,茂密的林間竟然吹起了猛烈地罡風。

那大蟲雙眼鎖定住了初陽的動向,四爪鋪開,迅速而有力的奔向了初陽,血粼粼的大口張開,露出了森光閃閃的牙齒,徑直的咬向了初陽的脖頸!

就在此時,初陽緊閉的雙目瞬間睜開,大喝一聲:“就是現在!”。

他這次動了,並不再是閃躲,而是發動了攻擊!

說時遲,那時快!

只見初陽上身輕輕後仰,雙腿一前一後成弓步分開,雙肩微微下沉,左手於前右手在後,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鋼槍,雙目一咪,盯住了大蟲的心臟位置大喝一聲“哈!”

傾盡全身之力將鋼槍刺向了大蟲。

手中的鋼槍沒有絲毫的停頓,直直的刺進了大蟲的胸膛,扎進了猛烈跳動的心臟。

剛才還威武不凡,躍起想要咬碎初陽喉嚨的吊睛白額虎,此時此刻正被挑在槍上,四肢胡亂的撓著,口中發出了痛苦的吼叫聲,此番情景,看的人觸目驚心!

大蟲掙扎了沒大一會,便靜止不動了。

熱騰騰,正冒著熱氣的鮮血,順著刺進大蟲胸膛的長槍,從致命的傷口處緩緩地流了出來。

鮮血順著長槍,流到了初陽握槍的雙手上。

初陽雙腿彎曲,雙手變換位置,左手握住鋼槍底部,右手握住槍桿中間,挑著已經沒有半斯生機一動不動的大蟲。

初陽變換姿勢後,卻沒有把已經死去的大蟲給放下來,而是繼續挑在槍上,全鋼的槍桿因為白皮虎重碩的身體,給壓的彎曲了下來。

雖然自身力道蠻強,可也耐不住那大蟲將近五百斤的重量,初陽四肢也是忍不住的打起了顫來......見他仰頭對天喊道:“師父!我做到了,我找到那種感覺了!”

說完後,右手微微下沉了一下,便又用力的抬了起來,把大蟲直直的挑在了半空中,槍桿因為這雙重的力量被彎曲的更為嚴重了,初陽大吼一聲:“呃!哈!”把挑在槍上,那一丈五尺長,近千斤重的死虎扔了出去。

大蟲落地後發出了“嘭”的一聲悶響,四周竟被砸的塵土飛揚!

初陽將長槍往地上一插,便雙腿交叉坐在了地上,開始了他的進階修煉。

......

初陽長槍背在後背,肩上扛著死去的老虎,大步流星的向家的方向走去。

在回家的路上,他在想著自己這十幾年來習武的點點滴滴,打從自己記事起,自己就跟隨師父習武,記得三歲那年師父跟自己講解這世上功法的分階......

“元氣人人皆有,但你能去修行他,並能熟練的運用它,做到了常人做不到的事,便是人常說的武學!......捷兒,今天為師告訴你功法等級,你現在未曾開通經脈,然並無階級之分。到後來就是修出等級的第一階,初露鋒芒;再之後就是第二階,江河行地;第三階,扶搖直上;第四階,固若金湯;最後第五階,天地乾坤!”鄭先生對年幼的初陽說道。

“那麼師傅,這些階級都是什麼意思啊?”小初陽疑惑的問道。

“體內修成能讓本元遊走的八脈,就是第一階。並不止運用體內本元,控制好心理,能於八脈內自主匯聚元氣,便是突破到了第二階。能把體內的元氣凝聚,並遊走周身十二經釋放出來,便是突破到了第三階。上三階分別是八脈修成;心境修成;經、脈修成,此三階統稱為內修。”鄭先生為初陽解答著。

鄭先生講完了三階之後沒有繼續下去,他並不是不想講,更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想就初陽現在的認解能力,講多了也不肯定理解不了,不如讓他自己以後慢慢成長,慢慢發現。

小初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伸出自己的小手,慢慢的數著指頭:“一二三四五階,那麼師父,五的後面不是還有六嗎?你怎麼沒說六啊?”年幼的初陽抬起可愛的小臉,對著自己的師父發出了疑問。

鄭先生伸出手慈愛的摸了摸小初陽的頭,對他說道:“不錯,的確是有第六階,據書籍記載,突破五階者,可武碎虛空進入另一個奇幻而更為強大的世界,此界喚為何名為師卻是不知。”

“哦。”

“然成六階者已能天地橫行,固我等世人皆稱六階為‘天階’,六階之上為師卻是不再知曉。”小初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急忙對自己師父說道:“師父師父,那麼您現在是幾階?六階嗎?還是七階?我又是幾階?還有啊師父,爹爹跟我說過我們這裡一個會武功的都沒有,可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小初陽愣愣的問了自己師父一籮筐問題。

鄭先生聽後不覺的愣了愣,過後突然捧腹大笑:“哈哈哈……你也太看得起為師了,為師哪能到那等觸不可及的境界呢?而且據書籍所記,凡進入六階者,便不得存於此世,必須得去到另一個更為強大的世界才行,以免打破這片空間的平衡,天地法則不可違背。你看師父現在還在跟你說話,教你習武,能像是進入六階無上天功者嗎?”

“還有,你這小子,連走路都還不會就要想飛了?剛才為師也告訴你了,你現在尚未開通經脈,是沒有階級的!而且現在為師剛教你習武不得半日,你就敢問自己是幾階?真個是逗死為師了!哈哈哈哈!”鄭先生避開了自己是幾階幾級的問題,然後又強忍著笑把話說完了,可到後來還是沒忍住,給笑了出來。

他對初陽最後提出的那個問題就像是沒聽到一樣,直接忽略了過去,只是駐足抬首出神的向東方遠眺而去。

這時的小初陽雖然只有三歲,但他好像也知道自己問的問題有些白痴了,便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過後又跟鄭先生問道:“那麼師父,您現在就教我,我要進入天界,超越六階!”

笑過後,小初陽一臉嚴肅的對自己師父說道,就像他現在就要進入六階一般......

這時,鄭先生遠飛的思維也被小初陽的決絕給拉了回來,會心的笑了笑:“好!為師果然沒看錯你,不錯,有志氣!咱們現在就開始。不過在此之前為師要先問問你,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钂、棍、槊、棒、鞭、鐧、錘、抓、拐、流星;這十八般兵器,你要修行哪般?”

鄭先生把十八般兵器逐樣耍了一通後,便問起了初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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