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門的初陽與仲德在大街上溜達著,此刻的仲德正在為剛剛步入“人世”的初陽,做著各種生活中的事蹟講解介紹。

第一段話語結束後,就在仲德要繼續進行第二段講解的時候,初陽開口打斷了仲德的話語說道:“大人請先回府吧,望容許我自己學習一番,以便以後好學會自己處世行事。”

初陽不想讓仲德全都給自己介紹完成,雖然他只是介紹一些生活習慣,交友買賣之類的小事,但初陽還是想自己去親身領會,因為自己體會的,印象才是最深的。

只有這樣自己去學習了,瞭解了,以後自己再遇到的時候,才不會像白痴一樣,還要找人給自己當旁白,做講解。

仲德想了想後說道:“行,正好府衙中也有事要我去處理,我就先回衙門了,如此公子請自便。”

仲德說完後就走向了縣衙的方向。

“傍晚前請歸即可,屆時也好向公子重新介紹一下小女,哈哈哈哈。”已經轉過身步出一段距離後的仲德,冷不防的又傳來了這麼一句。

初陽聽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說道:“笑裡藏刀!老東西話裡有話啊!”

剛想回話,可見仲德已經走遠,也只能作罷。

初陽沒有過多的去想仲德為什麼要說重新介紹認識,他現在只想去做手頭上該做的事,學會各種交際!

有販賣各式各樣手工品的小攤、小吃攤、布料攤、飯館等地,反正只要是人多的活動場所,就會流竄著初陽的身影。

別人買東西賣東西,吃飯聊天都會談到一些事情,甚至是素不相識的飯桌與飯桌之見也是如此,只要有能讓“兩桌”同時感興趣的話題,兩桌人就會暢談起來。

初陽要研究的是不論買東西、賣東西、噓寒問暖等等,反正只要是在常人眼裡根本不算事的事,初陽都要去學。

起初備受群眾懷疑的初陽,現如今已經也因為受到了仲德的親自“解釋”,都對初陽禮上有加,就算手上活再忙,都會跟初陽閒聊幾句,哪怕是平常人會覺得白痴的問題,也都耐著心煩為初陽講解一番。所以他只花了兩刻鐘多一點的時間,就逛完了這條街上所有人多的攤點、飯館。

這兩刻鐘的時間讓初陽知道了,他們這些人的話語,無非就是平常發生的事情來拿出來談論一下。

而且初陽聽到的大部分都是關於自己的,雖然仲德已經為自己的“出處”做了解釋,他們也都信了。但相信歸相信,由於初陽這件事也算是條“新聞”了,要想將這件事完全淡化,終歸還是需要一個冷卻時間的。

兩刻鐘的學習與消化,讓初陽明白了一個道理。

“嗎的!這裡跟家鄉穿衣打扮一樣!生活作息一樣!買賣物品一樣用金銀!見面一樣打招呼!一樣的尊長有序!嗎了個巴子,跟家鄉完完全全的一樣!老子還學個蛋!”初陽徹底怒了!

兩地本同根,又以學何用?嗚呼......

“自己已經在仲德家裡打攪了一天了,我不能忘記此番出來的目的是什麼!那可是要獨自闖蕩出一番作為!可不是長久的賴在別人家裡!雖然仲德不會嫌棄,但不管怎麼說,還是先去找個住所安頓下來,在某他算吧。”生完了悶氣的初陽,邊走邊捏著懷中從天斷山上找到的銀錠。

在仲德的眼裡,初陽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仲德更是樂意初陽長久的住在自己家中做自己的門客,但初陽可不能這樣,長久如此可是會形成依賴性的,他必須要學會獨立才行,要不然以後自己獨行的時候,沒有了仲德給自己的照料,那時候自己可就真的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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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低著頭邊走邊想的初陽,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出了三條街,就在初陽考慮完並確定想法的時候,一抬頭,發現自己面前正對著一棟坐北朝南的三層樓房。

樓房的門前站著、坐著,各式各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她們不住的拉著過路的男性往門裡拖。

而且那些個姑娘邊甩著手中的手絹,還用一種讓初陽聽了不住發抖的語氣說著話:“呦!王公子~您可有日子沒來了,我們家小紅可對您盼望的緊吶~”

“這不是張爺嗎~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

初陽見後心想道:“終於見到家鄉沒有的了!不過話說這是什麼地方?上來就不是爺,就是哥的叫著。最主要的,嗎的,各個都長得都這麼帶勁!”

好奇心促使初陽想要對這細細研究一番,便抬頭觀瞧,見門上少有的掛著匾額,匾上書寫四個大字“龍吟鳳鳴”!

品味一番後的初陽瞪大了眼睛,由衷的感慨了一句:“好厲害!”

初陽此刻雙目噴火,兩個鼻孔中不住的往外噴著兩道霧氣,用打著顫的嘴自言自語道:“雖然兩地形式習俗都一樣,但這群姑娘這般能說會道,見其交際溝通能力,定是非那票凡夫俗子所能及也!正所謂學海無涯,知識就是力量!我且再前去學習片刻!”

思慮完畢後,初陽便大步的走向了不論聲望還是名望,皆縱橫四海的“龍吟鳳鳴”!

站在龍吟鳳鳴門口拉客的少女們,見面前站著一個陽光帥氣的青年小夥子,全都舉目瞻望。

當她們發現那帥小夥向自己的店面走來的時候,一見之下全都扔下了正在跟自己曖昧的男子們,全都衝向了初陽。

初來乍到的初陽哪裡見過這陣仗!一看到面前一群濃妝豔抹的女子全都衝向了自己,給初陽嚇得直哆嗦,以為要群毆自己!

