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相處時,不是吵就是鬧的兩人,現在莫名其妙在一起了後再相處竟然都默不作聲了,初陽不好意思的看了文顏諾一眼,文顏諾也羞答答的看著初陽。

兩人含情脈脈的注視了一會兒後,文顏諾率先開口了。

“那什麼時候安排我爹跟你父母見見面?”文顏諾更害羞了,她忍著不再看初陽,又重新問了一遍這至關重要的問題。

因為幸福來得太快太突然,以至於讓初陽神識遊離仙界外,甚至完全沒注意到文顏諾問的是什麼,只是因為有人問,就本能的“嗯?嗯。”傻答應著。

文顏諾很清楚初陽為什麼是這種反應,她剛才也是這樣胡亂的猜想兩人的將來,看著面前犯傻的心上人,文顏諾掩嘴一笑道:“大傻子,別光答應,你倒是回答我問題啊。”

再經過文顏諾的第二次追問,初陽才回過了神,剛想跟文顏諾說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仲德的聲音道:“我回來了。”

文顏諾以前在得知仲德回家的時候,往往都高興的不得了,但這次卻大相徑庭,甚至有些生氣,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初陽即將給出答案的時候回來。

其實仲德在進門前喊一句,為的就是提醒文顏諾跟初陽。

他可不知道兩人剛確定關係,他還以為兩人已經在一起好幾天了呢,萬一自己回去的時候兩人正在花前月下呢?這要是讓自己撞見了,不得羞死兩人?

不止是文顏諾跟初陽有較大的心理活動,就連初陽也在心裡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

之前仲德“誤會”我跟文顏諾的關係,還說我不能再叫他大哥,自己還百般不承認,現在好了,短短個把時辰,自己真跟文顏諾走到了一起,當時我還要跟他解釋,也萬幸當時仲德沒給我機會,要不然不擺明打自己臉嗎?

最重要的是,現在該怎麼去面對仲德?怎麼稱呼他?還叫大哥?這擺明皮鬆找緊!或者按照仲德說的叫爹?這顯然也不可能,不說當時仲德是不是在調侃自己,就兩人剛剛確立關係還不到一個時辰的光景,怎麼可能亂叫。

正規是叫伯父或叔叔,這點初陽當然清楚,他又不是傻子。可就操蛋在之前自己是跟仲德以兄弟相稱,本來是平輩的稱呼突然漲了一輩,這怎麼叫怎麼彆扭!

聽著步步相近的腳步聲,對仲德稱呼的問題上,初陽竟然急的抓耳撓腮了起來,這狀態簡直就是幾天前觀泰的翻版。

這時候仲德咳嗽一聲走了進來,並開著玩笑說道:“怎麼樣?我回來的還是時候,沒打擾到你們吧?”

聽到父親調侃,文顏諾頓時就不依了,一跺腳紅著臉嬌嗔道:“爹你說什麼呢?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仲德見自己女兒生氣了,趕忙認慫道:“好好,爹不說了,是爹不對。”

文顏諾哼了一聲白了仲德一眼,沒再理他。

這時候仲德微微一轉頭看向了初陽,嘴角微笑著就是不說話,但他那期待的眼神中正往外傳遞著無盡的資訊“叫人吶,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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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陽很清晰的讀懂了仲德眼中的含義,嘴角不住的抽著,簡直尷尬到死的樣子,尬笑著、手腳打著擺子衝仲德顫顫抖抖的作了個揖道:“伯......伯父。”

仲德聽後仰天大笑道:“好,好。”

文顏諾驚奇的看著仲德,自從兩天前得知滅門案之後,爹就只有在“誤會”自己跟初陽的關係時笑過那麼一次而已,在接下來的這兩天裡,他都緊鎖著眉頭再也沒展露過一絲的笑容。

現在同樣是因為初陽,爹又現出了他那久違的喜悅,而且這次更甚,簡直用開懷大笑來形容此時的父親都不為過,想不到爹對初陽的喜愛,竟然都到了這種程度。

文顏諾感激的看著初陽,只想說一句感謝有你,才能為我報了二十年的血海深仇。感謝有你,才能讓爹不再悲傷。

初陽實在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了,就在文顏諾看他的同時,他也轉頭看向了文顏諾,以求文顏諾救場,來化解自己此時的尷尬。

而事與願違,文顏諾只顧自己內心的感懷去了,完全沒注意到初陽那求助的眼神。

果然還是仲德更清楚初陽的內心,他也知道這突然的改口肯定會讓初陽不適應,雖然是自己讓初陽這麼叫的,可自己都有點沒適應過來,就更別說初陽了。

雖然初陽到來才不到十天,可自己一直拿他當自己親兄弟看待,初陽也把自己當做親哥哥一樣,可突然間的變故竟然讓曾經的兄弟變成了叔侄,這任誰都會覺得彆扭。

“晚上不在家吃了,為了慶賀初陽出關,咱們出去吃怎麼樣?”仲德理清了頭緒,想給兩人轉移注意力道。

得知晚上不用再去廚房忙活,文顏諾當然高興,當即就點頭叫好,初陽也因為不用再在兩人的關係、稱呼的問題上糾結了,也高興的稱行。

“好,那就這麼定了。”仲德的偷樑換柱果然起了作用,就高興地點了點頭。

“初陽你來。”文顏諾因為這兩天都住在觀泰家裡,所以只穿著同一件衣服根本沒能換洗,就想趁現在有空,在出門前換下來,想讓心上人給自己選一套,當場就把初陽拉走了。

被拉著的初陽衝仲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跟著文顏諾走了出去,仲德點了點頭看著初陽的背影,自言自語道:“有了出關的初陽,正好可以讓他在滅門案上提供些幫助。初陽頭腦聰明,我們幾人沒分析到的地方,初陽可能就能察覺出來,這還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等真的查出兇犯要逮捕他時,初陽才是最能幫上手的!”

雖然現在手上有四百兵將供郭用呼叫,可按照仵作的說法,兇手極有可能是個習武之人,萬一再是個武功高強之輩,那樣就算自己這邊兵士再多,也不過是徒增冤命而已。

仲德既然已經知道了初陽的本事,當然不會“放過”他了。

初陽跟著文顏諾進了她的閨房,進門後他紅著臉一語不發,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低著頭怯生生的站在一旁。

文顏諾從櫥櫃裡拿了好多的衣服出來,一一在身上比較了一下,就把衣服往身後一照,對著初陽的方向問道:“這件好看嗎?”

初陽也不好意思看,只是低著頭答應著:“好看。”

文顏諾又拿起一件來,同樣往身後比劃道:“那這件呢?”

“好看。”初陽還是不抬頭的回道。

本來只是在翻找衣服的文顏諾“嗯?”了一聲,心說都好看嗎?轉回身看著初陽,才發現初陽根本沒看自己,就空著手划著說道:“這件呢?”

“好看。”正看著地板的初陽只知道回答這一句。

“這件呢?”文顏諾又空比劃了一件問道。

“也好看。”任你怎麼問,我都這麼回答。

“你確定?”文顏諾看著自己手中的空衣架有些生氣了,壓沉著嗓子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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