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騎兵返回了初陽等人的所在地,為首小校抱拳跪地道:“回稟將軍,交代事宜卑職已圓滿完成。”

初陽忍不住嘴角揚了起來,他點著頭高興的說道:“好!回郎元!”

“回去?那前邊的幾人怎麼處理?”觀泰肯定會照初陽的決定執行,但他也想知道初陽的具體安排。

一群人偷偷觀瞧了一會兒,確定侍從一夥人已經走遠後,才翻身上馬往郎元城而去,初陽上了馬去才跟觀泰解釋道:“你也清楚那夥人是幹嘛的了,再抓來也沒用。”

“是沒用,可那也沒必要留著他們吶。”觀泰說道。

“在你看來,這夥人出來是幹嘛的?是受誰指使出來的?”初陽不答反問道。

“從他們的對話言語中就能聽出,這夥人肯定是出來招妓,十有八九是澹臺谷指使的。”觀泰連想都沒想,直接答道。

初陽點了點頭道:“觀察的很細微,現在我還沒法給出你確定答案,等等吧,回郎元城之後,你自然能知道我要做什麼。”

觀泰點了點頭,跟隨初陽一旁,一行人往郎元城而去。

侍從一行人因為哨兵的出現,所有人都使出了渾身解數推車逃走。

平常的話,趕馬車肯定比步行要快得多,可現在天時地利不配合,馬車反而比步行要慢了,侍從頭本來想丟下車馬,讓三個妓女跟自己一起步行的,可又想到她們三人是準備去伺候自家將軍的,萬一再因為泥濘中徒步耗費了體力,再因為過度勞累而掃了將軍的雅興,那就算自己有十顆腦袋都不夠砍!

最後想清了後果也只能作罷,還得選擇繼續奮力推車前進了。

往前走了一段,五個人都累的氣喘吁吁,正在侍從頭準備歇息片刻的時候,另一個小廝喘著粗氣說道:“都這麼長時間了,王五還沒追上來,我看他恐怕是已經被剛才那夥哨兵捉去了。”

領頭侍從雖然面上對此沒有言語,但他心中卻點頭感慨道:不用恐怕,這路步行絕對比我們快,如果順利的話,早就應該跟上來了,現在沒來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的確是被抓了!

另一個小廝,也就是最開始的那個狗腿子突然驚訝一聲,然後開口道:“老大,你說王五被抓後,會不會把我們的行蹤供出來?”

也算是一句話點醒夢中人,還準備稍微歇息一下的侍從頭疲倦感頓時消散,王五要是把自己一夥人供了出來,那那夥騎兵肯定會來追趕自己,他們可是騎著馬的!

“快走!”只有兩個字,卻顯出了領頭侍從的焦慮與恐慌,他與其他四人拼盡全力一同推馬車往營寨而去,中途不敢再有一點的耽擱!

在五人感覺已經筋疲力盡時,終於趕回了離郎元城二十裡的澹臺谷軍營外,到寨門前二十丈時,趁著天色昏暗,三個妓女重新鑽進了木箱內藏了起來。

五人趕著馬車到了拒馬欄前,哨樓上哨兵剛要喊話,就見到門外守兵已經挪開了拒馬欄放五人進了營寨,他不解的對身旁同伴問道:“這幾人是誰啊?沒令沒牌沒文書,怎麼只是照了一面就放他們進來了?”

哨兵乙往下眯眼瞧了瞧,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他們啊。這幾人是澹臺將軍的貼身侍從,看他們車上拉的箱子了沒?肯定是給將軍置辦事物去了,這誰敢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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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甲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啊。”

看來澹臺谷交代讓妓女藏在木箱內的辦法果然取得了成果,戰時招妓的事並沒有洩露出去,也一點都沒破壞他在軍營將士中的形象。

侍從趕著馬車到了帥營前停下,對澹臺谷招妓的事,帳前侍衛絲毫不知情,雖然他認識這夥人是將軍的侍從,但車上的木箱實在太可疑,萬一藏人了呢?到這時他還在盡一份侍衛的責任攔住了侍從。

“車上裝的是?”攔下馬車後,侍衛上前問道。

“裝什麼是將軍交代的,也是你個守門的該問的?”侍從也是仗著自己貼身服侍將軍,有點狗仗人勢的意思,竟然完全沒有把侍衛瞧在眼裡。

當兵的都會有脾氣,聽侍從這種語氣,帳前侍衛頓時來了火,他雙手把住長戟直接指向了侍從,怒道:“你好大膽子!我兄弟二人為將軍安危看守營帳,豈是你個小小侍從便能口出狂言的?!”

侍衛站崗分左右各一人,而侍從的這句話是只對攔下他的侍衛說的,卻因為表達的問題而把兩個侍衛都得罪了,另一個侍衛聽後也跟同伴一起架起了長戟,勢要一同出這口惡氣!

見此情形侍從冷笑一聲,心中暗道:將軍差我出去給他找女色,到現在已經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心中肯定攢下了不小的怒火,你倆再一攔我們,哼哼,老子保證你倆吃不了兜著走!

營帳內的澹臺谷、李貴、李權三人,從把侍從安排出去之後,就為了即將的行動而興奮的開懷暢飲,可等到這麼晚了都沒個訊息,又因為酒水的作用讓三人心裡攢下了不小的火氣。

這時聽到營帳外的吵鬧聲,澹臺谷火氣更旺,心說:老子正在火頭上呢,竟然還敢吵鬧?!

罵罵咧咧的就掀開營帳門簾走了出來,剛出來的一刻,就見到自己翹首以盼的侍從終於回來了,再看他身後馬車上的三個木箱,心中頓時一片歡喜,心中剛才的怒火也煙消雲散。

他正準備下令把人領進來供自己享樂的時候,領頭侍從突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接著哭嚎道:“將軍你可要為小人做主啊!”

這時的澹臺谷對侍從都有些感謝,得知他受了冤屈的時候,心中也充滿了不爽,當即皺起了眉頭問道:“怎麼回事?”

“我受將軍差遣,去城內買布匹供將軍犒賞士卒。去時我有兄弟六人,而回時王五為了保護布匹,已經被郎元城內士兵拿去,最後只得我五人費盡千辛萬苦運回布匹......回來後想第一時間給將軍觀看是否合適,誰知這天殺的侍衛蠻橫無理,非要攔截我兄弟幾人不給將軍送來,更揚言要殺死我們!請將軍為我五人與被捉去的王五做主啊!”領頭侍像是受了多大的冤屈一樣,趴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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