初陽連忙後跳三步,同時把手伸向了背後,想取出自己的長槍禦敵,可手伸到背後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帶任何的長短兵刃!無可奈何之下,初陽只好低下頭滿地找磚頭!

就在初陽找板磚的時候,那一大票女孩子蜂擁而至的衝到了初陽的身邊,不由分說的就拉著初陽往龍吟鳳鳴裡走。

邊拽還邊諂媚的說道:“這不是那誰誰誰公子嗎?怎麼有空到我們龍吟鳳鳴來了?”

“公子進來坐呀!”

“公子,快進來給你安排席位!”

……

初出茅廬的初陽現在大腦已經徹底的沒了思考能力,只是跟木頭一樣被一群姑娘拖進了龍吟鳳鳴,而且此時的初陽已經七竅流血!

並不是中毒,也不是內傷,而是被面前那十多對胸器給“打”的!

當意識終於重新回到自己腦海的時候,初陽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一個富麗堂皇的房間內,屋內全都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粉紅色綵帶,甚至連被褥枕頭皆是粉紅,讓人感覺異常刺眼。

再環顧四周,見屋中擺放著四套案几,而初陽的面前這一套,擺滿了各種美味佳餚,看的初陽口水直流。

初陽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滿案几的酒菜,用掛著已經淌了兩尺多長哈喇子的嘴說道:“這兒的姑娘真地道!不止待人熱情,而且還給我這素不謀面的陌生人,準備了如此美味的一桌佳餚!這……這……這讓小生如何受得啊!”

初陽感動的淚流滿面,仰起頭對著天空默喊道:“長馬鎮的居民真是和藹可親!皆圍仲德馬首是瞻!……仲德真是教導有方!!!”

雖然這屋中沒有天空,只有房梁……

就在初陽激動的時候,門開了,走進了一個面部化妝非常濃豔的女人,臉上塗得粉跟牆上的白灰一樣,走起路來跟身上背了個漏了的麵粉袋子一樣,走一步,掉一層!在這濃厚的裝束下,依稀能察覺出其年齡在五十上下!

看過這女人的“容姿”以後,初陽嚇得渾身不住的打著哆嗦,直接驚出了一身冷汗,直嘆道:“好厲害!這平凡的長馬鎮,竟有如此高人!”

這女人見到初陽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連忙做出了一副嬌羞狀,更從後腰間抽出了一把摺扇,又“瀟灑”的一甩將摺扇展開,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

還他嗎完美的直譯了一波“猶抱琵琶半遮面”!

那老孃們看著初陽,用著自以為很誘惑**的腔調說道:“歐~~喝~喝~喝~喝~奴家怠慢方公子了。”

這嗓調,比手指甲劃鐵板還刺耳!簡直就像正在聽一隻被騸過的老公雞打鳴一樣!

邊說還邊扭動著她那“水腫”了的身體,款步姍姍的靠向了正跽坐著的初陽。

“話說方公子怎麼有空到我們小店來了?”老孃們緊挨著初陽就坐了下來。

她每說一個字,屁股底下的蒲團就離初陽近一分,等到她說完。她坐著的的蒲團已經緊緊的貼在了初陽的蒲團邊上。

拿著摺扇的手再次“瀟灑”的一甩,將開啟的扇子放在初陽的背後為初陽扇著風。

同時身體往前傾倒著,慢慢的貼上了初陽的身體。

一見這種情形,給初陽驚得臉都綠了,內心同時驚呼道:“嗎了個把子這還得了?!看這這老孃們,少說也得四十五六了!小太爺雖然不是什麼正經鳥,但好歹也是個純情小處男!要是讓這老孃們漱了,那他嗎絕對得屍骨不存!”

初陽一蹦三丈多高,外加三丈遠,並且在瞬間做出了迎敵的姿勢,雙手架起岔開了老孃們即將進入的“話題”,對著老孃們說道:“我與姝素未謀面,可姝竟知我姓名,姝乃何人?”

老孃們被初陽這一系列的動作也給嚇了一大跳,不過在初陽問完後,老孃們便明白了初陽為什麼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了。老孃們愣了一息後將摺扇收起,重新插回了後腰。

她站起身來,輕抬雙腳,慢慢的走向了正擺架勢的初陽,並用一隻手遮著嘴笑著說道:“歐~~喝~喝~喝~喝......瞧公子您說的,奴家的確與公子從未見過。可現在的長馬鎮,有誰沒聽過您方公子的大名呢?”

初陽聽後放下了舉起的雙手,慢慢的走向了案几,伸出右腿一腳踩在案几上,全然不顧自己一腳踢翻的菜餚,有些洋洋自得的大笑著說道:“想不到我竟然這麼出名?捏~哈哈哈。”

就在初陽放鬆了步入迎敵狀態的神經,並在那仰頭浪笑的時候,那老孃們輕輕的松了口氣說道:“公子做出如此霸道的舉動,可真個是嚇死奴家了。”

老孃們左手輕輕地拍著胸口,右手輕輕的撫上了插在腰間的摺扇,輕手輕腳的走向了正在發騷的初陽。

就在老孃們離初陽不足三尺距離的時候,踩著案几正在浪的初陽瞬間停止了浪笑。

並用踩著案几的腳勾住了腳下的案几,並把它挑了起來,同時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在了右腿上,一腳把案几踢向了離自己非常近距離的老孃們。

踢出案几後,一改剛才浪態的初陽,面無表情雙眼發出了如利劍一般扎人的兇光,緊緊的盯著面前的老孃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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